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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夜曲,蒼耳手拿著公子辰派人遞過來的曲子,不僅有曲調,還提了詞。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從頭看到尾,從驚艷到驚艷,最後不得不心生佩服。

說實話,公子辰的確很有才華,暫不說丹青如何,就只這一首《春風夜曲》足以壓倒性的狠壓紅春院中最為頂級的樂師。

都說怪人多偏才,然而公子辰卻是個例外,他不是偏才,而是全才。論武功,放眼江湖,能與他匹敵的屈指可數。論才藝,更是無人可敵。

曾經他的一副水墨丹青,價值黃金萬兩,隨隨便便臨描的一副畫,便千萬人爭著搶著要。

清風崖的兩年相處,蒼耳並不知道公子辰還有這些驚世才華。這些都是後來,從春娟跟二花口中得知。

但凡提到公子辰,就算只是初見面的陌生人,也能立馬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話題只有一個,那便是公子辰。

「蒼姐,怎麼樣,給我看眼,給我看眼。」春娟激動的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紙上都寫了什麼。

听說這幾天公子辰都沒有出現,關在屋中寫詞作曲,蒼耳起初不信,現在看到這首《春風夜曲》後,她不得不信。

只是她不明白,公子辰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一定要留在紅春院,難道是歷來文人雅士都喜歡這種風流之地。

比如宋朝柳永,比如……重重的點頭,果然文人騷客,都喜歡這種風塵之地。不然對不起第三個字。

「給,跟他說,勉強合格。」蒼耳口是心非的說道,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無恥。如果說,這都只是算勉強合格的話,那天下間已經沒有能夠合格的曲子了。

「啊,不,不會吧。才勉強合格。」春娟顯然不相信,哆嗦著手接過蒼耳遞過來的曲譜,小心翼翼的捧著,低頭去看,這一看頓時為之變色,驚艷,激動,最後熱淚盈眶。

蒼耳無語的看了春娟幾眼,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沒這麼夸張吧。不就是一首曲嗎?用得著這麼激動,像是臨死之人突然間得到了永生一般。

「行了,行了,趕快拿走。別把淚水掉紙上了,倒時候弄花了字跡,你可要負責的。」蒼耳故作嚴重的說道,實際上是不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

盡管她知道,春娟並不是一個嬌柔的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可還是不想看到她落淚。

「蒼姐,你是不知道。辰老師有多厲害,他從來不會為任何一個人作曲,據說世間只有一人得到過他作的一首曲子,然而那都是上萬年之前的事情了。自那之後,他再也沒有作過曲,平時偶爾會作丹青兩幅,但是卻從來不會賣出去,畫完就撕毀。帝雁國的皇帝,想要用黃金千萬兩,城池幾座換取他一副畫,卻都被他拒絕了。」春娟繪聲繪色的說道,言語間難掩小女兒嬌羞,那種無限憧憬的神色,一看就知道犯花痴的征兆。

蒼耳不屑的撇撇嘴,她只想說一句,這種人絕對是腦子有病,有錢不知道賺。一般這種裝清高的人,內里都是悶騷型的。

在《春風夜曲》出世後,三日內,傳遍了整個落風縣,這首青樓主題曲,一夜成名,更為嚴重的是,百年後成了曠世名曲。

于是在落風縣內,接連半個月,大街小巷,總有著這樣一段對話。

「兄弟,今晚還去紅春院嗎?」

「去啊,怎麼不去。你去的早了,先給我佔個位。」

「好 。」

街的另一頭,也同樣在進行著類似的對話。

「姐姐,你昨天听了《春風夜曲》嗎?」

「听了,當然听了,那你今天還去嗎?」

「去啊,當然去。姐姐去的早了,給妹子佔個位。」

「行 。」

自從《春風夜曲》一夜成名後,可是忙壞了蒼耳,每天收銀子,數銀子都忙得不可開交。

她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什麼叫數錢數得手抽筋。單是那黃燦燦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都數得她手抽抽,還不說那一厚沓一厚沓的銀票,一張張數過來,眼楮都冒星星,發酸。

「咦,不對啊,怎麼少了三百兩銀票。讓我再數數。」蒼耳坐在地上,周圍全是一箱一箱的黃金白銀,左手邊一筐銀票。

一百,兩百,三百,四百……她數一遍,再仔細的核對一遍,數一遍又核對一遍。反復數了四五遍,可仍是缺了三百兩銀票。

究竟是誰逃票,她一手捏著銀票,一手摩挲著光潔的下巴,冥思苦想,始終想不起,昨晚誰沒有給錢。

「團子,你懷里揣的什麼?」

剛好這時候團子抱著肉丸子走了進來,剛走到門口便被蒼耳喝止住。嚇得他,立即站住。

「娘親,怎麼了?」團子環顧了一圈屋內的景色,頓時小嘴大張,這麼多錢,這是要發了啊!

「說,你懷里是什麼。」蒼耳言辭正色道,說話的同時,手已經伸到他身上去模。

「沒,沒什麼。」團子小手死死的按住衣服。

「你是不是偷偷拿了娘親的錢。」

團子無辜的睜大眼楮,可憐兮兮的看著蒼耳,小臉微紅,小嘴撇著,淚水在眼眶打轉。

靠,又來,還想故技重施。蒼耳一看他這種表情,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干嘛。哼,還想來這招,他以為還管用。

「少來,把錢拿出來。小孩子藏私房錢可不是好習慣,會長不大的。」蒼耳連哄帶騙的想讓團子把錢交出來。

「錢是我給他的。」就在母子倆做天人交戰之時,門口響起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

蒼耳抬頭便看到龍少卿斜倚著門欄,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副嘴臉怎麼看怎麼覺得欠揍。尤其是當他眸光觸及到她嘴唇時,更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想到前幾天,他強硬的吻她時,而她竟然沒有反抗,不是的,她反抗了,但是沒有反抗成功。啊呀,她快要瘋了,為什麼去想那個吻。

蒼耳一手捏著銀票,低頭狠狠的咬唇,粉色如櫻花般嬌女敕的唇瓣,被她咬得快要滴出血來。

「不準咬她,給我咬壞了。」龍少卿走過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指月復輕撫著她嬌女敕的唇瓣。

溫柔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力量,讓蒼耳一時忘記了自己是討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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