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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陰宗的人走了,各路英雄也各自離去,大道上只留下連城宗的人馬。
妙音修士瞧著狂笑玉郎道「事情已了,老東西你有什麼打算,我們該去何方。」
狂笑玉郎眺望著遠處的高山,臉上帶著愜意的笑容,喃喃道出「我也沒有什麼打算,游歷了幾年人也累了,只想找個風光秀美的山川,靜修一段時間,享受一下安逸的生活。」
「老伙計你要不嫌棄,就隨老道去連城山一游,貧道也好一盡地主之宜,」太空真人道。
魏青君想到狂笑玉郎和妙音修士長年在外游歷,日子過的清苦孤寂,道「妙音大姐,還記得我們初遇之時也是在連城山中,我們何不故地重游,借著故地憶憶當年的情景。」
听著魏青君的話,妙音修士的心飛回到了連城山,她舉目遙遠著遠處,臉上露出了無限遐思,嘴里喃喃道出「物是人非,當年我等初識,恰似同學少年,結伴而游何等歡快,可如今我們成了一幫白發斑斑的老叟。」
太空真人被妙音修士的話帶回了當年,他戲笑道「當年的狂笑老哥還是我的手下敗將,他上連城山偷了我連城宗的寶貝,還是貧道親手拿住了他,回想起來還真是不打不相識,這次偶遇我們既接下了不解之緣。」
听到師父的話,玉臨風覺得奇怪,叔父怎麼可能打不過師父,問道「師父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次能擒獲狂笑玉郎,太空真人自認是平生最得意的一件大事情。太空真人道「師父平生從來不打誑語,當年為師真的打敗過你叔父。」
被太空真人點到人生的污點,狂笑玉郎的面子掛不住了,他怒氣的喊道「老牛鼻子,你就少在後輩面前吹了,老夫就是空著手,你也不是老夫的對手,不服可以現在就試試。」
「哈哈……!」太空真人得意洋洋繼續說道「臨風徒兒,要知道當年你的師尊是多麼的威風,不到二十招就活捉了狂笑玉郎。」
狂笑玉郎趁著太空真人得意忘形,手臂一揮牢牢的鎖住了他的命脈,高高的舉起他的身體,大聲喊道「臨風你不要相信老牛鼻子的話,你看他有多垃圾,我一招就擒住了老牛鼻子。」
太空真人真氣被狂笑玉郎封住,全身無力被他舉了起來。不能反抗,可是老道的嘴巴可不燒人,罵道「狂笑匹夫,你好無賴居然突襲道爺。」
太空真人被狂笑玉郎弄的個不上不下,可為難了玉臨風。他高聲喊道「叔父有話好說,你先把師父給放下來。」
「呵呵!」狂笑玉郎得意的笑道「叔父沒有說大話吧!你看老牛鼻子,不到一個回合就給叔父拿下了。」
「老東西,你還是這樣爭強好勝,快快把真人放下來,」妙音修士道。
狂笑玉郎就是個妻管嚴,老婆大人發話了,他哪敢不遵從,連忙松開了太空真人的命脈,輕輕的把他放到地上。
太空真人也不是個善主,得理不饒人,他一下地就喋喋不休的嘮叨起來,「妙音老姐,你可要說句公道話,是不是貧道在吹牛,狂笑這個老東西,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被貧道擒獲過。」
魏青君來到了幾人的身邊,道「老頭子你也少說幾句,過去舊事就不要再提了。」
太空真人全然听不進去老伴的勸言, 脾氣上來,正色的說道「你們怎麼這樣,明知道事實,為什麼就不能為貧道作證。」
「看你能的,陳年往事又何必再提,」魏青君臉帶微怒的說道。
見大家都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弄的不開心,狂笑玉郎認了弱。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老夫以前是輸給過太空牛鼻子,可是現在牛鼻子老道,你自問能在老夫手底下堅持多久。」
此話說的太空真人心里羞澀,他的老臉漲得緋紅,深深的吸進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太空真人低下了高傲頭說道「貧道不如你,現在可能在你手下堅持不到兩刻鐘。」
狂笑玉郎看著太空真人陰晴不定的臉色,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太過。他慢慢走到了太空真人的身旁,按著老道的肩膀,道「玉郎失言了,牛鼻子你也不必太過記懷,你是一心四用,一要主持者連城宗日常事務,二要研究奇門遁甲,三要精煉鑄造之術,四才修真養氣,所以才會在修真養氣上輸給玉郎一籌。」
太空真人反手抓住狂笑玉郎的手掌,兩只蒼勁有力的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太空真人露出欣慰的表情道「知我者玉郎,懂我者玉郎。」
「哈哈!」狂笑玉郎豪情一笑道「只要老道你不生玉郎的氣,玉郎就心安了。」
妙音修士,魏青君二人,見他們言歸于好,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玉臨風走到太空真人與狂笑玉郎中間,伸出手來,緊緊的握在二人的手上。三個男人相對而視,都露出會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