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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庭空的思維仍處在片刻的空白。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胸口悶得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塊覆蓋。

那種感覺仿佛巨大的雙手死死掐著她的咽喉。她重重吸了口氣,接著竟開始喘。

脖頸哭得紅了一片,孫顯新的聲音像是隔了另一個空間傳到自己耳邊,那樣陌生遙遠。

他的手指不停摩擦著她的頰。

婉庭空抹了抹手背躲開,可他又貼了過來。

兩個人都是黏黏的一身。

男人竟有些急,她一直在推開。不說話也不看他。

他索性再次俯□,挨了腦袋去親她的頰。

婉庭空抬手死死抵著他湊近過來的下巴。五官微微皺在一起。頭發亂亂的散落開。

披下的劉海遮擋了住她半張臉。

孫顯新沒再動作。直覺她要說話。相比解決身下的發泄,他更想給她冷靜的時間。

雖然下面的那根東西疼得快要爆開。

他還是刻意和她的下半身分開了一段距離。可她靜了很久,開口竟還是重復的那句︰

「夏陽呢?」

他當然听得懂這句沒頭沒腦的問話。下意識地磨了磨左手的那枚戒指。居然也還是那句︰

「我不好。」

他的聲音忍得完全嘶啞開。

婉庭空只朝戒指望去,簡單大氣的款式,他戴著倒是真不難看。也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

可沒能等心緒平穩下來,話就月兌口了︰

「你真的很喜歡她,對吧?」

說完又後悔了。在這些問題上與他不斷追問沒有絲毫意義。

孫顯新皺眉,聲音沉得像是波瀾不驚的深海︰

「你想听什麼?不喜歡?我說了你信不信?」

婉庭空也覺得自己可笑。

顯然平靜很多,也哭累了,所以靠著卷簾像是得了片刻的安寧。

孫顯新卻一把拽了她。聲音啞得破開︰

「你這麼感興趣我對夏陽怎樣。怎麼不會問我對你如何?是不是看上你?是不是很喜歡?

是不是跟那畜生一樣對你」

可他話沒說話,就被她硬生生打斷︰

「夠了!我不要听!」

他卻笑了。只死死拽著女人的手,聲音竟帶著隱忍的怒意︰

「為什麼不要听?只許自己掩耳,不許別人盜鈴?」

「」

「我是喜歡她。」

「」

「可弄她的時候都會想你。」

「」

「是很齷/齪。總想如果身下那人是你,會不會進去就開始叫,會不會那樣勾男人的腰,最後又忍不住討饒」

說著,他的眸子愈發暗下來。

一室沉默。

婉庭空瞪大了眼,接著「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他從來不會還手的。竟還是笑。那種笑帶著不可思議的諷刺自嘲。

婉庭空抿著唇,他的汗滲了一層又一層。身體滾燙得嚇人。

臉上頸間都是她的抓痕。

他的脈搏跳動得愈發激烈,可依舊啞著聲音克制著喘氣。

「有時候也會想,如果沒有那次是不是我們」

也沒有等她回答。他便自顧自地冷笑︰

「根本沒有如果。有些事犯一次錯都是太多。」

「」

他明明說得理智。可婉庭空的身子卻不斷往後縮。

他只有在快控制不住的時候才會說些實話。

她竟然清晰瞧見男人說話時滾動的喉結。

接著那只手竟從她的吊帶下擺直直地往里鑽。男人的頭湊近女人的頸間。汗從額角低落下來。聲音開始低沉又輕柔︰

「讓我看看。」

她搖頭,男人的手指炙熱粗糙。侵襲上來的時候竟泛起微微的疼,令她下意識地哆嗦。只緊緊攢住他開始捏柔身體頂部的手。聲音很輕卻又忍不住地抖︰

「你這樣,就不怕遭報應!?」

他的手鑽過胸衣包裹住她的整片柔軟,無名指和中指不斷夾捏著最頂端那顆肉粒。他想象著那粒東西在自己手里微翹著立起來的樣子。舌忝起來一定還會跟著胸/房不自覺地顫。

再次抬頭的時候他的眸子早已煞紅一片。邊扯了她吊帶的那兩根細繩。邊沉著聲︰

「要講報應。我第一次弄你的時候就等著報應。」

他將她肩上的兩根細吊帶往兩邊扯開。極其熟練地將她的兩片柔軟從胸衣里掏出來。胸衣下部的襯托顯得那對東西愈發飽滿集中。他最喜歡她這個樣子。

以至于對夏陽他也依然熱衷于此。舌忝的時候女人的乳/頭會變又硬又挺,忍不住了就會下意識地緊抱著他的脖子,發出貓般的呻/吟。

每每這種時候,他竟會惡意地想婉庭空,只是想她那對東西在自己唇齒間瑟縮抖動的觸感就可以讓身下的動作惡劣到讓夏陽討饒。

齷/齪又卑鄙。卻樂此不疲。無可救藥。

想起來他便摁著她不斷掙月兌的身子,那對豐/滿不自覺地微微晃動,他卻只攢緊了她的手,唇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她左邊的太陽穴。聲音很低,听來竟像帶了難掩的嘆氣︰

