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天麟看見南晴雨的時候,連忙走過來,臉上都是一臉的擔心,她現在可是家里的保護動物,這肚子里可是有他們的孩子,怎麼能夠隨便走呢?看見天麟那一副擔心的樣子,反倒是南晴雨的心更加的賭氣了,這個人,雖然表面上裝作對自己很百依百順的樣子,可是實際上呢?他還不是瞞著自己,跟別的女人又親又吻的,要是蔣蓮說的是實話的話,那他還跟她在床上翻滾了一頓?一想到這兒,南晴雨就松開天麟的手,一坐在沙上。
看著她有些不好的臉色,天麟皺著眉頭,似乎是想到了一點兒眉頭,不過他仍舊是裝著不知道的在她身邊坐下,說︰「你看,出去一趟,誰把你給氣成這樣啊?你跟我說,你說出來個名字,我就去給你好好的收拾收拾那人,敢氣我老婆!」天麟這人,從小就知道一點,那就是嘴皮子十分的甜。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一個不小心,就徹底的會淪陷其中。可是南晴雨從小就听,听到現在,哪兒有一點還能夠願意听的話?
「你猜,我剛才去見誰回來了?」南晴雨這話剛一說完,就看見天麟有些變了的臉色,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了,于是南晴雨也不轉彎抹角的說︰「蔣蓮剛才打電話約我出去,先,她怎麼知道我的電話,這點讓我很奇怪,也感覺到很神奇。其次,她跟我說,你們拍戲的時候,是有床戲和吻戲的。但是你回家沒跟我說,這是為什麼呢?覺得我會吃醋嫉妒?還是怕我知道之後生氣,不讓你進房里睡?」南晴雨生氣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覺得天麟把她當成了一個善妒的女人,她明明……是那樣的。
「我是覺得你最近不適合听這些東西,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我跟蔣蓮之間是單純的工作伙伴關系,出了片場,我們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如果不信我的話,我跟你說了,不是更讓你生氣嗎?你如果信我的話,那你就不會現在來質問我這個話題!」天麟字字鏗鏘的說著,南晴雨倒是有點兒納悶,現在這情況,倒是自己的問題了?是她沒有散養和放養天麟?沒有給他自由?
南晴雨臉色一變,沉重的說︰「那你隨便怎麼做吧,我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知道,我在你心里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如果你還是想要這樣的話,那我沒有辦法,我只能是跟你分居,我們住在兩個地方吧。這樣或許對我們來說,是個好辦法。」南晴雨說完,起身就要走,一推一拽中間,聲音就稍微的大了一些,徐玫芳听見聲音,想要去看看,卻現瓜瓜已經躲在門口。
「生什麼事情了?」徐玫芳好奇的問,結果看見瓜瓜轉過來,像是小人精一樣,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小聲的說︰「媽媽又在訓人了!現在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這關系到我下次如果犯了錯,是去找爸爸還是找媽媽,所以,外婆,你千萬先別出去,看著他們兩個到底誰最後贏了!」瓜瓜這樣說完,徐玫芳有些不解的說︰「這為什麼關系到你呢?大人之間的斗爭,跟你有什麼關系?」瓜瓜看著外面已經塵埃落定的戰局,說︰「這里面的學問很大的。」
「如果爸爸贏了,那我下次犯錯的時候,就可以先去找爸爸,讓他幫我去跟媽媽求情。那時候,媽媽說我就會被阻礙住。可是如果爸爸輸了,那在家里的地位就很有可能還不如我了。所以我去找他,讓他幫我說情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起到反效果,那時候,不僅我的錯誤會被放大,還沒有人能夠救我了!」瓜瓜言之有理的說完,徐玫芳總算是知道,那天吃飯的時候,天麟說的瓜瓜有點兒太過聰明,聰明的讓人害怕是什麼意思了。
而外面已經塵埃落定的戰況,就是天麟跪在遙控器上,南晴雨在旁邊看著他,十分嚴肅和認真地觀察著,說︰「你要是敢讓電視換台的話,你就徹底的完蛋了!」天麟認命的跪在地上,心里想著,到底是誰先開始說,有跪遙控器這種體罰方式的?他曾經以為,跪搓衣板已經是最嚴重的體罰方式了,可是沒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天麟一臉苦相的看著電視上正在說著他跟蔣蓮的曾經種種。
南晴雨側頭看了一眼天麟,說︰「換個台!」天麟都要哭了,看著南晴雨說︰「這有點兒太高難度了,你讓我起來再換個台行嗎?」南晴雨翻了白眼,說︰「那你起來歇會兒吧。換完了再繼續跪著。」
在門里偷看的天麟和徐玫芳兩個人看著,都頻頻搖頭。「你以後,千萬不要找個像你媽媽那樣的,知道嗎?不然這日子可是沒法過了。」徐玫芳跟瓜瓜說完,瓜瓜就樂了,看著徐玫芳說︰「外婆,那是你女兒。你生出來的,你還曾經說,她跟你特別像呢。」
「你這倒霉孩子!」徐玫芳看著瓜瓜那泛著精光的眼楮,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別鬧了!快回去寫作業去。別看你爸爸被體罰了!不然以後他可是要躲著你走了,因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