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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珠兒姑姑,莊妃娘娘讓我來找姑姑,讓姑姑給婉秀安排住處低眉一笑,溫和有禮,動作自然既不卑微也不高尚,拿捏的恰到好處。
妙珠眼里閃過一抹贊賞,如此女子完全有母儀天下的風範,這皇宮里的皇子每個她都能配的上,只是前提是她能完好的從這個柳明宮出去,莊妃娘娘有交代這個女子往後在柳明宮的一切都不必插手,讓她自己解決。這是娘娘給她的機會同時也說明娘娘不喜歡這個女子,想要借別人之手除去這個女子。「姑姑知道,早上娘娘就已經關照過我,所以姑姑才會在此等你,娘娘交代的事我自是不敢怠慢
「婉秀知道了一陣風吹過把婉秀的發絲吹亂,婉秀輕輕撫了下發絲,將凌亂的發絲整理了一下,增加了婉秀平時很少有的靈動。這時遠處的一位華服錦衣男子剛好抬頭看到了這一幕,目光從那之後就定格了。他沒想到今天來看母後竟會遇到那天遇到的女子,當日沒來的急問她的名字,他在宮外找了很久,想不到她竟會在皇宮里。
思緒飄飛,二皇子夏俊軒來到第一次遇到慕容婉秀的那一幕。♀
他的哥哥夏俊馳每天只知道彈琴作畫,舞文弄墨對武功和政事絲毫不感興趣。再加上他的哥哥兩個母後都不受寵,而他母妃很是受寵,所以即便他只是二皇子,他卻從小就比大哥受到父皇的重用。那次父皇派他到京城查看夕都的治安,他卻在那次的視察中遇到了自己第一次傾心的女子,倒今天也不知道那位女子的名字和身份,本以為就此錯過了卻想不到今天會在母後的宮里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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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讓,讓一讓真當夏俊軒穿著便服走在夕都的大道上感嘆著夕都的繁華與整齊時,一陣陣高呼傳到夏俊軒的耳里。
夏俊軒壓下心頭的盛怒讓到一邊同時轉頭看向在這夕都的街道上喧嘩的人,只見一輛馬車正從他的後面急駛過來,夏俊軒憤恨著破壞夕都治安的罪魁禍首,想上前制止馬車前行時從天而降一位白衣仙子,白衣仙子的腳尖穩穩的落在疾馳的馬頭上,一轉頭將駕馬的人踢下馬背,自己則穩穩的落在馬背上,並在短短時間內控制住了馬兒。白衣飄飛,絕代風華,那樣的一個畫面就這樣定格在夏俊軒的眼中。
一場將要攪亂夕都市場秩序的馬車就這樣被一個白衣女子擺平了,白衣女子從馬上躍下,來到那位被他踢下馬背的人,夏俊軒憑著這位女子的仗義舉動認定這位女子應該是個嫉惡如仇的人,正當他準備看這位女子怎樣修理地上的人時,又一幕讓他震驚的畫面出現了。
一位白衣女子步態優雅的來到那位駕車的大伯面前,伸出如玉的手臂將地上被她踢下馬的大伯從地上拉起,並未大伯拍拍身上的塵土,不光是夏俊軒就連周圍賣東西的群眾也覺得驚奇,好像跟自己想象的情景不太一樣,難道不該是女俠把攪亂集市秩序的人暴打一頓或者狠狠的懲罰一頓嗎?怎麼會是這樣呢……
白衣女子不顧旁人的疑惑更加沒有發現在人群中有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只見她幫大伯做完這一切後又來到那個被她馴服的馬兒面前,捋了捋馬兒頭上的毛發,好像是在和馬兒說對不起剛剛不是有意冒犯你的。馬兒也似乎能听懂她的話,嘶吼的叫了一下,並抬起自己的馬頭沖白衣女子點了點頭,好像在說它不是故意的。白衣女子對著馬兒點點頭示意她知道了,看著這樣的一幕,夏俊軒眼里的趣味更深了,這不僅是個美麗的女子更是一位很有趣的女子,僅僅今天一面就讓他如此尊貴的二皇子被她吸引。
周圍的人也都很好奇的看著白衣女子,這位白衣女子不僅沒有懲罰駕馬的大伯,更是很神奇的和馬兒說著話,這位女子好像能听懂馬兒說的話,一時間周圍的大叔大嬸們都放下自己正在做的事,齊齊看著白衣女子想知道這位奇怪的天仙美女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白衣女子自顧自的跟馬兒說著話,這時才想到那個大伯好像被自己晾在一邊,不好意思的和馬兒笑笑,好像在說她只顧著它忘記它的主人了。
「大伯,你怎麼樣沒傷到吧白衣女子飛快的來到那位駕馬人面前,駕馬大伯此時正一臉感激的看著白衣女子,對于白衣女子和他馬兒的舉動也不在意,這時人群中的那位華服男子才發現這位大伯並非是個普通人,對于白衣女子的舉動就連他也覺得奇怪,而這位大伯不僅沒有好奇,還很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觀看,絲毫不為這種事奇怪,不知道是這位大伯不理世俗事還是這位大伯掩藏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是哪種,夏俊軒都能肯定這位大伯並非一般人。
「大伯沒事,多謝小姑娘你救了老夫一命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大伯那里發出,但是周圍的人沒有人欣賞大伯此時的聲音,更多的是好奇大伯的話,為什麼把一個踢下馬反倒是對踢他之人道謝呢?
「沒關系,舉手之勞罷了,這馬兒失控好像不是意外白衣女子好像還很單純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直言此事的發生是因為馬兒失控,這時周圍的人也都清楚了,原來是因為馬兒失控,這位姑娘制服了失控的馬兒,所以那位駕馬之人才會向白衣女子道謝。
「嗯,姑娘此言有理,這馬兒跟隨我多年了,從未發生過意外,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會突然失控,還好沒有人傷亡,不然老夫的罪過就大了駕馬大伯的聲音依舊鏗鏘有力,對待晚輩也不擺長輩架子,夏俊軒不僅暗嘆這位姑娘好眼光,要是他今天定會得罪了這位不一般的大伯了,還好剛剛她的出現讓他沒有機會出手。
「大伯不必擔心,這馬兒會失控是因為有人在馬兒體內放了一根銀針,剛剛我在馴服馬兒的時候就把銀針拔出來了,所以現在馬兒很好,大伯可以安心的駕馬離開了,剛剛對大伯多有冒犯,還望大伯不要責怪這時夏俊軒才注意到白衣女子不僅清麗月兌俗,聲音更是宛如黃鶯清脆明亮,一生白衣更是襯托了她的冰肌/玉膚,明眸皓齒,好不動人。頓時夏俊軒覺得自己的心丟了,丟在一個剛剛見面的女子身上。
「姑娘哪里話,要不是姑娘大伯恐怕今天就要闖禍了,這把年紀還闖禍可就被人笑了沒想到這位大伯竟然在如此驚慌過後開起了玩笑,現在就算周圍那些什麼都不懂的買賣小販也知道這位駕馬之人並非是普通人了——
先跟這麼多,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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