「婉庭空,我早就遭了報應。」

說完便單手月兌了底/褲,拽著她的往自己身下帶。

婉庭空驚得整個人往後頭縮。卷簾門沉重的聲音也敵不過她心跳加速的恐懼。

他卻出奇的平靜,連聲音都淡得不行。眸子里的紅血絲卻證明了他所有的鎮定都是野獸進攻的前戲︰

「我不進去,可你總要幫幫我。」

她還是拼命的將手往身後縮。孫顯新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只不停地吻著她的耳垂。又去抓她緊捏成拳的手︰

「你該知道後果。」

說完又去拽。等真的攢了她的手踫上來,他竟沉聲低吼起來。

婉庭空第一回踫那種東西,那些清晰的經經脈脈嚇得她的手不自覺彈起來。卻又被他直直往回按。

她甚至沒有低頭看一眼。卻感覺得到上頭根根的縱橫交錯。

他帶著她在那跟東西上停留了幾秒,接著就動起來。

很緩很慢。

動的只有男人,而她只不過機械式地覆著。

孫顯新卻站著興奮得不斷親著她的乳/頭。從胸/口沿著頸間一路舌忝到耳邊。又從耳邊一路舌忝到頸間。

他拽了她的一跟食指去踫那跟東西最頂端的頭。

婉庭空完全不配合,可他卻不在乎。只嘶啞著聲音誘哄︰

「你磨幾下看看。跟你的」

沒說完,他就又用嘴叼起女人胸/前那枚微微翹起的顆粒。看她又瑟縮地顫起來,便興奮道︰

「跟你的女乃/頭一樣,會抖。試試。」

婉庭空根本听不得這些。

整張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可她一點都不懂男人這種時候最愛女人的風情萬種。只冒了一句︰

「你跟她也這樣下流?」

極破壞氣氛的一句。

他卻只管帶著她的手往自己最難受的地方鑽。語氣坦白直接︰

「沒那麼興奮。」

「」

男人的東西和他的大腿根曲成了接近90度的樣子。

很大程度上都是他的手在動。

卻完全沒有緩解充血的難熬。

他撕了一口。見她的手一動不動。忽然就抬腿從後拌了女人的右腳跟。雙手直直將她的肩膀往下摁。

婉庭空的身子本就靠後曲著,不料被他一勾,一下就蹲倒在地上。

孫顯新伸了手欲將她撫起來,沒等她重新爬起,竟又將她的肩垂直向下摁。

這樣她便曲著腿半蹲著。

稍一抬頭就是他那根直挺挺的東西。

他竟握起來往她的嘴邊送︰

「含含看。」

婉庭空拼命的搖頭。又要往邊上躲。

可他湊近幾步,將她死死阻隔在卷簾門和自己之間。

甚至抬臂壓住她的後頸。另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緊閉的唇齒撬開。急急將那東西推送進去。

婉庭空含了頭就吐了出來。

孫顯新皺眉,居高臨下的俯視腳邊的女人,聲音都有些失控︰

「你要進嘴還是進洞,自己選。」

婉庭空搖頭,昂頭望向他,額頭的傷口沒有干涸,滲出滴滴血絲。

他撥了撥女人凌亂的劉海,俯下整個身子去親她的額頭。下一刻卻又將那硬如鐵杵的東西送去她嘴里。

進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她又使勁推著他的大腿根作勢吐出來。

孫顯新這次卻不依了。

將她的腦袋向後昂得更高。皺眉道︰

「你總要學學。怎麼伺候男人。」

她吞著那跟東西的小半截拼命的搖頭。

又想吐又想叫。

眼淚順著眼角滾落到太陽穴再到耳邊。

他的眉越皺越緊。

其實見她第一次吐他就心疼了。

這種方式女人根本享受不到快感。可只能咬牙繼續︰

「嘴再張開些,進了喉嚨就好。」

婉庭空的整個人被他拉著半跪在地上。

他慢慢矯正著姿勢,她的頭發被男人抓著不斷向後仰。

真的進了喉嚨也只剛剛到了一半。

他心急火燎,可也不敢就這麼不管不顧地往里刺。

只摁著她的後腦勺一小寸一小寸的來回動。

她的嘴里不斷發出難受的嗚咽。

雙手攀在他的大腿跟處。整張嘴包裹著他的半寸。

他「嘶」了一下。稍稍又送進去些。

她的唇舌濕熱溫潤。跟她□的緊致一樣讓他興奮瘋狂。

接著竟又「嘶」了一聲。便啞著聲音叫她的名字︰

「婉庭空」

「」

「婉庭空它喜歡你再進去點。」

她真的想吐。整個喉嚨和胃部都在泛嘔。

可他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享受。甚至那種男人舒服的低吟也是她第一次听。喉嚨被梗得喘不過氣。只容納著那半根巨物的不斷進出。

