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天亮比天黑來得更加猝不及防。♀時漪是被一條濕漉漉的舌頭舌忝醒的,迷迷糊糊間還能听到「大黃」厚重的呼吸聲。
「大黃,別鬧。」時漪翻身繼續睡,被強烈無視的譚紹火了,埋頭就在她胸前啃起來︰你才是大黃,你才是犬類……
大黃很無奈︰怎麼哪里都要扯上我,倫家是好狗,是好品種,是貴賓犬,不要侮辱我的狗格!
「唔,好熱……」時漪被撩撥得很難受,昨晚她成功地不醒人事了,哪知早上起來就要經受這種高強度的「晨練」,心不甘情不願地哼哼。
譚紹就是一頭嘗到了甜頭的肉食動物,吃了肉哪里還能容忍素菜,早已忍不住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昨晚完事後他抱著她去洗澡,其後就很明智地沒有給時漪穿衣服,所以,這一晚上讓他心心念念地都是身邊那股幽香啊。
「喂,你屬狗的啊……」時漪被他抱在懷里,他那根粗壯的棍子堅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她被他吻得吃肉,抓著他的頭發,不滿地叫喚,「大黃,再不放手,咬死你!」
「唔,咬死我吧咬死我吧,求之不得。」譚紹一個有力地進發,整個都沒入在她的神秘花園里。
由于前戲充分,時漪並不是特別疼,只是她還是新手,不得要領,加上昨晚譚紹的勇猛,她還是抗拒地想要逃。
「乖啦乖啦,早起鍛煉有益身體健康,乖。」譚紹厚顏無恥地擺動起來,不過她顧著時漪的承受能力,動作並不是很大。♀
他的節奏把握得很好,既不急躁也不拖沓,讓時漪慢慢地主動接納他。
就像兩塊橡皮糖慢慢地摩擦,又深深地黏在一起,時漪被伺候地很舒服,滿足地輕聲哼哼,弓起的腿無意識地張開。
早就已經瀕臨爆炸的譚紹看到這個信號,就像水滴到了油中一樣,一瞬間「呲啦呲啦」地刺激了譚紹的大腦神經。
譚紹雙手握住她的腰,像是在起點站等待已久的運動員,蓄勢待發,自己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就對著他向往已有的神秘幽谷一個猛烈撞擊。
「啊……」時漪像是突然被投入了大海中,努力地抓住床單,巨大的沖力讓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後蹭,十指緊緊地揪著床單,關節都隱隱泛白。她感覺自己沒救了,她不僅不排斥這種刺激的感覺,反而極度渴望,這種認知讓她陷入恐慌。
「寶貝乖啦,舒服就喊出來啊,乖啦!」譚紹溫柔地哄她。
時漪很想罵一句︰乖你妹啊!但是她才張口,卻是不成調的呢喃,就像打開網頁時經常會出現的游戲里的女子聲音,字字嬌媚,調調性感,時漪覺得她快完了,她墮落了……
譚紹終于一個昂首長嘆,一股熱流澆在她大腿上,然後抱著她急促地呼吸。
時漪不管身上多少汗水多少粘稠了,拉過被子就睡著了。
譚紹嚇了一跳,模模她的額頭挺正常的,趕緊抱著她去泡了個熱水澡,極力克制自己不看她在水中柔軟的肌膚,沖個澡讓他差點讓他急紅了眼,喘著粗氣把她包在浴巾里抱上了床。♀
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似的,給時漪準備了溫馨早餐,把衣服都扔進了洗衣機,譚紹卻覺得天氣如此晴朗,生活如此美好。如果程希然和顧君翔在的話,估計打死他們也不帶承認和這個眼前目測智商為負數的人是好朋友的。
做完了一切,一看手機時間,離今天的會議還早,打了個電話給宋赫文交待了一下任務,就開車回了譚家。親親時漪的額頭,和時漪說了幾句話,可是在睡夢中被打擾的時漪理都不理會,哼哼唧唧了幾聲,連眼楮都沒睜開一下,翻個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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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窗簾被拉開,上午的太陽非常明媚,照耀在潔白的床上,像是虛化了的光圈。
時漪伸了個懶腰,腰那個酸背那個疼啊,揉揉脖子,尼瑪,身上到處草莓啊,胸前更是用草莓圍成了一個愛心。天殺的譚紹,真是惡趣味啊,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槍斃五分鐘。
剛踩上拖鞋,才感覺到雙腿無力,大腿根那個酸疼啊,估計在黑煤窯沒日沒夜地挖上幾天煤,效果也沒她現在明顯,心底把譚紹狠狠地問候了一通。
走出大門的時候她還在深思︰他們這是真的在一起了呀,什麼契約什麼情啊愛的在**面前全都靠邊站了呀,原來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
可是她清楚地記得他們上床前還在討論的問題︰他們家似乎並不接受她,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和他xoxo了,神吶,這段關系不簡單啊,她沒法活了。
發個一條信息給喬藝馨︰如果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可是它並沒有特別傷心,腫麼破!
