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司徒朗冥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那個我還有事,呵呵,兩位請繼續……繼續。請記住本站的網址︰。」說完,趕緊腳底抹油溜了出去。
見司徒朗冥也走了,冷紅葉也笑得一臉諂媚︰「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想干嘛就干嘛,別……別有什麼心理負擔。」邊說邊退後,臨末還不忘貼心的為兩人關上了門。
司徒朗冥!冷紅葉!你倆給姑洗好等著,姑收拾完了這頭,就來收拾你們兩個!!
「要不我們繼續?」洛千修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聲音里滿是戲謔。
哼,繼續就繼續,怕你啊!楚翹踮起腳尖與他對視,緊接著雙唇也隨之覆上他的薄唇。
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吻,洛千修忽然瞪大眼楮,一陣痙攣自心口溢出,外加濃濃的悸動。她的唇,好香、好軟、好甜,就如記憶中那一晚的味道一樣。
他一直瞪著眼楮,瞳孔里是女人緊閉的眼,眼上烏黑的睫毛濃密且縴長,剎那間他的心智被她所迷亂了。
睜眼,看著呆愣在自己面前的美艷男人,楚翹正打算慢慢移開濕潤的雙唇,誰知他食髓知味,舌已經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霸道且帶著濃濃佔有欲的在她的櫻桃小嘴里侵略著。
楚翹驚愕的睜開雙眸,她甚至能看見男人微微顫抖的濃密睫毛,他的唇溫暖而熾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加重禁、錮她後腰的力道,兩人唇舌交織,心口漸漸發熱發燙,她開始小鹿亂撞,臉上早已泛起了兩抹紅暈,耳邊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他在不斷的索取,不斷的用力。
該死,她真不該挑、逗他!還以為她現在滿臉痘痘,他肯定不會有什麼性致。唉,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凡有女人送上門,他們便都來者不拒,無法控制自己的欲、念。楚翹在心里冷笑一聲,將小手篡成個結實的拳頭,拳頭里包著那閃閃發光的銀針。
眼里閃過一抹冷光,楚翹手中的銀針啪的一針扎在他背後的穴處,眼前的人瞬間僵硬了身子。
「你?」洛千修心中叫苦不迭,他居然又遭她暗算了。第二次了,第二次了,他在心里默念道。
楚翹離開他的懷抱,挑眉斜睨著他,一臉嘲諷︰「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洛千修你給我听著,小兮是我的兒子,與你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勸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則我見你一次扎你一次。」她面上罩著冰冷的寒霜,渾身散發出濃濃的冷意。
「那我打你的主意可好?」洛千修狹長的鳳眸微眯,透露出調戲良家婦女的氣息。
「洛公子,」楚翹撫額,「有一個問題我很想問你。」
洛千修的唇角淺淺勾起,挑眉,「楚姑娘,隨便問。」
「我臉上的痘痘還都在吧?」
「嗯。」他笑道。
「那你是咋下得去嘴?伸得進舌頭的?」男人不都是視覺動物嗎?難道她錯了?動物和禽獸是不一樣的,所以檔次也不一樣?
聞言,洛千修臉上浮起一抹邪笑,「這還不容易,我在心里把你默默想象成了冷姑娘。」聲音低沉好听。
她沉默了。
然後某男被扒、光了衣服,胸前被人用毛筆寫了四個大字「有眼無珠」。
月光皎潔,客棧院落的地面被照得亮堂堂的,兩個人倒立的的影子清晰可見。
楚小兮一臉好奇道︰「娘親,冷姐姐和冥叔叔在做什麼?」
「沒什麼,你冷姐姐和冥叔叔吃飽撐著了,所以倒立一下,好使頭腦清醒清醒。」她淡笑道。
嘩啦啦……一陣夜風吹過……好冷……
被強迫「倒立」的兩人,一臉悲催,誰吃飽了撐著了?他們這樣,明明是她害的。
「(☉o☉)哦,那他們要倒立多久啊?」
楚翹手托下巴想了想,才緩緩道︰「可能是半夜,也有可能是明天早上。」
「原來是這樣。」楚小兮甜甜的一笑,露出兩排潔白閃耀的牙齒,「冷姐姐,冥叔叔,你們以後可不能吃飽了撐著哦。」
「走吧,我們回房睡覺去。」楚翹淡淡道,牽起楚小兮胖乎乎的小肉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楚小兮揚起可愛的小臉看向楚翹︰「娘親,小兮今晚不用去玥叔叔房間睡了嗎?」
「今晚小兮和娘親一起睡,好不好?」她溫柔的笑道。
「好。」軟軟的聲音,像蜜一樣甜進了她的心里。
倒立的兩人,一臉黑線,欲哭無淚。
「我也想去睡覺。」冷紅葉哭喪著臉道。
「我也是。」司徒朗冥一臉憂傷。
「你說我們明天會不會因為腦充血死了?」
司徒朗冥驚恐道︰「冷姑娘,你可別嚇我。」
「司徒公子,我突然有點羨慕黑風了。」
「羨慕黑風?」不解的聲音。
「跟倒立比起來,我情願去翻牆。」
翻牆?一百五十次麼?「呃……」司徒朗冥抽搐了一下嘴角,緩緩道︰「冷姑娘,你這個冷笑話講得挺好的。」
突然,不遠處有幾個房客的談論聲傳入了兩人的耳朵里。
「噯,你听說沒有,米府的米大公子居然被他的家僕給輪女干了。」
「啊?不會吧?他的家僕可都是男人。」
「真的真的,茶樓里好多人都看見了,今天我也在場,哎喲,你都沒看到,那場面要多傷風敗俗就有多傷風敗俗。米老爺去的時候,他們也還在床上努力‘辦事’,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那米老爺還不得哭死?」
「可不是,米公子嘴里、上都是那些家僕的污穢物。」
「我听說是被人下了藥,那些家僕才會這樣對米公子的,要不然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這麼做,更何況還是個男人。」
「切,這事難說,說不定米大公子就喜歡這個調調呢。」
「是啊,說起來他也活該,這煙城被他糟蹋的姑娘還少嗎?這說不好就是老天爺給他的報應。」
「以後這個米公子怕是不敢上街嘍。」
……
「活該!」听到他們談話的冷紅葉,幸災樂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