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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輕頷首,垂眸轉身離去。舒愨鵡

回到皇宮,早朝已經散去,懷著對皇後和齊王的怨恨,容妃在宮婢攙扶下,去御書房求永嘉帝為軒轅灕做主,懲戒齊王。

怎奈,永嘉帝這會臉色陰沉,正坐在御案後,听著齊王敘說昨晚發生在灕王身上的事。

「皇上,容妃娘娘跪在御書房門外求見。」秦安推開御書房門,手握拂塵,躬身進入,小心翼翼地對永嘉帝稟道。這會子灕王的事,在宮里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容妃找皇上什麼事,皇上心里自是再明白不過。更何況齊王在這正給皇上敘說昨晚的事情經過,容妃不好好在自個宮里呆著,非得這個關頭,來尋皇上,看來,她真的是被冷落久了,什麼體統都忘得一干二淨。

秦安心下嘆道。

永嘉帝皺了皺眉,沉聲道︰「告訴容妃,就說朕現在沒空。」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件件令他頭大,何府血洗一案,說是與凌無雙有關,結果是清風樓所為;現在灕王被人致殘,齊王言語里的意思,又與凌無雙有著月兌不開的干系。于凌無雙,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是,皇上。」秦安恭謹一聲,躬身退出門外。

「老四,你說你六弟昨晚的事,與魯王妃有著月兌不開的干系,可有真憑實據?」永嘉帝靠坐在椅上,抬手在太陽穴按了按,有些無力道。

軒轅擎眉眼一跳,拱手道︰「真憑實據,兒臣現下倒是沒有,不過經兒臣听來的消息,確實是魯王妃將六弟掉到東城門口沒錯。」希望不是她所為,他是愛慕于她,可她不該出手傷了老六,現在的他,心里既矛盾,又有著無可奈何。

命根子于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她不可能不知道。可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找找老妓與兔兒爺們那麼折騰老六?

最終,將老六八光,掉在城門上不說,還斷其雙腿,毀其命根子,手段未免太殘忍了些。

是你做的麼?若真是,本王一定會為老六找你討個公道!

秦安出御書房沒多大功夫,又返了回來,這次,他臉上表情甚是嚴肅。

「怎麼?容妃不願離去?」永嘉帝眉頭擰在一起,問秦安的聲音,泛起一股冷意。

秦安抬頭,朝軒轅擎看了一眼,轉向永嘉帝道︰「回皇上,容妃娘娘說,說……」秦安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永嘉帝看著心里甚是窩火,他怒喝道︰「容妃說了什麼?」

「容妃娘娘說,說灕王爺昨晚遭遇的一切,都是,都是齊王爺做的。」硬著頭皮,秦安將容妃說與他的話,與永嘉帝稟完。

「胡鬧!」永嘉帝听完秦安的話,氣惱地一掌拍到御案上,龍目大睜,道︰「老四怎會對自己兄弟,做出那種殘忍的事!」軒轅擎這會被秦安稟給永嘉帝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怎麼會是他傷害的六弟?他也是在灕王府管家求他幫忙找人,才知道灕王半夜未歸,且最終人還是他救回,怎就是他害的灕王?

「讓容妃給朕滾進來!」永嘉帝氣惱的厲害,齊王可是他和皇後看著長大,品行什麼的自不必說,說其昨晚害的灕王,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是,皇上。」

秦安躬身退下,片刻後,容妃腳步虛浮,眼中淚水縈繞,低垂著臻首走進御書房,感受到永嘉帝怒到極致的視線,落于她身上,容妃心里更是將站在一邊的軒轅擎恨得牙癢癢。

「妾身見過皇上!」忍住心底對永嘉帝的怨,及對齊王的恨,容妃朝永嘉帝斂衽一禮,「免了!」永嘉帝甚是不耐地朝容妃擺了下手,道︰「你剛經秦安傳于朕的話,到底是怎麼回事?」未待容妃作答,永嘉帝又道︰「你可知出言誣陷皇子,犯的是什麼罪?」

