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都走遠了,你還要裝下去嗎?」南宮御看著自己弟弟別扭的表情,說了一句,南宮勛立刻換了一種表情,他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本來還想在南宮御面前裝一裝的,但是似乎裝不下去了,傷口已經流了血,南宮御看著痛苦的南宮勛,緩緩的蹲。
當他看到南宮勛的傷口的時候,明顯一愣︰「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他雖然知道南宮勛的工作不是那麼輕松,卻也沒想到他的月復部陰了一大片血,南宮勛搖了搖頭,似乎很輕松的說了一句︰「沒什麼,槍傷而已
槍傷而已,他小時候又不是沒打過架,大家又能怎麼樣,沒有人管他,就算他表面上是一個響當當的少爺,但是真正的家族人,又有哪一個把他當作自己人。♀
上次他回家,他的父母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絕情的父母,盡管管家說是去請他的父母被他回絕,但是南宮勛明白,如果他的父母真的在意他,就不可能再讓他離開這個家。
南宮勛抬頭,看著微微顰眉的南宮御,看著這張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他的心中就是不平衡。
同樣為雙胞胎,為何他就要用生命做賭注,而他,光憑這身世就可以走上一條讓人羨慕的道路?
他就是要比他強,他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沒有什麼能夠難倒他南宮勛!
「槍傷?」南宮御听到這兩個字瞬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他頓了好久,才又說道︰「你去動槍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真的會跟那些黑道的人刀槍相見。
「黑幫嘛,哪一個沒有點軍火交易南宮勛裝作很無所謂,他聳了聳肩,忍住疼痛︰「這一次我們成功了,每個人都安全順利的回來了,這對我說,比什麼都重要
「比什麼都重要?」南宮御喃喃重復了一遍,隨後看向依純白消失的方向,問道︰「比她還重要嗎?」南宮御知道南宮勛的想法,畢竟還是多年的兄弟,又是同一個叛逆期,所以他自然了解的也多一點,南宮勛看著南宮御的眼神,便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禁了言,似乎在思考什麼。
南宮御見此,便知道了答案,他嘆了口氣,忍住自己內心很奇怪的感覺,道︰「勛,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純白
「那又怎樣?」一提到純白,南宮勛的聲音就帶有緊張的氣息,他總感覺自己的這個哥哥對依純白的感情也不是那麼簡單,畢竟南宮御雖然很溫柔和氣,但是一般人還是不願意深交的,他和依純白走得這麼近,真的是因為她是文惠的閨蜜嗎?或許,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這不怎麼樣一听南宮勛不在乎反而挑釁的語氣,南宮御的心竟然竄起了一陣火苗,他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氣息,看這自己弟弟的面孔,沉了很久的氣,才緩緩舒了一口,繼而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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