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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少卿,放開你的爪子!」雲杉憤怒的低吼一聲,對于那正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非常的不滿,要不是她此刻正在洗臉,手上臉上全都是泡泡,她一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該死的彭少卿,還說以前是個警察,她看他以前應該是個小偷才是,中午他死皮賴臉在車她上不下車,然後硬逼著她陪他去吃了一餐午飯,最後又送她來電視台。悌

她下午在錄制周六晚上的一個文藝搞笑節目,屬于放松的方式,當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台里的另外兩個同事,她和他們組成了鐵三角。諛

她記得自己的包一直都在身上的,她甚至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把包遞給彭少卿過,然而,下午錄完節目回來,走到宿舍門口,她卻在自己的包里找不到鑰匙了。悌

她當即嚇出一聲冷汗,正站在門口想自己把鑰匙丟哪里的時候,門從里面拉開了,彭少卿一臉壞笑的站在里面,向她做了一個女王請的手勢。

她當即氣得要打人,偏又打不過他,然後只能進門去,結果卻看見滿桌的鮮花和兩只放在燭台上的蠟燭,而且還有一瓶紅酒和兩只高腳紅酒杯。

很明顯,這個臭男人想要在這里進行燭光晚餐,只是她這里沒有餐桌只有茶幾,而且她不記得自己宿舍里有廚房用具,因為她非常的懶,平時都是吃餐館的,有時懶得連門都不想出,要不就方便面解決,要不就直接打電話叫外賣。諛

她心下有些疑惑,走進那個小小的廚房一看,彭少卿腰間系上一條圍裙正在灶台邊忙碌著,見她站在門口,即刻示意她趕緊去洗手,說晚餐馬上就開始了。

雲杉心里雖然萬般疑惑,不過還是乖乖的去了洗手間洗手,在洗手的時候她還在想,彭少卿這廝貌似不會做飯做菜吧?

和他在一起滾了三年,記憶中他除了會熬粥好像就不會別的了,難不成他以前是深藏不露?

估計是,彭少卿好像也當過兵來著,不過他當的是武警兵,後來不是還干過一年的警察,那時常被他掛在嘴上,好似多麼光榮的一件事情。

雲杉洗手的時候還想著彭少卿這廝估計是深藏不露來著,想著等下將會享受到一餐桌的美食,想著她被這方便面和快餐折騰得不像樣的胃終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健康食品了。

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彭少卿已經把房間的燈關了,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房間里一片漆黑,雲杉一下子不習慣,只能用手模著牆壁慢慢的前行,然後嘴里嚷著讓他趕緊點蠟燭。

蠟燭很快點燃,房間里即刻呈現出橘紅色的一片,柔和的燭光把房間映襯得格外的浪漫溫馨,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花香。

彭少卿就站在茶幾邊,此時正在給兩個高腳酒杯里注入紅酒,燭光搖曳著他的臉,從雲杉這個角度看上去跟王子一樣英俊帥氣迷人。

好吧,她承認,彭少卿這人長得有些那啥,就是妖孽,因為他冷起來的時候其實也極冷,但是他溫和的時候,的確是一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王子。

翩翩公子溫潤如玉,此時這句話用在彭少卿身上一點都不為過,雲杉忍不住在心里動容了一下,好吧,她承認,她被他的美——咳咳,美食吸引了。

心里想著他會做什麼樣的美食,因為燭光比較昏暗的緣故隔得遠看不清楚,只隱隱約約的覺得餐桌上擺了三菜一湯,看上去非常的唯美。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液,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從來經不住美食的誘惑,好在她這人也喜歡運動,尤其愛健身,身上倒也沒有多長出二兩肉來。

然而,有些東西只可遠觀不能近看,比如,彭少卿做的菜。

雲杉來到餐桌邊恍然明白彭少卿這廝為什麼要弄燭光晚餐了,因為燭光昏暗啊,這樣才能掩飾他做的那極其不能入眼的‘美食’。

好吧,餐桌上有三道菜,分別是醋溜黑菜,原食材應該是白菜來著,因為醋溜白菜也算是一道比較有名的菜。

只是,這白菜被彭少卿在鐵鍋里這麼一溜,已經像被魔術師施了魔術似的顏色都變了,所以,只能叫醋溜黑菜了。

雲杉搖搖頭,筷子直接跳過這道醋溜黑菜,然後看向一邊的一道黑白相間的,黃不黃紅不紅黑不黑的菜。

她小心翼翼了半天,終究沒有敢下筷子,然後望著對面的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這道菜是什麼菜?」

「魚香茄子!」彭少卿非常自豪的回答,然後不等雲杉動筷子,他即刻就給雲杉的碗里夾了一大筷子︰「你趕緊嘗嘗味道怎麼樣?」

「哦,」雲杉應了一句,然後略微遲疑了一下,終于用筷子把這魚香茄子送了一些到嘴里,然而——

一股子腥味壓都壓不住的傳來,她猛地用手捂住嘴巴,然後一下子沖進洗手間,對著洗手池全部都吐了出來,還用冷水沖了好幾下才覺得嘴巴稍微舒服了一點點。

「彭少卿,你究竟做的什麼菜?」雲杉端起酒杯猛地喝了口紅酒,這才覺得嘴里稍微舒服一點,酒味畢竟是壓腥味的。

「魚香茄子啊,怎麼了?不好

吃嗎?」彭少卿見她這麼大的反應,然後猶猶豫豫的夾了一筷子放進自己的嘴里,果然——

非常的難吃,因為腥味太重了,好在他還能忍,沒有像雲杉那樣直接跑到洗手間去吐掉,不過勉強吞下去後又喝了幾口水,卻是再也不敢吃第二口了。

雲杉要被他給氣炸了,然後憤憤的說︰「你會不會做菜啊?這魚香茄子里怎麼會有魚呢?而且這魚明顯的沒有煮熟,腥死了。」

「魚香茄子嘛?不就是魚和茄子一起炒?沒有魚那叫素炒茄子了。」彭少卿振振有詞的回答。

雲杉直接給雷得里外都焦了︰「我的彭少爺啊,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魚香茄子在你手里直接變成了茄子和魚一起炒了,那螞蟻上樹你不得真的去找一群螞蟻砍一棵樹來啊?」

