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煞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手持匕首警惕的看著,離她幾米的藤枝
她不動
藤枝們扭曲著藤身,蓄勢待發
印煞依舊沒有動只是擺出戰斗的姿勢,等待出擊
長長的藤枝向四處延伸著,就是沒有接近印煞,卻對著印煞虎視眈眈
見印煞如此好的身手,它們肯定印煞的精元很好,吸了說不定還能進階,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會錯過
長枝扭動著,快速向印煞襲來
「喂!你們這些小枝丫,想干啥,見到本仙還不跪恭」
羽衣在空中俯視著這些藤枝,把自身的靈氣放出來
頓時,向印煞伸來的藤枝,像似觸電般的縮了回去,離印煞幾米遠
羽衣見狀越發得瑟,看!它就說它的好處大的很嘛,瞧把這些藤枝嚇得
羽衣朝印煞這邊看來,她居然完全沒有受傷,這可是這血林里最難纏的東西,是吸食人的精元,也就是人的體力,一般綠階斗者以上都難以馴服,而印煞居然還未用斗氣,就近身搏斗
連它印煞都能輕易找到,足以見得她是多麼的強大,羽衣不禁在心中嘆道,轉頭,卻看到
「你們這些雜草居然還在這,快給我滾」
某草十分霸道的陳述著,它都發話了,這些藤枝居然還在這,真是有傷它的尊嚴
印煞看著羽衣,真是好笑
慢慢將手伸出
羽衣一見,馬上飛過去蹲在印煞的手中
「走,去找」印煞一臉嚴肅道,再不找到恐怕有危險
「我就說我」
「勿語」
「什麼叫勿語啊?」羽衣一臉好奇,雖然看不出有臉
印煞手上一緊,羽衣立刻說不上話來了
「這就叫勿語」
走了一段時間,印煞還沒有見到一個人影,該不會是被那些藤枝抓了吧,印煞不禁有點頭大
「在哪」印煞面無表情的將羽衣拿到面前
「你你這樣好凶哦!」為了語言更加有說服力,羽衣很配合的在印煞手中像後退了退
印煞不語,握住羽衣的手,更加捏緊
「說」
「你不是叫我勿語的嘛」羽衣很不怕死的繼續說下去
「啊疼啊!你快松手」羽衣感覺身子快被捏碎了,大吼道
「那個,他現在在血海旁呢」羽衣一臉憋屈,快要哭了的樣子,唉!可惜擠不出水來
「走」
一聲令下,印煞將手中的羽衣扔掉
「帶路」
「哇c,你都不會憐香惜玉啊!疼死我了」
沒想到,這雜草還是個母的阿,印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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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煞和羽衣沒走好久就看到,一片汪洋,血紅色的海,就好像里面躺著的是血,望不到邊際,整個血海之壯觀,印煞看了不禁稱奇
走到血海邊,印煞的心突然觸動了一下,捂著胸口,印煞竟感覺有些傷感心痛,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這是怎麼回事,好奇怪
「這湖,怎麼來的」
印煞不禁回頭問到
「據說這湖是我們上古血脈匯聚而成的,神魔大戰的時候,有很多上古血脈的神魔為爭奪地界而大打出手,最後所留的血濺到這里,慢慢越來越多的血,便匯聚成了這血海」
羽衣越說語氣月沉重,帶著點點的惋惜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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