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帥成帶著五六個心月復坐著電梯一路小跑來到了地下停車場,鑽進汽車里,對著手下大喊著︰「快點開車,快點開車!」
不用他說這些人也明白事情的緊急,連忙發動汽車腳踩油門飛奔了出去。
六七個人開著兩輛汽車,飛速的往外跑去。
在幾人快要接近大門出口的時候,只見道路中間站著一行人,為首的是個人高馬大的漢子。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之後,趙帥成嚇了一跳,暗叫一聲糟了,尖叫道︰「不要停車!開過去開過去!撞死他們!」趙帥成平日里最怕的兩個組織,一是暗殺組,二就是執法堂,現在執法堂的老大林峰堵在前面,他整個人已經慌張的不知所措了。
自家老大說不停車,手下的人更是不敢停了,腳踩油門把車開的更快,直奔著林峰等人撞了過去。
當汽車距離林峰還有三十米的時候,林峰猛地抽出手槍,瞄都沒瞄甩手就是一槍。作為一個當軍人出身的林峰,他的槍法只在金陵之上,不在他之下。這一槍非常的準,正中了開車的人的腦袋。
「撲!」一股鮮血從司機的眉心噴射而出,司機接著趴倒在方向盤上斷了氣,汽車失去控制,狠狠地撞到了一邊的牆壁上。
「喉!」一聲巨響,轎車的前面跟牆壁來了個劇烈的接觸,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漢連坑都沒來得及坑一聲,直接被裝成了肉泥。仿佛一只被擠扁了的西紅柿,腦袋變得粉碎,紅的白的噴射了一牆。
林峰眼眸半眯,手里的手槍沒有放下,緊接著又是一槍,子彈精準的射穿了後面那輛轎車的司機的腦袋。
當!撞到牆上的汽車後座的車門月兌落,趙帥成一骨碌從里面滾出來,此刻他滿臉都是鮮血,連爬起來都非常費勁。喘了老半天粗氣,他扶著牆壁晃動著身子站立了起來,他甩了甩腦袋,將腦袋里晃動的金星甩掉,眼神渙散。
後面的那輛汽車里跳出來三個人,看著拿著槍的林峰,嚇得兩腿發軟,轉都就往回跑。
可是在停車場的另一邊,有一個人正沖著他們飛奔而來。
還沒等這三人看清楚那人是誰,之間銀光一戰,跑在最前面的那個青年仰面倒地,身體還不停地抽搐著,他的喉嚨被割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來人殺掉一人後,並不減速,沖到第二個人面前,身子猛地跳躍起來,一腳踢在身後那人的腦袋上,在那人倒地的時候,手里的砍刀撲哧一聲****了他的胸膛里。
說來慢實則極快,吳江殺掉這兩人,也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罷了。
最後的那個人已經看傻了,呆愣的坐在地上,瞪大了眼楮,滿臉的恐懼的表情。
來人正是吳江,他走到坐在地上的那人的身邊,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走了過去,他人是過去了,手里的刀可沒有過去,吳江手腕一轉,往後狠狠地一刺,撲的一聲,刀鋒直接從後面刺進了那人的心髒。
吳江冷笑一聲,抽出刀子,一把把臉上的黑色口罩扯掉,再看看他整個人,除了戴著口罩的地方是正常的膚色,其他的地方已經被血液沾滿了,看上去仿佛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沒有皮膚的惡魔一般。
看著扶著牆壁站立著的趙帥成,吳江咧嘴笑了起來,放慢步伐,砍刀的刀尖畫著地面,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趙帥成雖然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耳朵還是非常好使的,听到那刺耳的聲音,他的脖子機械的慢慢的轉向吳江。看到渾身鮮血的吳江,趙帥成整個人一哆嗦,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可沒退兩步他就腿一軟,一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往前爬,邊爬邊驚恐的尖叫道︰「別過來,別過來,不要殺我,不少殺我!」
吳江雖然走的慢,卻也比趙帥成爬得要快得多,走到他身邊,手起刀落,刀鋒在趙帥成的後背劃出一刀,皮肉外翻,露出白骨。趙帥成慘叫一聲,趴在地上痛哭嚎叫,眼淚鼻涕一桶流了出來,大喊著︰「不要,不要殺我啊。兄弟,哥們,大哥!饒了我吧……」
「嘶!」吳江沒有說話,又是一刀砍在了趙帥成的背後,兩條傷**叉著,用處的鮮血把趙帥成的衣服都濕透了。
「啊……」趙帥成又是一陣狼嚎,臉頰緊貼著地面,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只剩下喘粗氣的份了。
當吳江再次舉起刀的時候,林峰走上前來,心里暗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江,給他個痛快吧!」
