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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呢?

從爆炸聲響起的那一刻,葉文的眼楮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典梁的臉龐,他想從他的表情上探查出些什麼,他想知道是什麼讓他如此坦然的接受即將到來的死亡。

他失望了。

此時浮現在典梁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尋味︰似解月兌、似不耐、似期待、似愉悅……就是沒有葉文預計中的不甘和恐懼。

大家都是一些有故事的人啊,葉文眯著眼楮將飛刀取出,隱秘的貼在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則握住一顆珠子,他對這次的任務真相越來越期待了。

最後深深地看了典梁一眼,目光轉向了房屋的大門,他決定,無論雇主怎麼要求,他都要蹚一趟這道渾水,他要挖出這里面隱藏的真相。

跟何況,眼睜睜的的看著一個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而自己卻無所作為,不管有何種理由,葉文都做不到。

上天賦予給人的生命,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毫無意義的去奪取。這是金武前輩傳遞的,葉文心中至高無上的道德準則。

「滴滴答答」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屏住呼吸,葉文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走廊牆面上滿滿陳列著東西方各種名畫和書法的復制品,每一份復制品後面都貼有一張符,這是這棟房子的主人用來迎擊敵人布置下的防御措施,可面對來者手中的匕首,它們完全喪失了原本的作用,變成了一張張的廢紙。

面對這些密密麻麻的陷阱,典軻也是一陣後怕,低頭握緊手中的匕首,心理只想到︰「幸好做了萬全的準備,這筆交易實在是太值了。」

小心翼翼的破除了所有的阻礙,只要推開這扇門就能完成長久以來的目標,典軻激動地雙手都在顫抖,將匕首貼在袖子里放好,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的敲了敲門,用柔和的聲音詢問︰「父親大人,我可以進來了嗎?」

「門沒鎖,請進。」

得到房間主人的答復,典軻輕輕地推門入內,用手握住門把,再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將門帶上,關好。

葉文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要來取走自己雇主的性命,他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懂得孝道的晚輩在向自己尊敬的前輩請安問好。

「你阿姨呢?」來人一進門,典梁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說那個傀儡?被我不小心弄壞了,老爹你還真是調皮啊,居然做出這麼惡趣味的東西。」

「臭小子,別亂說,那是你阿姨自己選的。只是可惜了,花了20年才讓她產生靈魂。」雖說已經知道了答案,可經當事人的確認典梁還是不由得神情黯淡了一下︰「這位小友和這件事無關,可以讓他離開嗎?」

典軻此時才發現屋子里還有其他人,愣了一下,接著露出會心的微笑︰「你好,我家父有一點家事要商量,可以請你回避一下嗎?」

父親?他們居然是這種關系?葉文的心理一陣翻江倒海。

父子相殘?這樣的戲碼是在是太惡俗,太讓人不快了。

要是放在別處,他說不定早就讓開了,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可現在不行,他可是很清楚︰要是自己讓開了,眼前的老人必死無疑。這里面的疑點太多了,還有很多事沒搞清,他不想讓開,不想讓自己後悔,也不想讓眼前的兩人後悔。

這件事他管定了。

一定有什其他的方式來解開眼前的死局,他這麼相信著。

將小盒子放進懷中收好,不理會老人暗示的眼神,將飛刀移到掌中,對著典軻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只有把你打倒,你才會把我的話听進去。」

葉文不是一個好戰的人,準確的說他是一個喜歡自由自在、沒有紛爭的生活的人。可有時侯他卻不得不選擇戰斗,面對典軻幾近陷入瘋狂的眼神,只是一眼,葉文明白了,這場戰斗無法避免,只有打敗他,才有坐下來交談的可能,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所以葉文選擇了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來處理目前的狀況。

戰斗吧!

「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下,早已做好準備的典軻抽出匕首,躍身向著葉文劃去,刀尖直指他的眼楮。在即將觸踫到眼球的一剎那,葉文微微將頭偏開,用飛刀向著典軻的手腕劃去,希望能迫使典軻將匕首棄下。從對方一進門的時候他便感受到了匕首上傳來的不同尋常的力量波動,眼楮一陣刺痛,這是危險的訊號,所以他選擇先將老虎的獠牙拔去。

可事情怎麼可能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典軻一個滑步,貼著葉文的後背閃到了他的身後,在他驚愕的眼神中,另一只手從懷中抽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對準葉文的後腦……

「結束了,真是短暫啊!」

是指戰斗還是生命?

