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這可是你們要求我拿出來的南忻也懶得再繼續跟他們爭執下去,「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你們是要全權負責嗎?」
「這……」有人略顯猶豫。
李宗也想起了除夕祭祀時發生的事情。
可那時畢竟石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才會被人偷襲。
現在這客廳里十多個李家的人能出什麼事情。
「這里都是李家的人能出什麼問題?」
「那好我現在就去取說完南忻便朝著客廳外走。
溯尤拉了拉南忻的衣角,「要不要我陪你去溯尤之前可是親眼看到過,有人為了河圖秘卷將南忻打傷,現在讓她獨自一人去取東西,溯尤有些不大放心。
南忻搖搖頭,「不用了,你就在這幫我看著吧
「那你小心一點溯尤明白南忻的意思,她是不放心這些人,擔心她去取河圖秘卷的時候會有人悄悄離開跟著她。
出了客廳後南忻並沒有離開李家的祖宅,而是去了後院的車庫。
車庫的門並沒有鎖,南忻環視四周間沒人跟來便走了車庫。
車庫內開著燈,龍馬獸正在牆角吃著草料。
南忻走到龍馬獸的跟前,輕撫著它身上光滑柔軟的皮毛。
「把我讓你保管的東西交給我吧
龍馬獸咽下嘴里的草料,張開嘴從舌頭下吐出一個小布包來。
這一年多來南忻因為要工作不能將河圖秘卷隨時帶在身上看著,可是又沒有其他好的地方可以隱藏,就在南忻剛工作不久的那段時間,她將河圖秘卷藏在了龍馬獸的身下。
外人根本就想不到南忻會把河圖秘卷藏在這種地方,而龍馬獸和河圖秘卷就是緊密相連的它睡著的時候別人不能發現,醒了也會保護好河圖秘卷。
那些為了奪取河圖秘卷的人不惜將龍馬獸弄醒,卻沒想到河圖秘卷其實就在龍馬獸的身上。
南忻拿著河圖秘卷返回了客廳。
李德盛讓李雲哲兄弟二人將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清理走。
「南忻把秘卷打開撲在茶幾上
南忻照做。
和之前那個假的河圖秘卷比來,這真的河圖秘卷顯得很新。羊皮也很柔軟,秘卷上的黑色圓圈墨跡也沒有褪色。
在場很多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河圖秘卷被打開的樣子。
「爺爺接下來該怎麼做?」這些年南忻拿著河圖秘卷的時候也沒見到河圖秘卷有什麼不一樣的反應。
「把右手手掌放在秘卷的中央,集中精神就好
南忻將精力集中,然後將右手的手掌放了上去,可是河圖秘卷依舊沒有反應。
在場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怎麼沒有反應?是不是這就代表南忻已經失去做河圖秘卷的資格了?」
李德盛也開始擔憂起來,南忻兩個月大的時候手一放上去河圖秘卷就有反應了。剛才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特地讓南忻讓南忻集中精神,可是河圖秘卷卻沒誒做出任何反應。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身子有人大聲說了出來,「南忻你現在應該可以死心了吧,現在可以留下河圖秘卷,廢去身上的法力,然後離開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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