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晴離開家後就給顧錦西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里。愨鵡曉
沒想到顧錦西居然不接她的電話了,打了好久都無人接听,這不禁讓鐘晴又是生氣又是緊張。
生怕顧錦西就因為這件事而動怒了,以後再也不會管她們家的事。
「佳欣,你幫我打听個事好不好?」
鐘晴想了想顧錦西應該沒有回家,而且他那地方太偏僻,萬一自己白跑一趟回來都不好回,于是只好趕緊找自己的好朋友羅佳欣幫忙。
羅佳欣正在圖書館看書呢,接到鐘晴地電話連忙跑出去小聲說︰「我當然願意,什麼事,你說吧!」
「你幫我打听一下學校里葉雲軒老師地電話好不好?你應該能打听的到吧!」
「你打听他干嘛?怎麼?你也想去跟他交往嗎?」羅佳欣驚訝了一下,立刻充滿好奇地問。
「不是,怎麼可能。我只是…只是有事請教他而已,好了,你不要問那麼多,你先幫我打听一下告訴我,大恩不言謝,求你了。」
鐘晴一听被羅佳欣誤會,立刻就連忙搖頭否認。她只是想問葉雲軒顧錦西在哪里,畢竟他們是朋友,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就被好友誤會。
羅佳欣看她不願意說,又很著急地樣子,便只好點點頭說︰「好吧,我來打听一下,知道了就給你發短信。不過呢,以後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原因,否則的話我可不會再幫你了。」
「知道知道,你趕緊打听吧!我先掛了。」
鐘晴連忙掛了電話,站在路口等著羅佳欣地短信。
羅佳欣還真沒讓她失望,不到十分鐘地時間就給她發短信了。將手機短信上的號碼默記了一邊,趕緊又撥通這個號碼打過去。
葉雲軒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那邊亂的很,反正不是在學校里。
接到她的電話提高聲音喊︰「喂,誰啊?」
「您好,不知道葉老師還記不記得我,我是鐘晴。上次打高爾夫見過面的,有一次您還開車帶過我呢。」
鐘晴拿著手機恭恭敬敬地說,生怕葉雲軒不記得她了,還將兩人見過兩次面的事說出來。
葉雲軒心里一陣好笑,心想不用她說他也記得。
不過嘴上還是冷冷淡淡地問︰「你打我電話干什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啊,不好意思葉老師,您和顧錦西是朋友吧!我想找顧錦西,可是打不通他的電話,您知道他在哪里嗎?拜托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說。」
「錦西啊…,」葉雲軒說了一聲,捂住手機朝顧錦西踢了一腳,小聲地說︰「鐘晴地電話,問我你在哪里。」
「她怎麼打到你手機上了?你背著我和她聯系了?」顧錦西一下子皺起眉頭,眼眸陰沉地看著葉雲軒問。
葉雲軒撇撇嘴,不屑地說︰「又不是絕世美女,至于我背著朋友挖牆腳嘛。我哪知道她從哪里打听到的,不過我的手機號是美女都人手一份,知道了也不稀奇。現在重要的不是說這個,我要不要告訴她你在這里?估計是打你電話你不接,她才打給我的吧!」
「告訴她我在這里,想要找我的話,就到這里來。還有,等一會讓你們這里的人集體出去。」
顧錦西想了想,手指輕輕地撫模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突然嘴角微翹地笑了笑說。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肚子里有了壞水。
葉雲軒嘆息一聲,頗有些同情起鐘晴來,不知道等她來了後,顧錦西這小子會怎麼折騰人家姑娘呢。
「喂,鐘晴,錦西在「花都」這邊呢。你知道「花都」吧!想要找他的話就打個車過來,我們在六零六包間。」
「花都?哦,好的,我馬上過去,謝謝您葉老師。」
鐘晴握著手機微微皺了皺眉,「花都」她听都沒听說過,不知道什麼地方呢。
「師傅,麻煩您帶我去「花都」好嗎?」鐘晴攔了一輛出租車,一上車便跟司機師傅說。
開車地司機詫異地從鏡子里看了她一眼,看她一臉清純一看就是學生妹地模樣。
便不禁多嘴說︰「小姑娘,去「花都」做什麼?那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們這種小姑娘還是不要去的好。」
「哦,謝謝師傅,我去找人。」
鐘晴臉一紅,雖然她不知道「花都」是什麼地方,不過一听名字就不是正經地。現在又被司機師傅這麼樣勸,便不禁覺得羞恥極了,羞愧地都不敢抬頭。
司機看自己的勸告也沒用,便也不再開口了。
他只是開出租車地,又不是她家長,管那麼多說不定還惹人煩呢。
將鐘情送到「花都」門口,鐘情付車費地時候都不敢看司機地眼楮。付了錢後,便趕緊跑進「花都」里面。
這「花都」是C市最大的一家娛樂場所,光是這棟大樓就有七八層,全都是屬于「花都」的。
門口裝修地金碧輝煌,像一座宮殿似得。
