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挨近印煞,曖昧一笑。
「唔,你說說,你還有什麼法子」
他稱她豆腐已經很久就了這丫頭身上可是香啊!
突然他臉上的笑頓了頓,肩上已經多了個東西,血順著鮮紅的衣角蔓延開來,原本的紅衣此刻更加的妖嬈,印煞抬眼一看,一把銀劍直直的插入了紅衣男子的肩上,血順著傷口快速下滑,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離她遠些,不然現在你就可以消失」
沒有一絲溫度的霸道話,讓印煞身子微微一怔。
紅衣男子臉上的邪笑走浮現出來,原本的紅衣更加的鮮艷,襯著他臉上的邪笑分外妖媚動人,美如罌粟花。
「呵,原來是醋了,怒氣倒不小」
紅衣男子眼里的笑越加的發狂,雙眼竟是通紅,印煞知道他要發狂了,手一抬瞬間將紅衣男子的嘴堵住,不過瞬間又將手抽出。
印煞眼里有些怒火了,他娘的變態,竟然用舌尖舌忝她的手心。
突然,頭頂紅衣男子一聲悶哼,原本****肩上的銀角竟然又****了半截,疼的他臉色一白,印煞回頭看見刑眼里透著怒氣,一只手抬起以一種隱形的力量控制著銀劍。徒然,冷清的聲音又響起。
「說了不要讓你靠近她」
刑的聲音無影里透著一股寒氣,讓人後怕。印煞看著他,突然覺得看不清他了,始終是模模糊糊,這樣的他竟然全身透著一股王者氣息,渾然天成的霸者。
「說,答不答應」
刑冷清的說道,語氣里卻透著一絲強硬,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不答應也要給打的讓他答應。
紅衣男子一笑,他今日亂竄,倒是有收獲了,看著眼前兩個同樣狠的人,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印煞看著他,不知道他在算計著什麼,不過他若是答應幫她那個忙,有什麼小動作,不全都在她的掌握離。
身體上的那把銀劍竟然在他的肩上慢慢攪動,疼的他一陣一陣。
「都給我投毒了,還不答應你們,我不得毒死」
紅衣男子一口氣吐出,身上疼的一抽,臉上還掛著那絲邪笑。
印煞倒是有些佩服他的堅韌了,頗有打不死的小強一說。
剛才她已經給他投了一枚藥,到也不是什麼毒藥,只是麻痹人的藥,讓人短時間內听下藥人的支配,在現代時,都會自制一些備在身上,隨時都能用上,現在在這里閑暇的日子多了,閑的無聊就自己又做了一些,這種麻痹人的藥材料也都很平常,自從進過一次源森林,再加上羽衣,她已經模透這里藥材的藥性,坐起這些東西自然簡單。
現在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她很是興奮,好久沒回到從前那種形態了。
「放心,毒不死你」
印煞對著紅衣男子勾唇一笑。眼底卻是一片冷漠。
「呵,你們求人的方式可真是獨特啊,別人是求了又求,你們倒是打了人,威脅人,還投毒」
紅衣男子邪魅一笑,若是他反過手來,他們落在他手上,很好,獸可是狠小氣的,他也有的是法子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印煞想了想,也是,他們…確實比別人強硬了一點點,可是,他剛剛不是不答應嗎?那她就只有來強的了。
「說的有理」
本來以為印煞還要說些什麼後悔自責一點的話,那曉得下一句直接讓他汗顏!
「不過,我樂意,你怎著」
說完轉身走進屋里,只對刑扔一句,交給你了,便關門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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