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白耘想不出來這個時候他們回去哪里找一個信得過的男人和自己結婚。♀
「最合適的非我莫屬。」
孫思文指了指自己。
「胡鬧!」她一下子推開他,「你和尼克已經在一起了,而且家里好不容易同意了,少出這些餿主意。」
尼克狂妄的搖了搖手指,「耘姐你還是不理解我們年輕人的世界,唉!三歲一個代溝,我們都快兩個代溝了,果然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放屁,這和年齡沒有關系。♀我不能讓你們跟我一起胡鬧。」
「耘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婚姻那張紙在我們眼里無所謂的,相愛就在一起,不想愛了就分開,不要彼此折磨,所以我才能大方地把思文讓給你。」
白耘固執的搖搖頭,「算了,你們還是給我辦一個假證件吧!」
「小隻果要上學的,你想讓他一輩子都頂著假身份?」
這麼一想,白耘確實覺得自己自私了一點。她為難的看著孫思文,兩個人卻同時給她鼓勵的眼神。
「行了行了,我服從行吧!」
孫思文和尼克雙手擊掌,表示慶祝,「正式成為一家人,干杯。」
不知道尼克從哪變出來的啤酒,一人一杯。
第二天,白耘和孫思文結婚,拿證件,幾乎是立刻就辦好了,現在,她真正的遠離了那個傷心地。
「我結婚了,有空來溫哥華,我接待。」
白耘覺得這麼大的事情還是要告訴宋曉和安娜,結果兩個人听完之後,除了擔憂還是擔憂。
「只要你想好了,我們肯定支持你。」
「謝謝。」
放下電話,白耘回憶著宋曉電話里說的內容,因為陳子西打了陳智一酒瓶子,他的額頭縫針了,疤痕清晰可見,而側臉上也有劃傷,估計一兩年之內只能做疤痕男了。
掛了電話不久,宋曉又打了一通過來,「白白,給你說個不好的消息,你要冷靜。」
「說。」經歷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她最不缺的就是冷靜。
「陳智昏迷不醒了。」
白耘緊緊地握著電話听筒,「別騙我了,這招苦肉計他已經用過了。」
「那是他,這次是我告訴你。醫院親自鑒定的。」
白耘晃著身體扶著沙發扶手坐了下來,「什麼原因?」
「那天被酒瓶子打傷了之後就被送醫院了,可是傷口縫合之後他只清醒過一個小時,很快又昏睡過去,一直到現在已經快要兩天了,陷入了深度睡眠。」
白耘捂著嘴巴倒吸一口氣,「他會死嗎?」
「不知道,蘇翎說他不想要清醒,所以才會一直睡,可是睡久了,清醒的希望就越來越小了,就像是——」宋曉始終不敢說出那個結果,但是白耘明白,植物人!
「我——」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曉曉,替我好好照顧他。」
她趁自己猶豫不決的時候掛了電話,生怕再听下去,她會不顧一切的回國找他。
「媽媽!」小九九突然叫她,孩子掙扎著想要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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