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安然也因為陳智的動作嚇得臉色發白,「你以為我們這是在拍電影嗎?」
陳智兩眼發直,行動遲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開車了!」
他把車子開出兩條街,停在路邊,安然把他推到後座,「你躺著休息一下!」他把車開到皇庭,給陳智開了一間房間,從按摩洗浴到足療保健,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自己才在辦公室和安娜匯合。♀
「他怎麼了?」
「自己把自己折磨瘋了!」安然覺得陳智真的越來越過分了,從折磨別人改成折磨自己,如果白耘再不出面解決,他早晚會發瘋。♀「我們要不要告訴白耘?他們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是啊,陳智也真可憐。」安娜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母性的光輝越來越明顯。
她把這個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由保鏢護送著,去了白耘的花店。
「你怎麼來了?」
「有件事和你說。」安娜的表情格外嚴肅,讓白耘也跟著緊張。♀
「什麼事這麼重要?要你親自來?」
「白白,你听我說。」安娜也不知道這件事該從什麼時候說起,「哎!我就這麼解釋吧!從你籌備這個花店開始,陳智就一直跟著你,白天晚上的守著你。」
「嗯?」顯然,她沒理解安娜的意思。
「其實門口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安然派的保鏢,而是陳智自己。他吃在車里,睡在車里。」
「什麼?」她更驚訝了,「他瘋了?」
安娜點點頭,「我也這麼懷疑,今天要不是安然威脅他,他還不肯走。你沒看見他的樣子,真的有些瘋狂了。我擔心,這麼下去,他自己就把自己逼瘋了!」
安娜說的毫不夸張,但是白耘仍舊沒辦法理解,陳智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說了要給我自由,要放開我的,這就是他的做法?」她只覺得好笑。「陳智也許是在上演苦肉計,讓你們同情。但是我不可能同情他。」
「不是苦肉計,白白,我是最公正的,而且我一直偏向你,但這次我看出來陳智的不對勁了。」
安娜的話讓白耘越來越吃驚,甚至開始相信,陳智真的有些不對勁。
「那我該怎麼辦?」
「你勸勸他吧!如果你可以原諒——」她的話沒說完,白耘就擺擺手,「安娜,這不可能!」
安娜遺憾的點點頭,「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也不希望陳智這麼極端下去吧,花點兒時間,和他談談,現在只有你能拯救他了。」
白耘冷笑一下,「呵呵,你說早知道今天的後果,陳智當初還會背叛我嗎?」她不憐憫他的境遇,只覺得老天有眼,讓她出了口惡氣。
「白白,你這麼憎恨他,難道不是因為你還惦記著曾經的感情?」
白耘搖搖頭,眼神黯淡,「曾經的事情我不能忘記,但是我真的不想緬懷了。」
安娜順著她的眼神看著窗外,什麼都沒有。
「你知道嗎?他的車一直停在那里,我都能感受到一道眼神在圍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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