婉庭空使了勁地推開。可他的雙手緊緊摁著她的後腦勺。進出的深淺全由著他。

淚啪嗒啪嗒不斷地往下掉可他好像一點都看不到。

孫顯新知道她受不了。

所以拍拍她的頰,開始加快速度進出。

有那麼一刻,婉庭空覺得自己快被噎死了。想把胃里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種持續的低吼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血腥的野獸。

他也想快些射出來。身下爆開的煎熬折磨了他一整個晚上。

男人將兩個手一起壓在她的後腦勺,他低吼著,動作又深又快。

最後那一秒,他甚至將大半根東西都塞了進去。

狠狠壓了下才從她嘴里拔/出來。

大半的液體噴發在她頸間,順著身體低落下來。

她微張著嘴喘氣。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唾液混著那些乳白從嘴角流下。

胃里翻江倒海的翻騰,卻吐不出一星半點。

男人快速地蹲下來,一樣喘著粗氣。卻趁她微張著唇,舌頭翻卷進去。

滿嘴都是他的味道。

男人不停地刮著。從內壁到嘴角。再到胸口滾落的乳白。

興奮地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骨頭里。

他一下又一下撫她的頰。表情依舊看不出喜怒,卻忽得低聲道︰

「讓你也爽。」

說著竟將她摟抱起來。讓她整個人直立靠在卷簾出。

手又很快往她的底褲里頭鑽。她沒了半點反抗的力氣。

或者很大程度上仍處在為他做那種事的震驚里。

他將女人的長褲連帶著底褲全數拉下拋開。順勢蹲下的片刻架了她的右腳在自己的肩。

他從下往上看她的私/密。抬了左手將兩片花瓣剝開。

她那里的顏色不算特別淺,卻粉得好看。

只是有些要濕不濕。

婉庭空緩過了勁,整個手都覆蓋在自己那片地帶。

他一把拿開。先慢慢伸了跟食指進去。有些緊。便抽動了幾下,然後再是無名指。他將那枚戒指褪下放在一邊。

婉庭空看見了。

右腳單立著跳了跳要他放自己下來。

他很快將兩根手指一齊送進去。沒有先動,像是在模索什麼。

片刻後兩根手指在她的體內緩慢地抽/動,直直豎立在里頭,和男人的掌心呈了近九十度的角。

婉庭空一開始只覺得疼,像是被撕開的疼。慢慢身下濕潤了起來。便漸漸泛起麻。

那種感覺像是螞蟻爬過背脊,難受得想撓又撓不開。

他的抽/送很快,她捂著手背只是喘氣,片刻後又順勢揪起他的發。

婉庭空拼命地揪,等他的舌頭湊上來,她竟不可思議地顫起來。

她只覺得自己低級又下作。

男人的舌尖不停吸/啜著那粒隱在頂端的花/核,很快充起血,紅得觸目驚心。

他的手插地越來越快,一停不停地往里扣/弄。

婉庭空抓著他的發,壓抑著呻/吟拼命喘氣,說話根本不成句︰

「夠了夠了」

渾身像是挺著一股勁要往那個點上頂。她不知道最後的那幾秒自己是什麼狀態。

只覺得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送了干淨。

孫顯新出來,直直盯著她的那處私/密,甬/道內由于動作的劇烈還在下意識地收縮著。整個部位晶瑩得像是要滴出水來,也真的落了水。

他將她的腳放下。跟著站起,又去親她的頰。聲音比先前平穩得多︰

「到了?」

明明是句陳述句卻被他說成了疑問的語氣。

他胡亂替她擦了擦。然後又將她穿戴整齊,抱在腿間。靠在卷簾邊。

兩人都不再說話。也不知是半夜還是天亮。可他卻一直看著她。

婉庭空累得不像話,可不敢睡,也睡不著。

真希望又是一場夢,好快快醒來。

原先孫顯新一直看著。時間久了,他覺得有些困倦,便直直閉了眼楮。

他將她摟緊了些,沉穩的呼吸傳來。

婉庭空卻睜著眼,腦子里一片空白。

有些事,犯一次錯都不能再多。

也不知過了多久,腦袋沉得厲害,身後的卷簾竟從外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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