「撲通」一聲,容妃雙膝跪地,無不哀傷道︰「妾身沒有誣陷任何人,還請皇上明察,為灕兒做主!」什麼都不問,就說她誣陷他和皇後寵愛至深的兒子,在他眼里,她的灕兒難道不是他的皇子嗎?容妃心中對永嘉帝的怨,更加深一分。

「哼!」永嘉帝冷哼一聲,冷聲道︰「你是听哪個傳的是非,說齊王害的灕王?」軒轅擎這會已然從怔愣中回過神,他也想听听容妃怎麼說。

究竟是哪個要誣陷于他?

傷痛的淚水,順著容妃眼角,一滴一滴滑落著,雖已四十出頭,但她姿顏依舊清?麗無比,流著淚的她,若是看在心愛之人眼里,自是我見猶憐,疼惜不已。可惜的是,永嘉帝眼里,心里只有皇後,他看到容妃這樣,龍目里溢滿濃濃的厭惡,道︰「起來回朕的話。」

「不,皇上不答應為灕兒做主,妾身是不會起來的。」容妃哀傷地搖頭,她今個就是豁出去了,不為自個皇兒討個說法,她愧為人母,「妾身一早去看灕兒,是他,是他親口說,說是齊王害的他。」

「他的原話,是這麼說的嗎?」永嘉帝臉色一沉,問容妃。

容妃听出永嘉帝話里的惱意,垂眸抽泣道︰「灕兒神智不清,但他一個勁的喊著,喊著,‘四哥,我恨你!’還自言自語問,問他的四哥為何要這樣對他……」容妃說的泣不成聲,听得永嘉帝和軒轅擎二人臉上,各自有了些許的沉思。

「老四,你……?」永嘉帝望向軒轅擎的目光,宛若古潭,深邃不見底,「父皇,兒臣沒有做過!」軒轅擎眸色坦蕩,拱手道。

「四皇子,灕兒他一直唯你馬首是瞻,你為何要對他下那麼狠的手?」不想永嘉帝這麼輕描淡寫問齊王幾句,就了事,容妃聲淚俱下,開口質問軒轅擎。

「老四說他沒做,你難道沒听到嗎?」

永嘉帝一力維護軒轅擎,看軒轅擎眸中表情,他覺得軒轅擎沒有欺騙他這個父皇,因此,他冷聲喝斥容妃一句。

「皇上,您不能這麼偏心啊!四皇子是您的皇兒,灕兒他也是啊!您若是不信妾身說的話,可以傳給灕兒診治的太醫進宮,灕兒說那些話時,他們當時也在場的。如果這樣,您還是不信,妾身還請您允四皇子親自與灕兒對峙!」

「放肆!朕幾時偏頗老四了?」永嘉帝手拍御案,怒斥容妃,「朕向來對他們一視同仁,你一介婦人,在朕面前信口雌黃,是誰借的你膽子?」

容妃好想放聲大笑,一視同仁?好個一視同仁,若果一視同仁,怎會有魯王任人欺辱,不管不問?若果一視同仁,怎會一門心思的想要將儲君之位,賦予齊王?哈哈!好可笑的一視同仁。

伴著心中所想,容妃發自心底的大笑,使得她眼角的淚水,不停地傾瀉出。

「榮妃娘娘,以本王與六弟的感情,你覺得本王會喪心病狂到對他做下那等殘忍的事嗎?」軒轅擎俊臉冷凝,一雙眸中不再有邪魅之光,而是極為認真的看著容妃,「六弟昨晚的遭遇,著實與本王無關,倘若榮妃娘娘執意要本王與六弟對峙,本王與容妃娘娘走一遭,又何嘗不可!」

「不是你,是誰?」容妃淚眸盯著軒轅擎,語聲哽咽道︰「灕兒雖是頑劣了些,可他不至于出口亂冤枉人!更何況你是他最敬重的四哥,若不是你做的,他自不會無緣無故地誣陷于你。」說的比唱的好听,感情?多麼可笑的字眼。

