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冷冷一笑,然後也是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說我是什麼意思?你心里應該清楚我是什麼意思,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呢?
你現在當著靖萱的面,居然敢跟小青這樣打情罵俏!你覺得你該不該這樣做呢?」「媽,誰當著靖萱的面了?這也叫當著靖萱的面嗎」
「怎麼,你以為這就不是了嗎?那你認為怎麼才算是呢?難道非要讓靖萱親自在場看著你們剛才那樣,這才算是真正的看著你們那樣打情罵俏了嗎?那樣的話,你以為人家靖萱能接受的了嗎?再說,我替靖萱看見了怎麼了?
我就不能代表靖萱看見,我就不能替她說你們兩句了?」陳母這番像連珠炮似的問話,把已經措手不及的豐羽和小青攻擊的更加狼狽不堪了。尤其是小青,現在她顯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只能順從地點了點頭說;「是,伯母,您說得對,是我錯了!」
而陳母像是故意在找她的麻煩一樣,對她立刻帶著氣,沉著臉繼續搖了搖頭說;「你別說話,這不關你的事!我現在在教育我這個不爭氣,把不該他管的事還非要往自己身上攬的兒子,這關你什麼事呢?所以你還是到一邊去方便!」
听了陳母又是一些指桑罵槐,更加過分的話,小青的臉上當然也就紅一陣,白一陣的顯得尷尬極了,感覺又好像是回到了一開始她如何拋開臉面,非要和豐羽這樣同居在一起的那個情景里來了一樣。
此時小青算是真的沒了辦法,她只能看向豐羽,還是讓豐羽幫她解開這個圍了。而豐羽就好像這輩子就是接受不了,也看不慣她受別人這樣欺負一樣,一看見他受到委屈了,他就有一股堅決要保護她的沖動。
別看他自己怎麼和小青鬧著玩,欺負人家怎麼樣都行,因為這是他自己呢,他當然能原諒他自己了。而現在當他的母親這樣無端地把小青指桑罵槐地說了一個顏面盡失,豐羽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麼不好了吧。
尤其是小青再以一個求助的眼神看他自己,他怎麼可能不對他的母親發起反攻呢,所以他對母親也帶著氣憤的語氣說道;「行了,媽,您也別說了,您這樣是教育我,還是指桑罵槐地跟人家小青說話呢?
您要罵我就罵我好了,干嘛還要加上人家呢?畢竟我才是一個臭流氓,大!什麼事您這樣沖著我來好了,何必帶上人家呢?現在咱們家和人家家里最近相處的還算是可以的吧?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勸您;該管的事應該管,不該管的事,還是少管為妙,所以媽,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臭小子,你胡說些什麼呢?」這時陳母的火氣上來了,她剛想要對豐羽發作,正好現在陳父也出現了。他一下子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也像陳母那樣沉著一個比老婆還要難看的臉叫道;「行了,夠了,你們娘兒倆沒事兒這樣吵吵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