彭少卿低著頭,他原本就是廚盲一個,除了會熬粥外別的什麼都不會,可今天下午在她的宿舍里,他覺得百無聊賴,就想著幫她做餐飯來著。

可他不會,然後打電話給羅雲飛問他會做菜不,羅雲飛在電話里大大咧咧的說,做菜誰不會啊,很簡單嘛,就是按照菜名來做就行了。

他趕緊問怎麼個按照菜名做法,羅雲飛就在電話里給他舉列說明,說你看清炒土豆絲,那就是把土豆切絲子直接放鍋里炒出來就行了,不是有土豆燜排骨,就是把土豆和排骨放一起加上油鹽味精什麼的煮熟就行了。

他听了羅雲飛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而且仔細想來其實也都不是什麼難事兒,于是就壯起熊膽去商場買回了全套的鍋碗瓢盆,然後自己又想了幾個菜名出來,按照菜名的字面意思把食材買回來了。

只是,經過他這樣一做,這菜真的很難吃,醋溜白菜成了醋溜黑菜,別說雲杉不吃,他自己看著那黑乎乎的也不敢動筷子。

這魚香茄子也太腥了,根本無法吃,然後還剩下一個雲杉最愛吃的八寶豆,好在這個是在商場買的半成品,拿回來放鍋里一炒就行了。

雖然說他的手藝有限,八寶豆給炒得黑糊糊的,但是至少煮熟了,而且還勉強能入口,雲杉決定今晚就用這個菜下飯了。

只可惜,當她揭開電飯煲時,整個人又驚呆了,因為彭少卿煮的飯硬的一顆一顆的能撒下河去,這哪里是煮飯,這根本就是炒米。

雲杉被折騰得徹底的沒有心情了,最後只能去關注那一碗湯,好在是西紅柿蛋花湯,雖然西紅柿切得亂七八糟的,雞蛋也多得像雞蛋羹一樣。

不過,至少這是煮熟了的,至少沒有黑乎乎的,雖然鹽少了點,好在這個可以補救,雲杉又去拿了點鹽放進去。

最終,倆人就用這炒得黑不溜秋的八寶豆和雞蛋羹似的的西紅柿蛋花湯一起下紅酒,也許是因為燭光鮮花的緣故,氣氛太好,所以最終他們倆把這一菜一湯吃了個底朝天。

吃完後,彭少卿主動去洗的碗,雲杉趕緊收拾房間里這亂七八糟的一切,該倒的倒該丟的丟,還有那一把鮮花,因為她跑去洗手間踩了兩腳的原因,也凋零得不像樣子,當然是無法插到‘牛糞’上去了。

這里的牛糞不是比喻的彭少卿,因為他這種極品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用牛糞來表示,這里的牛糞是只陸雲杉的花瓶,因為她那花瓶稀奇古怪的,形狀像一堆牛糞,然後她就自己給那花瓶起了個外號叫牛糞。

她忙完這一切就來洗手間洗臉,因為下班回來連裝都沒有卸就直接被彭少卿這廝給拉著吃燭光晚餐了,這電視台的劣質化妝品在她臉上讓她覺得特難受。

然後,彭少卿這廝天生就是姓色的,他居然就趁她洗臉之際來到了她的身好,還恬不知恥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彭少卿,你听到沒有?」雲杉一邊用手揉著自己臉上的泡泡一邊低聲的吼著那還在作亂的男人。

只可惜,身後的男人根本就不受她的威脅,不僅沒有拿開自己的手,另外一只手還愈加過分的掀起了她的裙擺,然後正用力的去拉扯她的那塊遮羞布……

「彭少卿…」她咬牙切齒的低吼著,迅速的彎下腰去想要把臉洗干淨來收拾這個男人。

只是,她這彎腰的動作卻給了身後男人可趁之機。

彭少卿按住她因為彎腰而翹起的臀部,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迅速的撞進了那片他熟悉而又貪戀的幽谷深處……

雲杉氣得咬緊牙齒,想要用手去打他,偏又因為這個姿勢手反不過去,于是只能甘願受辱,任由那個臭男人像月兌韁的野馬在她遼闊的草原上馳騁

「對鏡貼花黃,」他在身後低笑出聲,薄唇湊到她的耳垂邊,粗糲的舌頭伸出來添著她圓潤的耳垂︰「杉兒,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對鏡……嗯……貼花……黃……」

雲杉的手握緊成拳頭欲哭無淚,心里卻無數次的淚奔,彭少卿啊彭少卿,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點?

當然能!

他在大進大出了十幾下之後停了下來,抵住某一個中心點,然後不停的磨蹭著,而他的手卻並不閑著,此時已經把她的裙子完全的撩起,干脆的從她頭上直接的剝月兌了去。

「都說要‘對鏡貼花黃’了,當然不能不黃是不是?」他低笑著在她耳邊熱熱的呼出氣息,雙手卻再一次覆蓋上那姿勢而愈發吐得像倒轉過來的山峰一般的柔軟。

雲杉終于徹底的敗在了他的身下,熟悉的手法,熟悉的身體,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甚至——

熟悉的小小彭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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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四千字奉上,麼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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