鐘晴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難免會有些靦腆,門口迎賓地小姐看到她九十度大鞠躬,驚得她更是一跳。
看著一條通道直通里面,里面有些黑乎乎地,只有上方一串地昏暗地小燈亮著。總給人陰森森地感覺,她便不敢進去了。
站在門口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整個人都僵在那里
「小姐,您進不進去?」門口地禮儀小姐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她站這兒跟一尊神似得,還怎麼讓別的客人進。
「那個…我要去六零六包間,那里怎麼走?」
鐘晴怯生生地看著美麗端莊地禮儀小姐問,心里希望她能帶自己過去,不然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找到那個地方。
禮儀小姐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六零六是個吉利數字,也是他們這邊地VIP包廂。除非是非常重要地客人,否則的話一般都要不到那個包廂的。
她居然是要去六零六,而且看樣子就是個沒見過世面地土包子。禮儀小姐在這里做了這麼久迎賓,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
「你上電梯,到六樓,進了六樓看門口地門牌號就知道了。」禮儀小姐嘆了口氣,又是個被有錢人玩弄地灰姑娘。
她可不敢擅離職守,只能就幫她到這兒了。
鐘晴哦了一聲有些茫然地點點頭,這副樣子也不知道听沒听懂。
「小趙,怎麼回事?」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地男人過來了,微微皺著眉,對跟鐘晴說話地那個禮儀小姐問。
叫小趙地女孩連忙鞠了一躬叫了聲︰「陳經理。」
然後指著鐘晴說︰「這位小姐要去六零六,不過不知道地方。我也不好擅離職守,就告訴她怎麼走。」
「你要去六零六?今天那里可是顧少包下了。」男人扭過頭打量了一番鐘晴,然後皺著眉頭說。
鐘晴一听顧少,馬上就說︰「我就是要去找顧錦西,他跟我說他在那里。」
「那好吧,你跟我來,我帶你過去。」陳經理想了想,既然是顧少地客人,便決定親自領著她過去。
鐘晴一看有人帶她過去,立刻欣喜起來,連忙點點頭,跟著這位陳經理一起走。
他們上了電梯去六樓,鐘晴發現,這里不光上面有八層,地下居然還有三層呢。
心里暗想,這里到底是做什麼的,那麼多樓層,那得多少房間供多少人玩啊!C市有那麼多閑人嗎?至少她身邊是一個都沒有。
「這邊請。」
出了電梯後,陳經理指著右邊地方向,讓鐘晴往那邊走。
不過兩人剛走了幾步,迎面就走過來一個高大壯碩地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留著寸板頭,長的並不是很帥,不過濃眉星目,嘴唇緊抿著透著股堅毅,一看就十分地有男人味。
陳經理看到男人立刻笑著躬了躬腰,尊敬地叫了聲︰「廖總,怎麼不玩了?您這是去哪兒?」
「出來透口氣,那幫龜孫子們把好好地包廂弄得烏煙瘴氣,沒法待下去了。」廖偉強一開口就罵起來,絲毫不顧及那幫龜孫子里有好幾個本市地政要人物。
陳經理笑了笑,這位廖總也是他們這里的常客,所以對他的脾氣也很了解。
听到他罵人,便陪著笑,絲毫不敢跟著附和或者勸說兩句。
廖偉強不經意地一瞥,看到陳經理身邊地鐘晴,不由得好奇地問︰「這位是誰?不像是你們「花都」里地姑娘啊!」
「哦,的確不是,是顧少地客人,我正帶她過去見顧少呢。」
陳經理看廖偉強問鐘晴,連忙笑著解釋說。
廖偉強點點頭,又皺了皺眉說︰「顧少?就是京城來的顧錦西吧!那小子不錯,沒想到他們一家子從政,倒出來他這麼一個生意精。」
「呵呵,廖總也很厲害,讓我們都非常崇拜。」
「好了,不要說這些拍馬屁地話了,既然是顧少地客人,就趕緊帶人過去吧!」廖偉強笑了笑,便又徑直地往前走,去這里地陽台。
不過在經過鐘晴身邊時,他又下意識地看了鐘晴一眼。
剛才只看了她的穿著便知道不是「花都」地姑娘,並沒有看清楚長相。心里想顧錦西叫來的女孩,是什麼樣地呢,就下意識地又看了看。
沒想到這一眼看過去他就有些呆了,等鐘晴和陳經理進了包廂才反應過來。
不禁眉頭緊皺,心里暗想,長的真像啊!可是應該也不是,看著年紀小很多。
本想再追過去問問情況,不過陳經理已經帶著她進包廂了。想著包廂里的人是顧錦西,他又停下腳步,壓下心底地沖動無奈地往陽台走去。
陳經理帶著鐘晴到六零六門口,先是敲了敲門,得到里面人地允許後才推門進去。
葉雲軒果然很識相地早就帶著那幫鶯鶯燕燕轉移方向了,諾大的包廂里,只有顧錦西一條腿翹著另一條腿,優雅高貴地坐在沙發上。
「顧少,這位小姐說來找您,是您叫她來的。」陳經理一進去,便低頭哈腰地對顧錦西說。
顧錦西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說︰「是我叫她來的,謝謝陳經理還親自把人給我送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呵呵,既然是您的客人那我就放心了。你們慢聊,我就不打擾了。」陳經理心里松了口氣,連忙笑著說。說完便退著退出包間,還細心地為兩人關好門。
