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大醉的陳智是被安然的人扔在路上的,當然不是一般的路,而是白耘家門外的路。♀
也不知是哪個人,按響了他們家門鈴之後就跑了,倒是那個醉鬼躺在路上睡得正酣。
「小白,門口躺著一個人。」保姆說完,打開大門看著陳智。「怎麼是你?」她推了推他,陳智還是熟睡。
「小白,是陳先生。」保姆匯報完,遲遲沒有等到白耘的指示。
「要不要把他扶進來?」
「誰?」白耘從電視劇里收回了神。
「陳先生,他喝醉了,睡在門口的馬路邊。」
「算了,他願意睡就睡吧,跟我們沒關系。」她恨恨的在心里咒罵著陳智,肯定又是故意的。當然,她不知道這次陳智真的是喝醉了,是安然把他扔在這的。
「可是這里晚上還是有些冷,會不會凍壞了?」保姆心地善良,提醒她。
「真麻煩,我去打個電話。」她找到手機里陳智助理的電話,可是人家半夜已經關機了,根本不給她機會。夏寧安然是萬萬不能找的,否則明天所有人都會知道陳智醉倒在她家。
「你去扶他進來,讓他睡在客房吧!」她交代了一句,轉身上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小隻果和小九九不在家,還真的有些冷清。加上保姆,兩個人睡在這麼空曠的房子里,她的人和她的心一樣空虛。
白耘迷迷糊糊睡著,總覺得有人在撬門,她擔憂的打開臥室的燈,拿著床頭的花瓶,躲在門後,「誰?」她惡狠狠地問。
「白白,是我!」陳智熟悉的聲音響起來,讓她不再提心吊膽,放下花瓶,重新躺回床上。
「你趕緊回到客房,明天一早就給我離開。」白耘背對著門,根本不知道陳智到底走沒走,只是外面沒有了聲音。
過了很久,傳來了敲門聲,讓白耘氣得不耐煩,打開房門,「你有完沒完?」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真絲的睡衣吊帶已經月兌在胳膊上,生了兩個孩子後,她的胸又漲了兩個型號,在睡衣的包裹下,若隱若現。
「白白——」他可憐兮兮的喊她的名字,完全讓白耘模不著頭腦。
「什麼事?沒事兒你現在就離開我家。」
「白白——」陳智還是那麼無辜的叫著她的名字,不說事情,不肯離開。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想關門,看著陳智的手擋在門框上。
「頭疼,口渴。」
他終于說了點兒實質的,可對白耘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頭疼就回去睡覺,口渴就去喝水。」
陳智瞪著大眼楮看著她,還是不肯走。白耘氣得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可他就像失去了知覺一樣,不疼不叫。
「服了你了,我去給你倒水。」
白耘走下樓,到廚房給陳智倒了一杯涼白開,端上樓的時候,她有些恍惚。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每當陳智喝多了回家,她都會在睡覺之前留一杯水在床頭櫃上,因為他半夜會口渴。
她看著手里的水,突然有些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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