軒轅擎此刻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他不明白灕王為何會一口咬定,害他身殘的人是他這個四哥。想在容妃面前為自個辯駁幾句,怎奈容妃已然認定就是他做的,任他解釋,怕也是于事無補。

「秦安。」永嘉帝臉色陰沉,朝御書房外喚道。

「奴才在。」

秦安推開門,應道。

「傳朕的旨意,宣魯王妃進宮覲見。」永嘉帝下令道。

「是,皇上!」

秦安領命,退出門外。

魯王府,凌無雙和傻王的院里,「主子,今一早听說灕王被人廢了呢!」清影看到凌無雙牽著傻王的手從屋內走出,低聲道。

「是嗎?」凌無雙絕美似仙的臉上,未現驚訝,她語聲淺淡道︰「可屬實?」

清影道︰「錯不了。今個天未亮,奴婢去街上買菜,听到市井百姓議論來著。」美眸眨了眨,凌無雙眉尖微蹙,琢磨著是誰搞這麼大的動作。她怎麼不想想,她自個對灕王做出的行徑,亦是令人驚心不已。

廢了倒也好,省得他沒事到處禍害人清白姑娘。不過,就算沒人廢掉灕王,以她昨個晚上那一番折騰,灕王想要再展雄風,最起碼得緩個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就這,還算好的,重則,灕王怕是見到女人就會惡心到想吐。至于見到男人嘛,自然是有多遠退避多遠了!

「王妃,秦公公來了。」管家張遠一進到凌無雙院里,看到凌無雙,急忙躬身稟道。

&nb?sp;秦公公?他來干什麼。不會是永嘉帝又想把屎盆子,扣在她頭上吧?

凌無雙思索片刻,道︰「你先過去招呼,本王妃隨後到。」

「是,王妃。」張遠應聲,躬身離去。「主子,皇上著他的貼身太監來咱們王府,不會是把灕王的事,算到你頭上了吧?」清影小臉緊繃,憤憤道。

「清影,你說話注意點!」雪影瞥了眼正在向院外走的春子,數落了清影一句。

「哦。」

清影知道雪影如此說,是為了防假春子听去不該听的話。

因此,她低應了聲。

「你就在院里,我去正堂瞧瞧。」凌無雙沒有回答清影的話,她轉向傻王柔聲道。

傻王搖頭,「不,墨墨要陪娘子一起去。」

「真拿你沒辦法。」凌無雙嘆了口氣,牽著傻王,在四影跟隨下,腳步輕緩,出了院門。「雜家見過魯王妃,魯王爺。」秦安看到凌無雙和傻王二人牽著手走進正堂,慌忙從椅上起身,躬身行禮道。

凌無雙頷首,淡淡道︰「秦公公最近是咱們魯王府的常客了,不知今個,皇上又讓秦公公給本王妃帶來了什麼旨意。」秦安怎會听不出凌無雙話語中的譏諷之意,他躬身道︰「皇上宣魯王妃入宮覲見。」

「是關于灕王的事嗎?」凌無雙神色淡然,看向秦公公,「為什麼京城中一出事,皇上就會找本王妃入宮詢問?難道本王妃腦門上寫著,「是我做的」這四個大字?」秦安被凌無雙問了住,他支支吾吾道︰「魯王妃既然已經听說了灕王的事,想必也清楚昨晚若不是魯王妃將灕王掉在城門上,他也不會遭遇那等惡事!」

