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煞環顧四周,帶著一絲笑意緩緩道。
「你不也是一樣嘛」
男人笑而不語。
「你現在還不說你的目的嗎?」
印煞含笑問道。
「我的目的」
眼前的男人越是溫文爾雅的笑對她,她越覺得其中的目的不簡單。
男人突然轉身看著印煞。
「這是你的目的」
依舊原來的表情,可印煞卻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絲堅定和信任,莫名其妙,她怎麼會在他眼里看到這些東西,是他掩藏的手段還似她看錯了。
一閃而過,印煞在他眼里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只如一片平靜的湖,任人也無法打破的寧靜。
「呵,說說看,我的什麼目的」
「這個大陸都是你的」
印煞眼底依舊如他一般的平靜,但心里已經起了波瀾。
「嘴皮上說說誰不會,哼」
整個大陸都會是她的,這是在開玩笑麼,從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來任何的真假。
「你和我要做的就是這個」
男人笑道,但印煞卻感到了一種不嚴肅的嚴肅,從他嘴里說出來,她莫名的竟然開始相信了。
「不用質疑」
男人越過印煞的身邊,走到一個巨大的水晶球面前,足足有一個籃球般的大小。
「過來」
印煞不自禁的就走到他的面前,換下了與男人相同的表情,帶些絲絲的疑惑。
「從這里有你要的答案」
男人雙手在水晶球的上方合十在慢慢的張來。
在水晶球里慢慢的現出一些人影,最後形成一幅幅畫面。
印煞仔細的看清水晶球里的畫面,盡管水晶球已經顯現出很清晰的畫面。
十幾分鐘
印煞約在水晶球面前站了十幾分鐘,可是,就似過了一個世紀的的時間,在水晶球里也是一個世紀。
印煞顫抖的慢慢撫上水晶球上,放在水晶球上的手慢慢的收緊。
一顆痘大的淚珠滑下臉龐,滴在水晶球上
印煞收緊的雙手立刻將水晶球上的淚珠慌張的擦掉,眼里竟是緊張,惶恐,好似就是這一秒的擦拭會讓她錯過水晶球里的畫面。
慢慢的,淚水像開了閘的河水滾滾的留下,印煞已經跌坐在地上,心里陣陣的刺痛,這種感覺好熟悉好熟悉!她永遠也忘不了這種感覺,失心裂肺,就好似將自己的心坦露在外面任食鳥吞噬
此刻的印煞,將心底最柔軟的一面,最懦弱的一面毫無保留的留了出來,現在的她任何人都能輕而易舉的攻入她的城池,沒有任何的防備。
印煞將頭深深的埋在腿里,蜷縮在角落里,她的心已經破碎了,從看到水晶球里的畫面那一刻起。
男人站在印煞的面前,臉上不再是溫文爾雅的笑。
沉重的看著印煞,這是男人自印煞進到這里的唯一的另一個表情。
印煞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望著上方的男人,臉上掛滿了淚痕,狼狽不堪。
「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假的」
就連印煞都不曾察覺,此時她眼里盡是乞求,乞求面前的這個男人說這是假的!
「你心里的感覺可曾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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