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風景好美啊!」
伊妹兒和朝陽坐在馬車里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是啊,沒想到賽羽凡的家這麼偏僻啊,我還以為也在都城里呢?」朝陽本來以為賽羽凡的家應該離黃埔思雷很近。
「沒听說是什麼山莊嗎?山莊肯定在山上。」伊妹兒心里想。
「那他的父母也住在山莊?他的父親可是當朝丞相?」朝陽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丞相,應該在都城有丞相府,離皇宮近,上朝方便才行。」伊妹兒心想。
「說的有道理。」
「今天天氣真好,心情也不錯,這樣坐著馬車,讓我想起還珠格格里的歌。」伊妹兒心情舒暢的想唱歌。
「是啊,是那首今天天氣好晴朗。」朝陽也想起來了。
「我們一起唱吧。」
「OK」
今天天氣好晴朗
處處好風光,好風光
蝴蝶也忙蜜蜂也忙
小鳥兒忙著,白雲也忙
啊
馬蹄賤的落花香
馬蹄賤的落花香
黃埔思雷騎著馬,听著兩人的歌聲,心情也很好,沒想到那倆個丫頭相處的那麼好,連唱歌的調都一樣。難道,她們的家鄉一樣,那麼伊妹兒的家在邊關草原地帶?黃埔思雷不僅陷入了深思。
一路上歌聲不斷,倆人特興奮。知己難尋啊。
「小姐,到了。下車吧。」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小李子畢恭畢敬的掀開簾子。
只見黃埔思雷已經在門口等著她們。早已讓僕人進去通報。
三人一路朝往山莊里走去。
「哇塞!賽羽凡的家好大啊。」伊妹兒不僅感嘆。
有人听了心情不好,「你想當山莊的莊夫人?
伊妹兒扭頭狠狠的瞪了黃埔思雷一眼,她連話都不能說了。
「是啊,還很漂亮,比雷表哥的王府還漂亮。」有人往燃燒的火焰上加了把柴。
「我覺得也是。」伊妹兒隨聲附和。
某男的俊臉上多了三條黑線。男人都很愛面子。
「不知你們來,有失遠迎。」賽羽凡猶如春風般溫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妹兒,早就說讓你來我家玩,你就是不給面子,這次在這里住幾天吧。」
「不行。」黃埔思雷替妹兒回答。
「加上我。」朝陽比較興奮。
兩人一起開了口。
「听不懂了,加上你什麼?是前面那句——住幾天,還是後面雷的那句——不行?」
「當然是住幾天了。這里看上去很好玩。」朝陽死皮賴臉的,剛才人家邀請妹兒又沒邀請她。盡管心里不舒服,表面卻表現的無所謂。
「雷不想住就算了,家里生意比較多。我就不留你了。」賽羽凡故意裝作听不懂黃埔思雷的話。
「妹兒也不行。」黃埔思雷堅持。
伊妹兒這會兒氣不過了,她還沒有說要住,他總是霸道的決定她的一切,這讓她很不爽,「好,我們在這里住幾天。」故意聲音很大,好像是專門說給某人听。
「太好了,我一會兒就讓人去收拾房間。」賽羽凡听見妹兒要在這里,心里很激動。
「誰允許了?」黃埔思雷臉上青筋再現。
賽羽凡也不敢再做聲,雷發起脾氣來是相當可怕的。
「我自己允許的。」伊妹兒不甘示弱的瞪著他。
「別忘了你是我的」
「囚犯」伊妹兒咬牙切齒的替他說出了最後兩個字。
「你什麼時候才能查清楚啊?三個月了還不夠?王爺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吧?」伊妹兒听到囚犯兩個字就惱,不能換個新鮮的,每次都拿這條壓她。
「我沒查清,你就永遠是我的囚犯。」黃埔思雷聲音陰冷陰冷的。
「本小姐今天還真的住下了,你說我是囚犯,我不怕再多加一條罪名——忤逆王爺罪。」伊妹兒今天非得跟他較較勁,大男人主義過火了。
「我看我們還是不住了。玩過今天就行。」朝陽看情況不妙,趕緊調解。
「非住不可。」伊妹兒再次強調。
「那可由不得你。」黃埔思雷氣惱,這丫頭仗著自己對她心軟,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好,本小姐手癢了,有本事,咱倆單挑,我知道你只會用強的,來吧。」伊妹兒做好準備,干上一架。
「妹兒。」
「妹兒」
朝陽和賽羽凡同時喊她,擔心的看著伊妹兒。
「不用擔心,輸的不一定是我。」
「好狂的的口氣啊。」黃埔思雷知道她會功夫,也從來就沒敢小瞧她。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女人竟要與他對陣。
「別廢話,我開始了。」伊妹兒真的想發泄一下,自大狂的男人,她要把他當沙袋。
「你還來真的?」黃埔思雷躲過一腳。
「誰給你來假的。」伊妹兒飛起來個連環腿。
「好,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一時沖動的搏擊,兩人對招不下五十招,以黃埔思雷的身手,在他手下能過十招都不是容易的事。
而這個女人,能以她嬌小的身軀作為優勢,靈活卻不知名的招式和他對峙五十招,倒是讓他小瞧了。
被制住了———
意料之內,她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即使她的身手不錯,但總歸男女有別,而且黃埔思雷又屬于高手。
朝陽和賽羽凡傻愣愣的呆在那,半天才反應過來。
「妹兒,你真讓我刮目相看,以後我有保鏢了。」朝陽首先興奮的尖叫。
「原來你會武功?」賽羽凡也帶著贊許的眼神。
黃埔思雷低頭看著被他困在懷里的伊妹兒,此刻伊妹兒也看著他,眼里盡是不服氣。
「打一架,心里舒服了?」黃埔思雷此刻也消氣了,用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聲音柔聲問道。
回答他的是沉默。
「怎麼,沒贏不服氣?」再一次低聲詢問。
賽羽凡的眼里盡是落寞,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雷的眼神這麼溫柔過?看樣子,他也陷得很深,只是不承認而已。
朝陽卻看見了賽羽凡眼里的落寞,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賽羽凡是注定要受傷的,但願自己能替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