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a市,陳智開機的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找人,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翻出來。
「你把人丟了?」宋曉不可思議的問他,「你還能做點什麼!」
「不是我的問題,他明明說好了報仇之後要回來任我宰割的!」
「陳子西不像是不講信用的人。」
「我也是輕信了他。」
陳智懊惱地說,「最好別讓我找到他,新仇舊恨,我肯定不會讓他痛苦的死去。」
夏寧充分相信陳智的話,但他還是想不明白,已經一心求死的陳子西哪里還會有逃跑的必要,「也許他只是去處理一些私事,你給他一點點時間吧!」
「他的手機打不通!」
陳智好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再次撥通了陳子西的號碼,居然被人接通了。
「喂,陳子西!」
他吼叫著,「你死去哪了?」
「抱歉,我有一點事,可以等我這一兩天處理好了,我再回去請罪嗎?」
陳智的電話開的是免提,房間里所有人都听得出來陳子西的哀求,甚至有些可憐。
「好!」
陳智居然心軟的答應,掛了電話,他心里也嘀咕上了。陳子西還有什麼事放不下?
「白耘唄!」
「白白在溫哥華,和他有什麼關系。」陳智說完這句話,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不會真的去找白白了吧?」
他把白耘送到溫哥華養傷就是為了遠離陳子西,希望她忘了他帶來的傷害。
「你在哪?」他急忙打電話給陳子西。
「你給我一天時間,我就回去。」
陳子西掛了電話,站在機場門口,不知道該往哪去。
他撥通了孫思文的電話,很快又被掛斷,再撥通,又被掛斷。
陳子西一直打電話到手機沒電了,他才拿著硬幣在機場用了投幣的電話機。
「喂你好。」
「我是陳子西。」
孫思文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如無其事的繼續和白耘聊天。
「誰的電話,你怎麼不接?」
「打錯了,最近總有騷擾電話,我看我該去報警了。」
「是啊,騷擾電話最煩人了,我給你安裝一個保護軟件吧!」白耘把他茶幾上的手機拿起來,還沒等孫思文阻止,電話聲又響了起來。
「喂,你這樣的騷擾電話很煩人。」白耘直率的吼著對方。
「白耘?我是陳子西。」
白耘愣神,看著孫思文,「他說他是陳子西,真好笑。」
白耘緊張的把電話切斷,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給孫思文下載安全軟件。
「耘姐,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呢!」白耘低頭假裝認真。
孫思文看著她手指在顫抖,嘴唇也在顫抖,臉色越來越白,知道她情況不好。
「耘姐,我是個醫生。」
他拉著白耘的手放在茶幾上,自己的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脈絡上。
「我真的沒事兒。」白耘死不承認的咬著嘴唇。
「可是你的身體不這麼說。」
孫思文嚴肅的看著她,「不管是心理問題還是身體問題,我們都不能諱疾忌醫,難道你希望小隻果和小九九看到這樣懦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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