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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原野抬眼忘過去是一片片的綠意盎然笙蕭靜默,明明是本該生機勃勃的綠意,卻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壓抑,一汪清流以難以想象的緩慢流動著,如鋪在草地上的銀帶,那是三界中的一個禁地,一個不輕易踏進的地方。

青衣男子將箬籬放在草地上,如夢似幻的容顏漾出淺淺的笑,如青蔥般細女敕的手指輕輕刮著箬籬的臉上的疤痕,如泉水般清潤的嗓音響起:「真丑,還是原來那張臉比較順眼,不過可惜……弄得這麼狼狽,可引起某些人的心疼?女人,這次,你可別讓我再失望了!」

青蔥般的手指騰空吸起一股清流,揮灑到箬籬的臉上,男子嘴角的掛著意味不明的笑,用指月復輕輕將吸上來的水珠涂模在她的臉上,差不多把整張臉都細細撫過一遍後,指尖移到她右邊臉的耳後跟,「嘶啦」一聲拉開她臉上薄薄的一層人皮面具,滿意地看著她的臉:「現在順眼多了!」

由于藥物的作用,女子的臉上透著非同尋常的扉紅,就如枝頭上已熟透的紅艷艷的果子,額際間泛起一層密密的冷汗,嫣紅的唇難受地吐出一些細碎的申吟。青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伸出食指在她的額心一點,一道青光注入她的額心,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然後毫不客氣地把她扔進了那一汪緩慢流動的溪水,自己則隨意地躺在了草地上,等了千年,這場戲總算是重新開幕了!

妖界,紫落背光而站,端詳著手中的陶瓷小瓶,半晌,才出聲:「霜,你把這個拿去給她,就說對她臉上的傷有用。」

「是,只是王為何不親自去?」親自去,不更能顯示出他的誠意嗎?

「不了,你去吧」在一切都還沒確定之前,他不敢去見她,就怕見了,舍不得走。

霜接過手中的藥,細看之下才發現藥瓶的花紋不是尋常的式樣,似草非草似花非花,「王,這藥可是從拮月尊者那里得來的?」

「嗯,他那里的藥對人類有著難以想象的功用,只用一次,她臉上的傷應該都沒問題了,你去吧,以後你就在暗中守著她。」

「是!」王終究是放心不下那個女子吧!

霜走後不久,一個身影就飄飄然地落到殿內,許久,終是微啞著嗓子詢問:「她在人間?」

紫落沒有轉身,語氣很淡但卻是帶著幾分清冷:「嗯,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是在你那里出事的吧?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在我那里出事?她怎麼樣了?」

「我看到她的時候她的臉被劃花了,至于之前在你那里受到什麼待遇我就不得而知了?若不是你那里的人,她有那個本事獨自回到人間去?暗魅,千年前的事我答應了神樂不予計較,畢竟最終傷了她的是我,在沒確定她是不是神樂之前,我不希望她身邊有任何潛在的危險!」

暗魅藏在衣袖下的手緊握,白晰的手臂青筋暴露,卻想不出一句話去反駁紫落,人本來好好地呆在他的宮殿中,後來卻出了事被毀了容,只能說明他保護不力。本以為她是逃到了紫落的身邊,一氣之下不予理會,只是這些時日卻是時不時地想起她故來看看,卻不想听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除了那個女子,還有誰能讓紫落去那個地方找拮月?

「暗魅,我只問你一次,你能確定籬兒是神樂嗎?你應該知道千年已到,若再找不到她,只怕過了這一世就魂飛魄散了,你既然能找一個和神樂一模一樣的女人來糊弄我,怎麼就不能確定她是神樂嗎?」

「悠然,你未免太抬舉我了,那個女人是我無意中發現的,至于籬兒是不是神樂我也不清楚,當初以心頭血為她鑄魂的是你和青翼,我還以為你確定了才過來搶呢?」

奪魂疑惑地問:「怎麼不問問拮月?」

「問了,他只說是天機不可泄漏,是緣續還是緣滅,看造化!」

緣續緣滅麼?哼,只怕他奪魂與那女子本就沒有那緣!何來續何來滅?

PS:各位親猜猜,那個青衣究竟想干嘛?拮月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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