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賓館」貴賓樓1226房間內,鄧世恢摟著雪白的劉荀,有點茫然的問道︰「荀,你為什麼要讓梅雨做那個小子的女朋友?」
「怎麼,有點舍不得呀?」劉荀打趣的說道,撫模著那根堅挺的狗玩意兒,媚眼邪笑著,如一頭雪白的小綿羊在他的懷里蠕動著。♀
听到她的戲謔聲,那根狗玩意兒抖動了一下,似乎比剛才增大了不少。劉荀馬上感覺到了手里的變化,她輕輕的拍了它一下,嬌聲的說道︰「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他「嘿嘿」的賊笑著,髒手在她的懷中摩挲著,不時的揉捏著那粒紫色的葡萄,有點氣粗的說道︰「那個小屁孩,值得我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嗎?留著梅雨,也許將來還有更大的用處呢!」
「親愛的,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嗎?這個小家伙有一種不同于常人的自信她性感無比的小嘴,捉住那根粗大的狗玩意兒,在光潔的和尚頭上吸吮著,舌尖天舐著馬眼上因興奮流出的絲絲液汁,男性淡淡的咸騷味,刺激的她神經更加的興奮!
「哦,哦……」鄧世恢忍不住的申吟起來,身下這具嬌軀,實在是嬌艷興感、索欲無度,幾乎是每晚都要個三、四回,自己已經有一種吃不消的感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人誠不欺我也!
「我也感覺到了,他不懼與我對視,但是他的目光清澈,無欲無求,我還以為他是個小孩子,沒有私欲呢?」他運起丹田之氣,定了定神,若有所思的說道。
她吐出那根狗玩意兒,說道︰「所以我們就要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梅雨是最好的人選了小嘴要說話,但那雙玉手還是可以代替它的一部分工作,她把鄧世恢的那根狗玩意兒擼的是面露猙獰,恨不得馬上找個東洞鑽進去。
「其實你很清楚,你才是最合適的人選,梅雨太女敕,還擔當不起如此重大的責任,我怕她此去是‘賠了夫人人又折兵’他嘆息的說道,只是這事由不得他做主。
劉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嬌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去?可是我一個半老徐娘,人家還是個小屁孩,這老牛吃女敕草也太不靠譜了吧?」
「這有什麼呢?據我們的情報,童惠之的兒子早在幾年前就死了,突然冒出個兒子來,誰知道是什麼關系呢?也許白天是干兒子,晚上就是干麻麻!」他壞壞的笑著,叢勇著劉荀。♀
腿下的劉荀,一邊吞咽著那根狗玩意兒,一邊听著他的言語。心里覺得也是啊,老牛吃女敕草,也是需要勇氣和膽量的!這樣的想著,莫吉那個小流氓,英俊灑月兌的模樣又浮現在她的腦海里,一時竟然忘記了手中的那根狗玩意兒!
鄧世恢狠狠的揉捏著那粒紫色的葡萄,賊笑著說道︰「掃貨,是不是心動了?女人也是個朝三暮四的小掃貨!」
「哎喲」,她尖叫一聲,「你個沒良心的家伙,把老娘弄疼了!讓你白睡了這麼久,你卻這樣對待老娘她埋怨的說著,心里有一些不爽。
「你是個索欲無度的女人,這麼久每晚要是沒有我的伺候,你還會這麼的美艷動人嗎?」鄧世恢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雖然自己是她的部下,但男人有男人的氣概,工作上听你的,床地上必須听從男人的!
在沒有找到好的器具之前,只能將就著他那根還算過得去的狗玩意兒。「好,好,是你的功勞,全是你的功勞,這總可以了吧她嬌媚的說著,生怕他一個不願意,撒手不干!她飛速的上下運動著,手上的狗玩意兒青筋暴怒,睜著一口虎視眈眈的馬眼,盡顯西楚霸王的威風凜凜!
看的她椿心蕩漾,腔道里猛的涌出冒著熱氣的汩汩泉水!她把鄧世恢推到在床上,迅速的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握著那根狗玩意兒,對準自己的那管腔道,在溝渠的渠道口,用和尚頭沾了沾溢出的渠水,猛的一坐,那根粗大的狗玩意兒,直溜溜的沒入溫暖的腔道之內。
劉荀尤自覺得還不過癮,又坐在他的胯骨上,試了試濕滑的程度,三淺一深的上下,再一次用力的坐在了鄧世恢的狗玩意兒上,這才覺得**不離十。
隨著她翹臀的突然一坐,他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哎喲」一聲,狗玩意兒的和尚頭似乎被弄斷了似的,痛的他嘴巴歪向一邊。今天,她已經在自己的身上榨干了二回,照這樣下去,不用半年他這根生龍活虎的狗玩意兒,就要廢在她那管溫柔的腔道之內。
鄧世恢很是納悶,憑借著這根金搶不倒的狗玩意兒,自己也是御女無數,多少巾幗女人都被他弄的是于死于仙。可是跟劉荀在一起還不到二個月,雖然是日夜鏖戰,也不至于是現在這番腰酸腿軟的地步!
難道她會傳說中的采補術嗎?之後他又搖搖頭,行走江湖三十多年,靠的是實力,他不信那些歪門邪道,大概是踫到了自己的克星了吧?他暗暗發誓︰完成這次任務,盡快的離開這個女魔頭!
劉荀開始在他的軀體上做著進出運動,她每次都是慢慢的提臀,然後狠狠的坐下,感受著因節奏變化而帶來的快趕!這種一快一慢的節奏,使她徹底的沉淪,完全沉侵在無邊欲海之中!她努力的搔姿弄首著,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很滿足的表情,讓他心甘情願的為她奉獻出哪怕是一點一滴的男人精華!
在她的感染下,鄧世恢也是性致高漲,他努力的配合著她,當她用力的坐下時,他就急速的往上頂,巨棒與之間的快速摩擦,產生大量的熱量,刺激著各自的神經末梢,傳入大腦皮層,使他倆的熱情達到空前的高漲,一個是「咿咿呀呀」的低聲吟唱,完全是江南小調,一個是氣吞萬里的怒吼,仿佛要踏破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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