其實趙帥成雖然在吳金成手下做事,但他並沒有干過多少壞事,這倒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他沒有做壞事的本事。能力平庸,膽子極小,頭腦也不怎麼靈光,這種人能做什麼事呢?除了能在吳金成面前表表忠心,拍拍馬屁,真正‘牛逼’的事情一件都沒做過。
听到林峰的話,吳江一愣,看著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趙帥成,垂了垂眼簾,手腕一轉,砍刀猛地刺入趙帥成的背部。這一刀的確是痛快,趙帥成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一聲,直接一命嗚呼。
武等人成功的佔領了土堂的堂口,立刻將白龍會分布在粵州市四周的人力撤回來,同時又派人購買了大量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做出了準備打持久戰的準備。
這是周揚的意思,堂口丟失,吳金成必然坐不住,一定回來援救的,到時候,就要考武等人來牽制他們了。
很快的,前往w市的土堂的人員听說堂口被襲擊的事情,很快的趕回了堂口,但是在他們回去的時候,堂口已經改旗換幟,雙方各司其主,二話不說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斗。
這時候白龍會的戰斗力才真正的顯露出來,白龍會的人大多都是蹲了幾年監獄的,或者是一些在逃犯,這些人生性凶猛,打起架來驍勇善戰,而且他們還是處于防守的一邊,加上武和田嘯平的指揮,將戰斗力發揮到了極致。上官冷的人員更是不用說,他的手下沒有一個不是上過戰場的人,這種場面在他們眼中見多了。
土堂的四千多人,先後發起過四起沖鋒,居然連堂口的大院都沒有打進去。直到警方來到,沒有辦法繼續戰斗,土堂的人這才姍姍而退。
這里正在進行著什麼事情,警方自然很明白。一邊是武,一邊是吳金成,和他們都是熟人,這種事情幫誰都是兩面不討好,警方自然聰明的選擇回避過去。他們開著警車,只是在堂口周圍簡單的巡視一圈,對還沒有來得及清理的滿地的鮮血視而不見,不一會兒,又紛紛開著車離開了。
他們走後不一會兒,土堂的人又從各個角落里涌了出來,繼續展開攻擊堂口的行動。當地警方受不了接連不斷的報警的電話,再次來到堂口,兩方的戰斗再次宣告停止。
就這樣打打停停,這場戰斗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凌晨四點左右,兩方人員都已經非常疲憊,這才算告一段落。一夜的戰斗,土堂的人傷亡超過六百人。白龍會的人傷者也不下一百多人。
第二天一早,土堂的眾人撤退之後,帶隊的大頭目盧偉昌見憑借自己現在的實力,實在是打不下來堂口,又不敢耽誤了攻下堂口的時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給吳金成打過去電話。
吳金成這時候還在睡覺,懷里摟著兩個美艷過人的女人,大清早的被手機吵醒,本來就一肚子火,再听完了堂口被武攻下來的消息之後,他大吼一嗓子,直接把手機摔了,接著他在臥室里一摔砸。這時候那兩個女人也被吵醒了,嚇得抱成一團,躲在床頭直哆嗦。
外面的保鏢听見里面的事情不對,沖了進來,看到吳金成渾身**的站在房間里,臉色鐵青,眾保鏢一個個的轉過頭去不看著他。保鏢隊長問道吳金成︰「吳哥,發生什麼事了?」
「滾,都他嗎的給我滾出去!」吳金成手指著房門大罵道。
這些人嚇得脖子一所,大氣不敢喘一下,一個個默默的退了出去,當剛才問話的那個人要轉身出去的時候,吳金成把他叫住,說道︰「小杜,把手機給我
這人叫杜萬春,三十多歲,是特種部隊的退役軍人,本來剛退伍的時候他有著一份正經的工作,但是有一次失手把人殺了,判了重刑,後來被吳金成看重了,花大價錢把他從牢房里弄出來,他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吳金成的手下。
杜萬春跟夢魔可以說都是吳金成花大價錢買到自己的身邊的,但是這兩人的性格完全不通。杜萬春喜錢,好,他跟著吳金成,為的就是錢,只要給他錢給的足夠他動心的,他什麼事情都肯干。
而夢魔不一樣,雖然夢魔也收了吳金成不少錢,可這些只是他的借口,或者說是他用來掩蓋自己的殺戮的心思的理由。他跟著吳金成只有一個目的,能以合理的借口殺更多的人,而且不會給自己找上沒必要的麻煩。
結果杜萬春遞過來的手機,吳金成又把電話打給盧偉昌,咬牙啟齒的問道︰「堂口被人攻下來了,我草他嗎的趙帥成呢?趙帥成去哪了?」
盧偉昌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听,听說趙……帥成哥被殺了
「媽的,傻逼!」吳金成一腳把邊上僅存的椅子踢開,怒吼道︰「死的好,他媽的廢物,死了還省心!」喘了一口粗氣,他繼續問道︰「堂口被誰打下來的?」
「是……是武!」
「誰?武?」吳金成伸手猛撓頭發,握緊拳頭猛砸桌子,按理說武剛剛被被人救出來,周揚一定會把她帶在自己身邊才對,可是,武偏偏又在粵州市冒了出來,這實在是不是正常人的思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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