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強大的壓力並沒有給張寒帶來任何障礙,迷戀的墊了墊手中殘片「母親給我時…就告訴我這是一件法寶,希望我早日淬體,然後催動它,成就一番偉業」
「可是,母親去了,離我去了。」張寒緩緩而行,嘴角微笑,藍香心中一痛,玉潔的小臉上隱有淚花,如海棠雨打,想勸張寒卻不知如何入手…
「我想得到朱玉果,想找到一個復活母親的辦法,可是,你們擋在老子身前!」
「既然擋我,那麼…」臉色猙獰,大喝了一聲….穿!
一抹黑光電射韓英清,長長的元素尾巴緊跟其後,整個房間內的桌椅,板凳,器具,人都向張寒方向拉扯了一下
「我的心怎麼把持不住?」
韓英清的臉上有絕對的震驚…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襲上心頭,作為一名帝國將軍他屢對強敵夾擊,但是從來沒有這麼心悸過….
噗!那抹殘片穿透了他幻化防御,啪,轟擊在他的法寶之上…輕飄飄的隔開一條裂痕,擋無可擋直奔他的面門。
「啊!」韓英清面無血色。
殘片卻停住了,張寒收住心神,憐憫輕嘆「太弱了!」
「扔掉劍,不要妄圖反抗,韓英清你不是我的對手!」
韓英清喃喃著呆立原地,「怎麼能打敗他呢,功法?再優秀的功法也不會有如此強烈的火焰…力量,現在也不佔優….速度…?」
「我不是張寒對手…一招都沒過去….!」手中劍緩緩滑落….那頭發竟然有些白了….
牆根下二十幾人哀嚎翻滾,連站起的勇氣都沒有…人家對付手持法寶的淬體二重高手不費吹灰之力,更別說他們了….
鳥瞰地面翻滾的人群,少年憐憫搖頭,「現在,我只要你們一句話,服還是不服,只要真心認輸,今晚的事我張寒對外一字不提…不過,潘臨安不行!」
走到了潘臨安面前,落寂的一笑。
「張寒…你要干什麼?老爺你饒了我,張寒大老爺…我再也不敢了」全身戰栗,潘臨安用雙手在地上倒爬,長長的血跡拖在後面…
張寒眼中有冰冷殺機。
「敗類,你知道老子最恨什麼人嗎?」張寒殺神一般緊跟。
「老子最恨言行不一的人!」
「老子最恨在背後捅刀子的人,…從今往後,少爺旦有所命,上刀山,下火海,小人莫不敢從,這句話是你個雜種在大庭廣眾下說的吧…」
張寒將契約摔在潘臨安面前。
「但是,在背後,雜碎卻說不要找部位,一拳打死就好,好呀,主人我今天成全你!」
眼望張寒眼光越發森寒,潘臨安已經意識到了要發生什麼,倉皇大叫「張寒,你敢殺我?你不要忘了,這是韓府,誰都知道我是來你家拜年的,我要是死在韓府,我家里必然追查,哈哈,韓府麻煩不斷了,另外,我有爵位在身,你當我是平民?說殺變殺….」
韓府一干人也抬起頭來,潘臨安所說不錯,作為四大家族之間互相傾軋,但是,只局限在暗地里進行,像張寒這種明目張膽殺四大族直系子孫是絕對沒有的。
潘家在曜日的影響,絕不在韓家之下。更重要的是,沒準會糾合其他二族勢力落井下石只怕會給韓府帶來無窮的麻煩。
「哎!….」輕聲一嘆,張寒忽然笑了,虐笑「老子說過,老子吃魚吃肉,就是不吃訛詐!」
「我管你什麼潘家!」
「我管你什麼曜日國四大家族之一!」
「在我眼中你…就是狗奴才,弒主妄上的狗奴才,凌遲處死都不為過!」
面帶憐憫,張寒每說一句就捏上一下,白玉的手指帶著森寒火苗。
嘎巴,腿骨斷裂……嘎巴,手骨斷裂…
….脊柱撅斷…噗….一條手臂掉落地上….每捏一處,那個地方就會騰起火焰,燒裂虛無。
哀號聲微弱成貓叫…潘臨安只剩一個上肢肉球…一雙還能微微轉動的眼楮,這種情況下,再強的治療術也無力回天了。
一雙大手掐上他的脖子,張寒學著潘臨安口吻道「對了,就是現在,只剩一口氣的時候,老子告訴狗奴才,不論玩武力、玩權勢,還有你所謂的計謀,結果都是一樣,你死我笑,看看,老子手中拿著什麼?」
手掌緩緩打開,一面令牌憑空出現。令牌呈黝黑顏色,古樸的花紋上有一把巨大的鍘刀,鍘刀呈金色,有驚心動魄的弧度,凝重的花紋,好像有無數惡鬼陰魂在刀身哀嚎……
只一看一種強大的壓制力鋪面而來,人的心都沉重起來…
「暗使令!而且還是皇….」潘臨安已經說不出話來,原本的那股怨氣一下就一瀉千里了。
暗使令,擁有監察生殺官僚的大權…殺一個城主,只需在皇族備案,換上一個完事….
