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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分歧

自聯盟後又過了幾天,待到所有人的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傷勢也都痊愈之後,某一天的晚上,劇情•人物們和三支輪回小隊再度被傳喚到了塞勒鵬的大廳,皇帝和女皇用客氣的話語歡迎他們。最後,塞勒鵬終于提到了他們該離開的消息。

「時候到了。」

凱蘭崔爾女皇用如同月光般清澈的聲音,向著遠征隊的所有人道︰「那些希望繼續旅程的人們必須硬下心腸,離開這里,而不想繼續前進的人暫時可以留在這里。但不管他們走或不走,沒有人可以確認會有和平的未來,因為我們已經來到了末日的邊緣。願意留在這里的可以一直停留到那時候,直到世界的命運改變,或者是我們召喚他們前來協助羅瑞安最後的需求。然後,他們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土地上,或者是回到戰死英魂的英靈殿中。」

周圍一陣沉寂,每個人都似乎在消化著凱蘭崔爾女皇的話。不過有些不同的是,劇情•人物們在思考自己前方的道路,而輪回小隊隊員們則是在思考著剛才那些話中透出的某些信息。

「你們都決定繼續向前,我很高興看到這一點。」凱蘭崔爾看著每個人的眼楮,最後轉向波羅莫︰「那麼,剛鐸攝政王之子,波羅莫啊,接下來的路程在你的前方畫出兩條岔路,你是要去哪里呢?」

「我會去往米那斯提力斯。」波羅莫毫不猶豫的說︰「我回家的路還在前方,不能後退。」

「的確,這是你的道路。」塞勒鵬不出意料的道︰「不過,所有的遠征隊成員都會和你去米那斯提力斯嗎?」。

「事實上我們還沒決定未來的旅程。」亞拉岡接過話道︰「在羅斯洛立安之後,我不知道甘道夫想要怎麼做?我想他當初可能也沒構思得很清楚。」

「或許吧。」塞勒鵬說︰「不過,當你離開這里之後,大河安都因將是你唯一的選擇。你們之中有些人應該知道,除非有船,否則旅人是沒辦法背著行李從剛鐸來到羅瑞安的。而且奧斯吉力亞斯的大橋已經被摧毀,那一片的所有土地也都落入了魔王的勢力範圍。」

「你們究竟要去那個地方?前往米那斯提力斯的方向是在河這邊,沿著西方前進;但任務的目標則是在河東邊,沿著黑暗的河岸前進。你們要走哪邊的河岸?」

「如果大家接受我的建議,我們將會沿著西岸前往米那斯提力斯。」波羅莫略微考慮了一下,回答︰「但我並非遠征隊的隊長,無權決定接下來的路線。當然,其他人如果有著更好的方案,我會洗耳恭听。」

劇情•人物們沒有一個人說話,在甘道夫離隊後,隊伍的實際領導人亞拉岡看起來也是猶豫不決。而與此同時,處于精神力鏈接中,討論接下來路程的三支隊伍中也出現了不同的意見。

「我建議接下來分隊。」尼奧斯率先說道︰「我們都知道,波羅莫的心靈已經被魔戒的力量所吸引,不久之後他就會做出搶奪弗羅多魔戒的行為。他的這種行為,有一部分也是由于米那斯提力斯的情況過于危急,非常時期用非常辦法而已。所以為了排除掉魔戒遠征隊中的這個不安定隱患,接下來我們最好有一支隊伍跟隨波羅莫去往米那斯提力斯,解除他的後顧之憂。」

「那麼這個任務由哪支隊伍去做?」鄭吒早已解開了第三階基因鎖,他反問道︰「我們都知道,如今一切的核心都在弗羅多手上的魔戒上,而跟隨著魔戒行動自然是目標不明時最好的方法。事情總是有輕有重,我們該如何分隊?」

「我同意中洲隊隊長的說法。」迦南也在心靈鎖鏈里道︰「尼奧斯,我無法過于信任你,或者說我們誰也無法完全信任誰。在這種三方博弈的局面中,所有人都想笑到最後,將自己隊伍的利益最大化,誰又能保證你不是想讓自己做最大的贏家呢?」

「哼,我不否認我有這種想法,但首先需要量力而行。把話說明了吧,我們每個人都對那枚魔戒有著窺視之心,這沒什麼不好說出口的……但是,我們南炎洲隊自認沒有那個實力獲取魔戒,所以我們不會跟隨魔戒遠征隊,以上。」

【什麼?】

鄭吒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迦南的眉毛微微挑起了一些,楊雲和楚軒倒是沒什麼表現,不過覺得尼奧斯過于冒險還是免不了的。要知道,尼奧斯的這話幾乎已經可以看成是退出團戰的宣言……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看得出來,你們也不知道該選擇哪條道路。」

塞勒鵬適時候的說話了︰「我沒有立場替你們作出選擇,但我可以盡量提供幫助。你們之中有些人會劃船,勒苟拉斯的同胞對于森林中的河流十分熟悉;還有剛鐸來的波羅莫、漫游各地的亞拉岡,以及……」

塞勒鵬看了中洲隊的幾人一眼,但哈比人梅里卻以為精靈皇帝在看向他,連忙道︰「

還有一名哈比人!可不是每個哈比人都把船當作洪水猛獸來看,我們家人就住在烈酒河旁邊。」

「很好,勇敢的哈比人。」塞勒鵬收回目光,嘴角微勾︰「那麼我將送給諸位足夠的小舟。你們的交通工具必須夠輕、夠小,因為如果你們走水路,有些地方將必須扛起小舟才能前進。你們將會遇到薩恩蓋寶一帶的激流,或者最後會來到拉洛斯瀑布。不只如此,路上還有其他的險阻。小舟至少可以讓你們的危險暫時降低,最後你們必須舍棄小舟,往西-或是往東走。」

亞拉岡對塞勒鵬連連道謝,這項禮物暫時解決了他的問題,不只加快了旅行的腳步,更讓他短時間內不需要考慮前進的方向。而其他劇情•人物看起來也放心多了,因為不管前途有多少險阻,順著河流乘舟而下,總比彎腰駝背面對危險要來得輕松多了。至少在到達拉洛斯瀑布之前,他們還有一些時間來討論接下來的前進路線。

「一切都會在明天中午前,在港口邊為你們準備好。」塞勒鵬說︰「我明天一早就會派人去協助你們做好準備。現在,祝各位有個無夢的好眠。」

「晚安,朋友們!」凱蘭崔爾說︰「好好睡!不要為了明天的旅程太過煩心。或許你們每個人的方向都已經在你們面前展開,只是你們沒發現而已。晚安!」

听了兩位精靈王者的告別之語後,尼奧斯第一個轉身便走,僅僅只在心靈鎖鏈中留下了一句話。

「如果有其它問題的話,那麼晚上我們還可以再進行一次討論,接下來該如何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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