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官澈還真是去找郝靈芝了,上官澈到了郝靈芝的寢宮,郝靈芝不禁有些驚訝,急忙起身行禮道;「臣妾見過皇上!」上官澈擺擺手道;「起來吧!」郝靈芝道謝後急忙起身,隨著上官澈坐在了軟榻之上。
兩個人面對面,郝靈芝低首微笑的為上官澈沏茶,而上官澈看著郝靈芝直入主題道;「皇後啊!朕看你最近氣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呢?」郝靈芝一听上官澈關心自己,差點感動的哭了起來。急忙將倒好的茶遞到了上官澈的面前,隨後潛走了所有宮女太監到外面,看著上官澈便說道;「臣妾能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呢?」
說著,郝靈芝一臉的哀傷,上官澈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拉住了郝靈芝的手便說道;「朕知道你一直對楚歌的事情耿耿于懷,其實,朕覺得這就是緣分,當初朕失去她很是心痛,今日擁有了,自然是好好去珍惜,至于楚歌曾經是皇後的事情,朕覺得……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過去吧!你現在皇後,將來還是!」
听著上官澈的話,郝靈芝很感動,但上官澈的話里處處維護著楚歌,郝靈芝心里怎麼能開心?于是,郝靈芝立刻掙月兌開上官澈的手,將臉別向了一邊說道;「皇上這時替妹妹來說明什麼嗎?」
上官澈一听,頓時生氣,但還是要顧及很多事情,于是,上官澈看著郝靈芝便說道;「皇後,你是朕的皇後,他是朕的妃子,同樣都是朕的女人,朕同樣愛惜,朕替她說明什麼?朕就是覺得這些日子或許忽略了你,怕你覺得失落了。」
既然上官澈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郝靈芝還有什麼可說的?于是,郝靈芝立刻笑了起來,看著上官澈便說道;「皇上喝茶,臣妾其實也不是那麼小氣的,就是覺得皇上對妹妹太好了,對其他妃子忽略了的話,恐怕會引起不滿。」一听郝靈芝那麼一說,上官澈也算放
、看書。網軍事kanshu/選妃!給皇上再選妃!只有以此分離皇上和楚歌了,妃子那麼多,難保皇上會不動心,而時間一場,皇上要麼就是不那麼寵愛楚歌了,要麼就是被楚歌誤解,我記得當年的楚歌可是一個烈女啊!」
听完丞相的話,郝靈芝頓時覺得是一個好主意,于是,郝靈芝立刻起身道;「好!這件事我會盡快找皇上說明。」就這樣,父女再次實施拆散楚歌跟上官澈的計劃。回到楚歌的寢宮之後,看著楚歌正在跟小月學著女紅,上官澈不禁覺得好笑,急忙上前看著楚歌繡的歪七扭八的手帕笑道;「這是什麼?」
小月見狀,急忙行禮後下去了,而楚歌看著上官澈,立刻癟著嘴說道;「怎麼?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上官澈急忙搖頭道;「沒有,就是覺得很有意思。」
楚歌撇了撇嘴,看著自己繡的女紅說道;「我總覺得自己好無聊,在皇宮里又沒有什麼好玩的,不如繡繡女紅了,你卻取笑我?」上官澈一听,心中不禁覺得愧疚,他怎麼可以忘記了呢?楚歌可是一個貪玩的人啊!
于是,上官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朕帶著你去戲台子那邊看看戲?」楚歌一听,立刻搖頭道;「不去!沒勁!咿咿呀呀的有什麼意思?要是可以出宮轉轉就好了!」
看著外面的天黑還早著呢,上官澈立刻說道;「好!朕這就帶你去!」楚歌一听,立刻眼前一亮,看著上官澈便問道;「真的?」上官澈點頭,楚歌離開高興的隨著上官澈出宮了。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楚歌的心情頓時開朗了很多,微笑的看向上官澈說道;「還是外面的空氣比較新鮮啊!你又可以體察民情!」上官澈一听,立刻看著楚歌一笑,隨後便看著楚歌說道;「朕對民情很是了解,你又怎麼覺得外面就是民情呢?」
楚歌一听,立刻撇嘴,看著上官澈便說道;「拉到吧!你要是知道民情的話,那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說著,楚歌掏了一些銀子給乞丐。上官澈見狀,立刻白眼楚歌的大方,楚歌倒是不覺得怎麼樣,看著上官澈說道;「其實,你根本就不了解什麼是民情,你要是覺得天下真的太平的話,為什麼皇城腳下會有那麼多要飯的?而且,不是要飯就能要的到的,有事餓極了的話,真的是想要搶的!」
听著楚歌的話,上官澈不禁想起楚歌之前做過乞丐,急忙拉住楚歌的手,上官澈心疼的看著楚歌說道;「這些年,你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楚歌听後點點頭道;「吃苦倒是真的,但是,那也是無能的表現,其實,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時候,我曾一度的迷茫,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怎麼活又能怎麼樣呢?」
站定腳步,上官澈忽然同情的看著楚歌不語。而楚歌見狀,立刻看著上官澈說道;「你千萬不要跟我說什麼肉麻的話,那樣我真的受不了。」上官澈嘆了口氣,拉著楚歌說道;「好吧!那你今天可要玩的盡興啊!」說完,兩個人便開始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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