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轎簾的瞬間,只見楚歌一臉蒼白的抱著頭,隨即便看著上官恆喃喃道;「十里紅妝……為什麼……」「什麼?」上官恆根本就听不清楚歌在說什麼,急忙湊到楚歌的嘴邊問道;「你說什麼?」
「為什麼是十里紅妝?等我回來是誰說的?是你嗎?」楚歌拼盡全力,把自己的疑問給說了出來,隨後,只見上官恆頓時愣住,十里紅妝?等我回來?他從未對楚歌說過這樣的話,難道是皇兄?難道楚歌記起了什麼?
「大夫!大夫!」上官恆見楚歌依舊神識不清晰,立刻叫來了大夫,幸好大夫帶來了救心丸和陣痛的藥物,給楚歌服下後,楚歌的情況稍有緩和,見時辰眼看著就來不及了,上官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看著楚歌便緊張的問道;「你覺得怎麼樣了?」
楚歌悲戚的一笑,看著上官恆便搖搖頭不語,此時此刻,即使自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又能怎麼樣?何必呢?楚歌掀下驕簾,隨即上官恆便繼續向天台趕去。而傅馨柔那邊,一路歡天喜地,並沒有出什麼狀況。
到了祖宗的祠堂,按照北定國的規矩,新娘子先行回府和進宮,新郎官則是需要在祖宗面前呆上一段時間,跪在祖宗的面前,上官澈不禁微笑的看向上官恆問道;「其實,她就是楚歌對不對?」
上官恆沒有理會上官澈的話,而是拜了三拜,隨即便笑道;「皇兄沒必要糾結此事了,事已成定局。」上官澈看著上官恆,嘴角上揚,不再說什麼。下午時分,兩隊人馬一路向皇宮,一路向王府。
當天的婚宴很熱鬧,皇宮和王府都是,相比之下,皇宮比較安靜些,畢竟上官澈說了,要給上官恆一個滿意的婚宴。進入洞房的瞬間,上官澈便支開了所有人,不讓他們說一句話。緩步上前,看著坐在新房里的新娘,上官澈的嘴角揚的那麼高。
「等一下!」就在上官澈坐在新娘身邊的瞬間,只听新娘說道;「能不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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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禁看著上官澈說道;「那傅將軍呢?你就不怕惹怒了傅將軍?」听著楚歌的話,上官澈立刻笑道;「傅將軍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朕自有主張。你現在可以跟朕說實話了吧?你到底是不是楚歌?」
面對上官澈的問話,楚歌不禁笑道;「你怎麼確定我就是楚歌呢?」還未等楚歌的話說完,上官澈伸手便撕開了楚歌的鳳冠霞帔,看著肚兜里面,滿是傷疤的皮膚,每一處傷疤都在原來的位子,上官澈不禁淚流滿面,看著楚歌便道;「你真的是楚歌!」說罷,上官澈立刻醬楚歌擁入了懷中。
听著上官澈的話,楚歌不禁疑惑的推開上官澈問道;「我這一身的傷疤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上官澈一听,不禁眯起眼,看著楚歌問道;‘難道……十弟已經看到了?’楚歌一听,不禁嗤笑出聲道;「沒錯!是丫鬟替她看的!」上官澈一听,立刻笑了起來,隨即便將楚歌摟在了懷里說道;「這一身的傷疤,所有人都知道,因為你是南詔國的少將,又因為朕被秦一揚給折磨的半死,所以,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疤,朕都記得清清楚楚。」
听著上官澈的話,楚歌不禁疑惑的看向上官澈問道;「那麼……你是真的愛我?還是替身?還是什麼?」面對楚歌的問話,上官澈立刻笑道;「全愛!」說罷,上官澈便將楚歌壓在身下,深情的吻住了楚歌的嘴唇。
楚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她沉醉,伸出手,摟住上官澈的脖子,楚歌熱情的回應著上官澈的吻。上官澈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隨後便將楚歌的衣裳全部褪去,兩個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翻雲覆雨。
**一刻之後,楚歌躺在上官澈的懷里,似乎有些疲憊了,上官澈不禁摟了摟楚歌問道;「這些年你都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被十弟給救起的呢?」楚歌听後,不禁悲戚的一笑道;「這些年?這些年我一直是乞丐,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我只知道我要活著,只要活著。」
听著楚歌的話,上官澈不禁驚訝不已,隨即便看向楚歌心疼的說道;「這些年,朕讓你受苦了。」楚歌抿了抿嘴笑道;「也不全是吧?反正我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上官恆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被人打,如果不是上官恆的話,恐怕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呢!」
上官澈緊緊地將楚歌摟在了懷里,隨即喃喃道;「你都經歷了什麼?楚歌,你放心,我定會讓太醫醫治好你的病的!不管需要多長時間,朕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楚歌雖然很想告訴上官澈,那幾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她已經不在乎了,但她卻很想知道,那些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楚歌不想一直是被人告訴自己的身世,她想要自己的去體會。
而上官恆那邊,外面一陣喧鬧,達官貴人們總算在喝到快站不住的時候都走了,畢竟那是平王爺啊!誰敢得罪?待人們都散去了之後,只見上官恆搖搖晃晃的,高興的走向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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