要是葉文這麼容易就掛掉了,他就不是本書的主角了。

背對著典軻一聲怒吼,反手揮動飛刀,靠著手腕的力量射了出去,正好卡在了手槍的槍管里。

「砰」的一聲過後,一道白色的煙塵出現在了兩人的中間——手槍的子彈被飛刀切開,在槍管中爆裂開來,產生的爆破力將槍管炸的粉碎。

戰斗並沒有因此結束,丟棄手中廢掉的手槍,典軻一把抓住葉文的一只手,欺身上前,將目標鎖定在了他的脖子上。而葉文失去了飛刀,只得用手去抓匕首,硬接了這一刀。

銀光與拳頭相交。葉文的皮膚居然化為盔甲將刀刃反彈,一只腳趁著典軻愣神的功夫向前踢去,要害中了一擊,典軻當場踩空腳步,因為這一記交擊而麻痹、陣痛。

趁著典軻退去的時機,葉文翻滾上前將飛刀回收。然後跳回老人身前,將其護在身後。將飛刀對著典軻,做好下一次攻擊的準備。

「你是怎麼抓住我的匕首的。」強壓下去傳來的疼痛,典軻滿臉的不可思議,就連對對方擊人要害這麼下作的手段也忘了怒斥。

葉文一副就知道你一定會問這一句的表情,將另一只手中的粉末緩緩地倒在地上。他用一直藏在手中的珠子瞬間制造了一個小型防御陣法,而與神瀆匕首硬踫的代價就是這顆珠子變成了粉末。

別看葉文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可他的心里此時正在流血︰妹妹的,這東西只有老神棍才會煉,用一顆少一顆,這下虧大了。

葉文欲哭無淚。

「怎麼,還要打嗎?」葉文知道他他不會放棄,可心里還是有所期待。

只不過是短暫的驚訝,典軻馬上恢復到古井不波的心境。放棄?開什麼玩笑,他為了這一刻隱忍了15年,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意外便放棄?

似嘲笑般對著葉文露出一個笑容,左手從口袋里又模出了一個指套戴在手上,朝著葉文挑釁般的勾了勾手指。

第二回合的較量開始了。

這一次是葉文主動進攻,第一回合的交手使他明白︰敵人很強,不能給對手佔據任何一絲主動。

他對神瀆匕首很是忌憚,得知它擁有破除陣法、結界一類的能力後便收起了用珠子對敵的念頭,可他能拿出手對敵的手段也不多,無奈之下只得用飛刀與之對砍,幸好他的飛刀是用精金所鑄,面對神瀆匕首也有一戰之力。

可無論再怎麼堅韌,精金畢竟也是凡鐵,自然比不得被譽為用「幻想材料」鑄成的神瀆匕首,不過數十次交鋒,葉文手中的飛刀便被斬斷。無奈之下,葉文只得用法術包裹拳頭,用血肉之軀與之對敵。

拼著幾顆珠子粉碎為代價,加上刻意游斗也能勉強保持不敗。

可就算如此,葉文還是低估了敵人的實力,就算不與之正面交手,敵人的護體氣勁也不是自己現在的狀態能夠攻破的。

就在葉文的眼前,拳頭與敵人的身體、刀刃不知有多少次撞在一起。他甚至能听見每一次交鋒撞擊之下,血肉爆開、骨骼摩擦的嘎吱聲響。

典軻的表現稱得上是驍勇善戰。身體受到多次打擊,哪怕是他也感到有些吃不消,立馬改變戰斗的方式,也轉向了游斗,沒有直接去承受甚至能引發空氣振動的重拳,每一擊都順著刀鋒將拳勢帶過,將損害控制在最低限度,同時也將對敵人的傷害放到最大。

葉文很郁悶,自從自己出道以來就諸事不順。兩次戰斗,先是遇上了快要進化成法老近衛的伊姆,現在又對上了實力起碼是地級一品獵人水平的典軻。

葉文在心中再度問候了一遍那位掌控他人命運的尾行娘。

不斷地交戰,典軻也對手中的匕首越來越感到驚訝,在未得到它之前,典軻僅僅以為神瀆匕首的功用只不過是破除一切陣法和結界,可沒想到還有「污染」的功效。

將葉文迫開,隱秘的看了一眼那位曾被稱作父親的男人,見對方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再次被勾了上來,發狠直接向葉文沖了過去,他要拼命了,想要用最直接、快速的方法結束這場戰斗。

葉文的拳頭在與匕首相交多次後已經一片血肉模糊,手肘以上的部分慢慢的由肉色變成青黑色。

這是由于神瀆匕首上的詛咒所致,最重要的,這是拜這把匕首的刀靈所賜。傳說,這把神瀆匕首上曾封印了西方的一位邪魔,正因為有這位邪魔存在,才使得神瀆匕首上有了這樣的功效。

葉文自信還能撐下去,哪怕敵人加大了攻擊的力度,但是,這也僅能支撐一時。

「該死的,要是能完全使用力量,對付這種家伙絕對是小菜一碟。」葉文第一次對自己的力量產生了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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