回信很快,是好幾行的啊,和好幾行的省略號,時漪當下有些後悔,叫你手賤發信心,現在肯定要被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她能想象喬藝馨震驚地從凳子上跳下來的情景。
有一條信息飛來︰很不幸地告訴你,小白兔愛上了大灰狼,譜寫了羊愛上狼的序曲,ps過程**否,動作熟練否,姿勢美妙否,可有探究價值否!!!
「滾!」時漪忍不住爆句粗口,買了何蘊珍能吃的流食往醫院去。
時漪到達病房的時候,听到一個磁性的男性聲音,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時漪敲敲門,果然是喬靖遠,穿著軍裝,一身正氣。
時漪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喬叔叔」,在她內心深處,喬靖遠就像她第二個爸爸,自從時爸犧牲後給了她無盡的關懷,所以見到她心里特別開心。
「哎,哈哈,三個多月沒見了,十一又漂亮了。」喬靖遠高興地模模時漪的頭。
「喬叔叔,不要總模人家的頭啦,會變笨的。」時漪在喬靖遠面前很容易就會使小性子,沖他扮了一個鬼臉,惹得何蘊珍笑罵。「喬叔叔,上次軍事演習還順利嗎,您今年過年都沒回來呢,對了,您今天來喬喬知道嗎,她要是知道您回來肯定開心死了。」
「喲,你還想著我這個叔叔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了?」
「沒有啊,我這麼乖怎麼會有事瞞著您呢。」時漪傻傻地笑,低頭把湯倒出來端給何蘊珍。
「真的沒有,我怎麼听說有人不聲不響地就結婚了……」喬靖遠的語氣酸酸的。
時漪才想起這個,當時去民政局的時候真的是頭腦發熱,想著結個婚也好總不用天天去相親了,有點賭氣的意味在里面,加上當時喬靖遠都沒有回來過年,很自然地沒有說,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真是太完蛋了,趕緊賠笑臉,「當時就想著結婚就不用相親了,對不起喬叔叔,都沒有事先征求您的意見。」
「哼,這個我也不管了,反正你媽媽覺得那孩子挺好的,我這次回來可以待一周,什麼時候見見啊,再說我覺得你這次辦事太不靠譜了,居然連男方家里人都沒見一下,你是我干女兒,回頭你和那孩子說說什麼時候兩家人正式見個面吃個飯。」喬靖遠說起這話很自然,時漪很感動,在缺少父愛的歲月里她依然分享了喬藝馨的父愛。
「嗯,本想等我媽出院的,那回頭我和譚紹說。」然後使了個顏色給喬靖遠,兩人別了何蘊珍,去了醫院外面的茶館。
「什麼!他母親居然不滿意你,哼,書記的夫人就了不起啊,放心,干爸罩著你,大不了辦婚禮的時候把整個部隊拉過來給你鎮場,十一,你記著,咱也是有後台的人,別傻傻地被欺負,受委屈就說,要是譚紹那小子對你不好,干爸把他吊起來打!」喬靖遠的脾氣有點暴,天生嗓門大,一听到男方父母可能不滿意時漪,一拍桌子就要干起來,嚇得時漪趕緊把包間的門關緊。
時漪倒是想著把譚紹月兌個精光光,倒掛在單杠上,渾身抹上芝麻油,拉起小皮鞭就是一下,油星四濺,血肉橫飛,場面會不會很壯觀!時漪很無良地笑了,正在辦公室看文件的譚紹突然重重打了幾個噴嚏。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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