「哦,看來,皇上讓公公來傳口諭,是有備而來的了!」凌無雙輕輕一笑,勾唇道。

秦安道︰「魯王妃,皇上在御書房正候著呢,所以,有什麼話,還請魯王妃與皇上說的好。」

好個忠心的奴才,這會子倒是不卑躬屈膝,對她說起話一板一眼了。凌無雙睨了秦安一眼,道︰「走吧!」

椒房殿中,皇後不知怎麼得到風聲,听說容妃在永嘉帝面前,出言誣陷齊王害的灕王成了廢人,氣得坐上鳳輦,一路到了御書房。這會子正坐在永嘉帝御案下屬的椅上,眸光清淡地看著侍立在一側的容妃。

「容妃,飯可以亂吃,話可千萬不要亂說。」皇後說話的語氣,听著極其平和,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卻尤為濃郁。眼看就要定下儲君人選,容妃突地來上這麼一手,是受了誰的指使?想通過灕王的事,壞了她擎兒在百官中的威望嗎?

皇後不愧是後宮之首,通過灕王的事,將容妃今個的舉動,上升到了朝堂奪儲之爭上。

「回皇後娘娘,妾身從來不會亂說話。」容妃朝皇後斂衽一禮,恭謹道。

「是麼?」皇後眉眼一挑,道︰「你不會亂說話,為何無端端地在皇上面前說是本宮的擎兒傷的灕王?」

「好了,等魯王妃到了,朕問過她再說!」

永嘉帝發話道。

政事一大堆,還等著他處理,灕王昨晚遭遇的事,說他心里一點都不關心,那倒沒有。可已然發生的事,即便證明是齊王,又或者是凌無雙做的,灕王就能恢復如初嗎?齊王是他預定的儲君人選,他不會為了個不成器的灕王,毀了他一手扶持起的希望;而凌無雙有神女之名傍身,加上灕王自身品行不佳,一旦要懲戒她,黎民百姓勢必會出言抗議,乃至引起暴亂。

再者,他有那個手段治凌無雙的罪嗎?

永嘉帝的話,使得皇後沒有再出言與容妃暗斗下去。她垂眸思量著灕王為何會說是齊王害的他。

「皇上,魯王妃與魯王到了。」秦安推開御書房門,躬身稟道。

「讓他們進來。」

「是。」秦安應聲,退到門外。隨之凌無雙和傻王進到御書房內,「魯王妃,昨晚灕王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永嘉帝抬眸看到凌無雙,直接開門見山問了其一句。

傻王感受到御書房里的冷凝氣息,嚇得將身子直往凌無雙身後縮,「不怕!」凌無雙轉頭安慰傻王一句,方才回永嘉帝的話,「皇上覺得會是無雙做的嗎?」是她做的,她會承認,不是她做的,誰?也別想給她亂栽贓!

永嘉帝對于凌無雙的回答,很是不滿意,他又道︰「灕王被掉在東城門上,總該是你做的吧!」

「是無雙做的,但無雙這麼做,是因為灕王欺負我家我家在先。」凌無雙淡然答道。

「魅芳院的事,難道你給灕王的教訓不夠嗎?何苦將他月兌光衣服,又掉在城門上去折辱他?」永嘉帝似乎是在套凌無雙的話,問題是,他不覺得他的做法有些可笑嗎?

要是凌無雙連那點腦子都沒有,何來寂靜睿智一說?

凌無雙微微一笑,道︰「不夠,遠遠不夠!無雙不止一次警告過他,欺辱我家王爺,亦是欺辱我凌無雙。灕王明明知道我家王爺心智不全,還使壞心將我家王爺帶到煙花之地,他是何用心?就這還不夠,給我家王爺穿妓子才穿的紗衣,又逼他喝加過料的酒水,讓十多個風塵女子,圍著我家王爺,欲對其凌辱,皇上,你說這樣的灕王,無雙該不該教訓?」

永嘉帝張了張嘴,終究啞聲無語。

「將他掉到城門上,無雙便回了魯王府。後面發生的事,無雙剛剛才听府中丫頭從街上買菜回來說起。所以,皇上莫要冤枉無雙才是!」凌無雙言辭灼灼,看向永嘉帝的眸光,甚是認真。該說的她已經說完,信與不信,就不是她的事了。

