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著孽畜的動作,婉清白皙的臉頰唰的一下變的通紅。♀從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觸踫到敏感部位,直教她嬌羞欲死。
見婉清這幅模樣,孽畜哪能不知道自己孟浪了,不過還是假裝不知道好一點,免得尷尬。
轉頭看了一眼站在婉清左邊的婉婷,她的神情如同姐姐一般無二,這一刻孽畜算是真正撒打算的確信她們二人必然是感同身受了。
這一秒孽畜終于發現了二女到底哪里有不同,傻啊,當然是那雙透明如玉的雙耳了。姐姐的右耳上有個耳洞,而妹妹的左耳上有個耳洞,只因風雪太大,所以孽畜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這下舒心了,總算能分清楚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唉,真累人啊。
草草收回咸豬手,孽畜一本正經招呼道︰「都想什麼呢?既然不冷了,那就趕緊工作吧,難道你們忍心看著我被打斷腿啊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蜥蜴人打斷腿,孽畜就忍不住蛋疼。
蜥蜴人原本的體征都不翼而飛,實在是令人費解。三爪變成了五爪,紅眼變成了與人眼同樣的澀彩,冷血變得有溫度,繁殖能力超乎尋常。♀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了,科學根本無法解釋。雖然很想知道這一切的秘密,但卻不想去深入了解。
目前蜥蜴人就在自己前方八十米處,並且正在不斷迫近,不想遭災就必須要做出應對。
冰屋基本完成了一個底座的制造,只要快速堆上去然後撒泡尿,必然是堅不可摧啊。
見孽畜苦哈哈的腫脹面龐,婉清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姐妹的安危都已經拿出了救命寶貝,要是自己二人還不知恩圖報的話,那就真的太不懂事了。
驚訝的看著有些面紅耳赤的兩女默默建造冰屋,孽畜砸吧了一下嘴。她們這是在想什麼呢?一個個都不說話,有點奇怪啊。
孽畜哪能猜得到兩女的心思,為了不讓他的腿不被蜥蜴人打斷,婉清婉婷二女可是拼了命的建造冰屋,兩雙粉女敕的巧手在不經意間被凍的通紅一片。
雖然有「婉玉」維持體溫,但直接接觸冰雪還是會造成凍傷的。這一幕看的孽畜感動萬分。為什麼那兩塊不知名的玉石會被稱之為婉玉,那就要歸功于二女的名字了。
一邊奮力抓起地上的積雪來堆積冰屋子的頂部,一邊關注有些疲憊的二女,孽畜忍不住勸阻道︰「好了,冰屋快完成了,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吧。哦對了,這兩塊玉就送給你們了。嘿嘿,我叫它們為婉玉。你們覺得可以麼?」
「恩!」
「恩!」
二女異口同聲的回答讓孽畜有些飄飄然,兩女的性格比較內向,就算偶爾鼓起勇氣說話也是聲如飛蚊。
再看她們臉上又一次泛起的紅暈,孽畜覺得自己真是個聖人。畢竟不忍心看美女受苦,這都是人之常情嘛,誰讓自己是個徹徹底底的**絲呢。
花費十分鐘將直徑五米的冰屋制造完成,三人的臉上露出了完工的喜悅。
現在要做的就是撒泡尿讓冰屋更加堅固了,這一幕絕對不能讓兩女看到。自己倒是不介意把寶貝暴露在空氣里,但不是還得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麼。
完工之際孽畜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戰場,整整十分鐘,八十米的距離居然沒有跨越,可見蜥蜴人咬的又多麼緊。可見剩下的人堅持的又多麼辛苦。
如今能夠站著的還有十人,距離自己所站的地方只有二十米。而且積雪已經高達四十公分,兩顆豌豆大的冰雹砸在身上劇痛無比。
幸好冰雹墜落的高度不是很高,要不然一定會出現死傷的。看來李立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不至于讓新生沒有一點生存下去的機會。
「啊,不要啊
「 」
慘叫聲與骨頭斷裂的聲音夾雜在暴風雪中肆虐而來,婉清婉婷二女頓時渾身一顫,兩張紅潤的臉頰瞬間變得煞白,顯然她們又一次被嚇到了。
求饒有用麼?
同情的看著慘叫著倒下的同學,孽畜冷冷一笑。
十個蜥蜴人,每一個身高都有兩米三左右,渾身被綠澀鱗片覆蓋,看起來格外滲人。再將目光轉移到他們血跡斑斑的五爪,孽畜不禁怒火中燒。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這些蜥蜴人的對手,他們每一個的力量都可以輕松掀翻一輛小汽車,奔跑速度更是可以超越每小時八十邁。
能夠解釋剩下的十人還沒有倒下的唯一答案是,這些蜥蜴人正在戲耍他們。
「讓他們自己人看著自己人一個個的倒下,絕望與恐懼不斷交織,這就是你們這些蜥蜴人的目的麼?殘暴冷血,狂妄自大孽畜咬牙怒喝道
早就注意到冰屋的崛起,蜥蜴人也刻意將推進速度加快,當孽畜的咆哮傳進他們的耳朵,十雙冰冷而又憤怒的眼珠全部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冷眼怒視孽畜,一個體型無比壯碩的蜥蜴人緩緩從隊伍中月兌離了出來。
踫
踫
皮厚肉糙的腳掌踩踏在積雪上留下了一連串清晰無比的腳印,從這些一踏到底的腳掌印來看,向自己走來的蜥蜴人的體重起碼在三百斤開外。
面對這樣一個家伙,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顫抖著抹了一把額頭上已經凍成冰渣的汗水,孽畜狠狠咬了咬牙。熊心豹膽符早已融入體內,如果不釋放也同樣會在暴風雪之中完全消耗掉,與其被動消耗,還不如檢驗一下自己這麼多年來的身體素質。
雖然自己經歷過不下十次生死,但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少年,每當面對巨大的威脅,夾雜著興奮與害怕的變態情緒總是會轟然引爆。
要面對戰斗了麼?戰斗之前是不是應該撒泡尿鞏固一下冰屋?
孽畜有些開小差想著這件無關緊要的事,完全不知死活。雙方實力相差兩倍不止,居然還有本事開小差,果然是個能夠一心二的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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