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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智子的力量!

()「滴——滴——滴——」

「喂,是淚子嗎?第一節課為什麼沒來?老師很生氣哦。」

「抱歉,初春,害你擔心了。」

「誒?擔心什麼的……不過,淚子你沒問題吧,聲音听上去比往常嘶啞很多啊。」

「沒什麼……只是、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初春你也幫我給老師請個病假吧。」

「身、身體不舒服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慌張了起來,「沒問題嗎?發燒了?去過醫院了嗎?我也向老師請假,去看你——」

「不用了!」

「???」電話那頭,名為初春的少女有些疑惑,「淚子,你……」

「因為是病毒性感冒,如果你也過來的話,說不定也會被感染的。醫院我也有去過,藥也開了,醫生也說只要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就好了。所以初春你完全不用擔心。」

「哦。」初春好像已經接受了這個說法,有些安心地說道,「那,淚子你早點睡吧,我掛了哦。」

「嗯,再見。」

佐天淚子將電話合上,然後將其扔在床頭。她自己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氣一般,自己也倒在了床上。

(有個很好朋友呢。)

(是啊,確實是個很好的朋友。)

(那麼,你接下來的選項,可能會把你現在所擁有的平凡日常,全部破壞掉哦。)

(始作俑者就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漂亮話啊。)

(……抱歉。)

(在和你們簽下契約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這個覺悟了。所以不需要因為這個向我道歉。但是,)佐天淚子的目光堅定了起來,(關于你們在未與我說明的情況下,就讓我看到那麼有沖擊性的畫面那一方面,我需要一份歉意。然後,我要求「將一切告訴我」這個賠償。)

就在這天清晨,佐天淚子在那條小巷中所見到的畫面,確實是驚悚得難以形容,如果不是淚子的精神足夠堅強,並且模模糊糊的有所預感的話,說不定會被嚇到精神失常也說不定。即便如此,面對那一幕,聞到那刺鼻的血腥味,佐天淚子仍然忍不住地吐了起來。

【反正今天晚上也會被弄壞。】

【御阪今晚有一定要做的事情。御阪帶著些許傷感向怪人道別道。】

御阪9974所說的話語,回響在佐天淚子的耳邊,而她正用自己的身體,證實著這些話語。

就在小巷的深處,御阪9974以一種奇怪的形狀躺在那里。佐天淚子之所以仍然能夠認出她,除了其身上的服飾之外,其唯一完好的頭部。至于她身體的其他地方,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

據說,在自然界中,如果昆蟲被蜘蛛捕捉到的話,蜘蛛會向昆蟲體內注入一種毒液,讓其內部化掉,變成液體的內容物會被蜘蛛喝掉,然後獵物會只剩下一張空空的皮。

御阪9974所遭遇的,就是類似的情況。不過,虐殺者(看當時的情況確實是這樣沒錯)用的不是毒液,而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將她的體內部分完全碾碎。

如果足夠粉碎的話,固體也會變成液體。御阪9974的虐殺者就好像要證實這句話一樣,在她的身體上做著實驗。

其結果,是用筆墨無法形容的。

(好,這個條件我接受,其實這也是我接下來,所要做的。話說,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會做的那麼過火,是因為第一次戶外實驗太過激動了的緣故嗎?)就在類似抱怨的一句話過後,就在佐天淚子的面前,出現了一份資料,就在這份資料的最上面,【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這個標題赫然在目。

就這樣,學院都市最為黑暗的一面,出現在了佐天淚子的面前。

……

……

(什麼啊,這是,)就在看完之後,佐天淚子仍然無法相信,(什麼【要使學園都市第一人的一方通行(lv.5)成為絕對能力者(lv.6),就需要他在準備好的128種戰場中將超電磁炮殺害(lv.5)128次,因為無法準備128個超電磁炮,所以,將目標鎖定在超電磁炮的克隆體上】啊,這種方法,這種方法……)

(簡直就像禽獸一樣,對嗎?)系統代替淚子補完了她心中的話。

(那群人、那群人到底將人命當成了什麼了!)仿佛火山爆發一般的憤怒從佐天淚子的心中涌出,(竟然能將生命踐踏到這種地步,他們真的是人類嗎?)

(雖然很遺憾,但他們確實是人類沒錯。)系統繼而補充道,(至于他們是否那麼看自己,就是另一種情況了。)

(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這項計劃的方法嗎?)佐天淚子在心里向系統發問到,(憑借我們手中的牌,能夠阻止這個計劃嗎?)

(只憑借幾個小小的智子和一個連能力都沒有的lv.0就能夠阻止學園都市第一的一方通行以及這個正在進行的「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的方法……)

佐天淚子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

(當然是存在的!)

……

……

(淚子,你知道計算機內部數據的運行,是怎麼實現嗎?)

(是靠以兩個不同的狀態,分別代表「1」和「0」,在此基礎上實現的對吧?)

(沒錯,現在的計算機所靠的,一般來說是電流的有無,有表示「1」,無表示「0」,實驗室所用的超級計算機,基本上只要依靠幾個電子,就能判斷出到底是「1」還是「0」。那麼,依靠操縱智子,實現操縱計算機內的數據,從理論上來講,就是可行的。)

(但是,參與這個計劃的有很多研究所,依靠智子的數量,想要修改那麼多……)

(依靠多線程,就可以做到。)

(多線程?)

(這是串行計算機的一個術語。計算機的中央處處器每一時刻只能運行單—的程序,但由于其速度很快,加上中斷的調度,在處于低速層面的使用者看來,計算機是在同時運行多個程序。智子能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運動,學園都市相對于光速而言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地方,如果智子以這個速度在學院都市的不同計算機間巡回,那麼從結果上看,它就像同時存在于每台計算機中,能夠幾乎同時修改多台計算機。)系統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其實,之前也有一次預演。本來根據最開始的演算,最初的9802項實驗應該在研究所內進行,而剩下的10198項實驗則需要在戶外進行。但是在前幾天的再次演算中,智子修改了由「樹形圖設計者」發回來的信息,將戶外實驗的數目增加了。)

(能多救幾個就幾個,你們是這樣想的吧?)佐天淚子表示理解,(即使如此,就能怎樣呢?難道要偽造假消息,讓整個計劃的運算結果由「可行」變為「不可行」嗎?)

(那樣巨大的改變,參與實驗的其他人會產生懷疑吧?因此,不可能那樣簡單。)

(還要做什麼?)

(現在出現在淚子你面前的文字也是,之前出現過的畫面也是,都是依賴智子實現的。)系統好像開始訴說不相干的事情,(高能粒子可以使視網膜感光,智子在高能態上每穿過—次視網膜,就在上面產生一個感光點,它們來回穿過,就可以將這些點達成—排字母或數字,甚至圖形,像繡花一樣。因為這個過程速度極快,遠快過人的感光時間,因此形成的是連續的畫面。)

(嗯,所以呢?)

(依靠智子的這兩種運用,就可以讓一個欠了一債、昨晚借酒澆愁直到深夜、至今仍在沉睡中的中年大叔成為我們手上的棋子。)

佐天淚子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大叔的照片,其下標著他的名字——

天井亞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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