「皇上,妾身雖恨魯王妃將灕兒掉到城門上凌辱,但相較于灕兒被廢,妾身更狠那心狠手辣之人!」容妃說著,滿含恨意的眸子,直直朝軒轅擎瞪了過去。

皇後這下不干了,她快速從椅上站起,想也不想甩了容妃一耳光,「容妃,本宮剛剛是怎麼與你說的?你若是不記得,本宮可以再與你說一遍。」容妃挨了皇後一巴掌,眸中恨意更加強烈,「皇後娘娘眼里還有皇上嗎?妾身剛才與皇上說話,未見皇上發難于妾身,皇後娘娘倒是鳳威盡顯,替皇上處置起妾身了!」

「皇上,妾身,妾身……」經容妃這麼一番發問,皇後臉色突地一變,臉色微有些泛白,轉身朝御案後的永嘉帝斂衽一禮,道︰「皇上,妾身剛才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從凌無雙和傻王進到御書房,軒轅擎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他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岑兒不必驚慌,朕怎會為這點小事怪罪于你!」永嘉帝非但沒有怪罪皇後的冒犯,反而出言安慰道。

容妃心里那個恨呀!真真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撕扯下皇後那做作的嬌柔面具。

但,她忍住了!這個時候,她必須要忍。

還沒有為她的灕兒討回公道,她不會傻得提前將自己的性命送掉。

「皇上,灕兒他不會說謊的,他嘴里口口聲聲恨齊王,說齊王害了他,您不能不為灕兒做主啊!」容妃說著,又跪回冰涼的地板上,哭訴道。

皇後此刻心下得意連連,想跟她斗,容妃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皇上會听她的話,治她擎兒的罪嗎?想到這,皇後倏地將目光朝縮在凌無雙身後的傻王身上看了過去。

會是他嗎?皇後心里起疑。

以容妃的話來分析,說明灕王昨晚親眼看到了是誰害的他。他看到的人,真就是她的擎兒嗎?

凌無雙眸光低垂,在腦中亦是來回分析著容妃說的話。害灕王沒了命根子的人是齊王?齊王為何要這麼做呢?可不是齊王,又會是誰,難不成是她家的傻大個?不會,絕對不會,她家傻大個是與齊王長得相像,但是,傻大個壓根就不會武功。

瞧她怎麼竟想些有的沒的?凌無雙心里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墨兒,來,到母後這來。」皇後笑得一臉慈和,她這會正尋思著揭掉傻王臉上的面具,只可惜,傻王連連搖頭,整個身子嚇得直往凌無雙身後縮,皇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為慈和,她朝凌無雙所在位置,走進兩步,再次對傻王溫聲道︰「墨兒,過來,母後有話與你說。」

「不要,墨墨不要去母後身邊,母後凶凶,墨墨怕怕!」傻王頭搖得似撥浪鼓一樣。

口蜜月復劍的女人,以為他軒轅墨眼瞎了不成?想要摘掉他臉上的面具,還得看她有那個本事沒有!

軒轅墨的腦門抵在凌無雙身後,眸中精芒一閃而過。

「皇後娘娘,你這是要干什麼?」凌無雙身子一挪,將傻王完全擋在自己身?後,「皇後娘娘身上貴氣逼人,我家王爺膽小,不敢靠近,還請皇後娘娘不要再靠近我們!」偽善的女人,心里盤算的是什麼,未免有些太過于歹毒了吧?

她是想將灕王昨晚遭的事,栽贓到她的傻大個身上嗎?

虧她想得出來!

齊王為何致使灕王失去命根子,她管不著;可齊王與灕王之間的事,要是將她的傻大個牽扯其中,那她便有得他們瞧得了!

「魯王妃,你對本宮無禮,本宮不予你計較。」皇後頓住腳,眸光平和,看向凌無雙道︰「長時間不見墨兒,本宮想與他親近親近,難不成魯王妃還要阻止本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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