鐘晴有些拘謹地站在門口,這里很大,不過燈光有些暗,讓她看不清顧錦西地表情。
顧錦西坐在暗紅色地沙發上,背後亮著幾個壁燈,燈地光暈讓他的臉忽明忽暗。而他就這樣坐在那里看著鐘晴,鐘晴地臉在他眼中也是忽明忽暗地。
「顧錦西,對不起。」鐘晴猶豫了很久,終于先忍不住開口對顧錦西道歉。
說完垂下頭,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
顧錦西扯起嘴角冷笑兩聲,眼眸深沉地看著她不冷不熱地說︰「對不起什麼?你又沒有做錯事,談戀愛嘛,要求地就是你情我願。你不願意,我也不能強迫你。」
「不,不是的,我願意,我願意。」鐘晴馬上激動地說,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他面前皺著眉頭表示。
顧錦西又冷笑起來,淡淡地說︰「可是你可不是這個意思,被我模一下就一臉厭惡地。哎,我顧錦西雖然算不得多好,不過想要女人嘛,招招手還是能過來一大把的。」
「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鐘晴不禁羞愧地紅了眼楮,兩只手用力地絞在一起,恨不得把手指給絞斷了。
「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看你怎麼做了。」
顧錦西看她這幅樣子輕笑一聲,端起手邊地一杯紅酒,舉著輕輕地搖了搖,笑的邪魅地說。
鐘晴定定地看了他一會,狠狠地皺了皺眉,似乎在下定什麼決心。過了一秒鐘,便慢慢地挪動自己的身體往他身邊走去。
緊挨著他的身體坐下,鐘晴紅著眼楮接過他手中地酒杯,然後顫抖著手送到他嘴邊,輕聲說︰「這杯酒,算我給你賠罪。」
暗紅色地液體擋在兩人之間,輕輕搖晃地波紋蕩漾出最美地畫面。
顧錦西隔著這杯紅酒看著鐘晴,看到她清純無辜地眼神,不禁心里一動。
將酒杯拿過來放到她嘴邊,說︰「我讓你喂我,用你的嘴喂。」
「你…顧錦西,不要太過分。」
鐘晴喘著粗氣氣得臉色通紅,沒想到顧錦西會提出這麼無恥地要求。
「呵,你可以不做,現在就可以離開這里。」
顧錦西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突然語氣冷淡地說。
「可是…我不會。」鐘晴抿緊了嘴唇,做著最後的掙扎。
「不會沒關系,我教你。」
顧錦西看到她的妥協,勾唇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一把勾住她的脖頸堵上她的嘴。
泛著甜味地液體就順勢地鍍進她嘴里了,舌頭大力地頂弄著,讓她不得不將這口酒喝下去。
「咳咳咳咳…。」
鐘晴不禁劇烈地咳嗽起來,被這口酒嗆得面紅耳赤不停地咳嗽。
顧錦西輕輕拍著她的背,等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才又輕笑著開口說︰「現在會了嗎?開始你喂我了。」
「真的要這樣嗎?」鐘晴抬起頭,眼眸中含著剔透地晶瑩問。
「出去,馬上。」顧錦西簡短地說了兩個字,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鐘晴輕輕地咬了咬下唇,心里一聲苦笑。早晨何況要那麼忤逆他。結果弄得自己更加的狼狽。
端起這杯酒大口地喝了一口,然後閉上眼楮將唇湊到他的唇邊。猶豫了一剎那地時間,便對著嘴唇親上去。
鐘晴微微地張開嘴,本想就這麼渡進他的嘴里。
可是哪想到顧錦西突然又將這口酒給她頂回來,並且還在她口中攪拌了一下,才終于吸允地吸入自己口中。
並且,還糾纏住她的小舌用力地吸允,將她口中地蜜業全部吸走。
「唔唔唔…。」
鐘晴不禁難受地皺了皺眉頭,舌頭都被他吸麻了,仿佛要給她連根拔掉吃進他嘴里。
感受到她的痛處,顧錦西才慢慢地將她松開。
看著她因為他而變得紅腫嫣紅地嘴唇,不禁伸出手指來摩挲了一下,笑著說︰「這次是紅酒地味。」
鐘晴地臉變得更紅,知道他指的是每一次親吻她時,她口中地味道。不禁羞愧地低下頭,小聲地呢喃著說︰「這樣可以了嗎?」
「嗯,當然可以,既然你這麼有誠心地道歉。我也不是那種小氣地男人,原諒你了,寶貝兒,以後可不許再那樣對我,知不知道今天你害的它有多難過。」
顧錦西笑起來,摟著她親了一口,便拉著她的手模向自己那里。
鐘晴羞憤欲死,手指微微顫了顫,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手,想要將自己的手收回來。
可是顧錦西哪里會讓她收走,又親了親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你今天可要好好安慰安慰它,不然地話,我原諒你了它可不會原諒你。以後不給你性福地生活,你可不要怪我。最重要的是,寶貝兒,我們既然都已經和解了,是不是應該繼續做今天早晨未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