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奇怪嗎?如果他真的是偷窺我的,或者是妞妞,你就是做了一件好事!」
安娜還是不冷不淡,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沒有。♀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能知道什麼!你看看開這樣的豪車,能看上你?能對著妞妞偷窺?憑人家的身價,應該是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吧!」
安娜倒不是故意夸贊這輛車的主人,而是找一個合適的借口避開白耘的疑問。
「你越是這樣說,我就非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還能是誰?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安娜有些焦急,她當然知道車里的人是誰,可她卻不能說。♀
夾在這兩個人之間,她可真是太難了。
「行了,你就別擔心了,我去找安然讓他調查,你放心吧!我能放著你處在危險中嗎?」
白耘听她這麼說,放心的點點頭,「早這麼辦就好了!」
從白耘的花店走出來的時候,陽光明媚,而因為她這個孕婦在,白耘沒敢沖動的去質問那個神秘的車主,況且,她也沒有確切證據。♀
陳智透過車玻璃看著她,知道她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盡管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臉,卻讓他感覺到她目光的炙熱。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是不是有些變態,但他只有通過這樣的途徑才能感受到白耘對他的注視。
晚上,安娜派的人把白耘平安的送回家,而陳智的車子又停在她家門口,不遠不近。
她看著熟悉的車子,卻忘了記下車牌。她鼓足勇氣拿著防狼噴霧走向車子,「喂喂!」
她敲著車玻璃,卻久久沒有等到回應。「喂喂,有沒有人?」
陳智坐在車里,看著玻璃前面的她高舉著防狼噴霧,似乎隨時準備進攻。他不想暴露自己,只好躲在車里,像個縮頭烏龜。
「到底有沒有人?」
白耘見一直沒人回答她,只好悻悻的離開,也許真的是她想多了。
已經晚上十點,那輛車子一直沒走,也同樣沒有人接近。
她偷偷打電話給安然,想要問他借幾個人調查這輛車。
「車牌號呢?」
白耘把車牌號告訴了安然,卻听見對方松了口氣似的輕松。
「你認識?」
「嗯,認識,是我的人!」他頭疼的替陳智頂下這個苦差事。
「你的人?我怎麼不知道?」
「安娜和宋曉怕你遇到壞人,讓我安排人幫你看著,也就這幾天,如果沒有意外情況,過幾天我就把人撤回來。」
雖然被人盯著很不自在,但畢竟安然是好心。
「謝謝啦,不過我真的不需要。替我謝謝安娜。」
「不用了,我把人調回來。」
掛了白耘的電話,安然看著那個熟悉的車牌,特麼,他夾在兩個人之間,也很為難的好不好!陳智為了接近白耘,故意換了一個車,辦了一個新牌照,就怕被她看破。
「你趕緊回來,人家白耘打電話來問了!」
「她說了什麼?」陳智居然是笑著的。
「你是不是病了?你現在都快變成跟蹤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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