更讓潘臨安恐懼的是,暗使令上的那把鍘刀是金顏色的…
金顏色,皇族的象征….
沒用張寒動手,他腦袋就折了一般低落下去…
房間內安靜的令人生俱….一具具身子不住的顫抖……,既然人家把潘臨安都殺了,好像不在乎多上幾個吧…。
「我服了!心服口服。」不敢抬頭,韓東升意想不到的首先認輸,一直掛在臉上的陰冷消失不見了,只剩淒然苦笑,話說的倒也暢快「韓東升認輸,我自以為心智武功武功過人,罕有敵手,遇到主人,終于知道什麼是差距,什麼叫天,什麼叫地!」
「就拿現在來說,換做韓東升要是找上門來,必會找十個八個幫手,雄狂自立才是男人所為…這就是差距,心理上的差距,和你比,我只是一個悲憐的小蟲罷了,韓東升認輸…認您為主人不過」
他緩緩轉身「不過,我也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了!」手中一把泥土凝結的尖刀形成,狠狠刺入自己胸膛,臉上是滿足的微笑。
噗!手心巨熱,一抹晶亮火苗,粉碎匕首。
張寒橫在他的身前,韓英清也將幻化延長的手臂收回…其他人體表幻化生成璀璨法術,但哪趕得上張寒
張寒將他按在椅子上,面容不亂不驚「三哥既然能這樣做,說明還有些骨氣,另外,今日你始終也沒有跪下過,好,這才是我韓家的人,認主之事不要再提!」
「什麼?」人們沒想到張寒有如此肚量…
「不,」韓東升猛然轉身,想也不想跪在地上「不,韓東升想明白了,該承擔的就得承擔,主人請將契約拿出,我要在上面加注人,韓東升自願為奴,祖祖輩輩不得有解除之心…」
眼見張寒推遲,韓東升一頭磕在地上,急道「主人不必推辭,說句實在話韓東升也有私念,以主人的心智武道,將來必是頂天立地的人物,我也要一個水漲船高,子孫受益…」
其他幾個兄弟也俯軀「主人,我等也認主…」
少年悠悠一笑,心想,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吧…少年身後女孩乖巧的掏出靈藥,依次遞給滿身是血韓府兄弟,韓府兄弟還哪敢有一絲不敬。
韓英清站在旁邊沒有吱聲,偷偷撫模指尖的戒指,那里有一部功法,是二叔叔也就是韓東平的父親天黑前緊急送來的。
雖然韓風雪沒有說什麼,但是,韓英清還是猜到二叔不想讓張寒代表韓家出戰,道理很簡單,韓家土屬性功法底蘊深厚,在不明張寒最終會發展到什麼程度的情況下,他們寧願多花一倍力量來培養一個土屬性俊才,對老一代來說,穩妥是第一位的….
「明日並不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