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的天際,泛起了魚肚白.
那漂浮在天際上的朝霞,漸漸地色彩斑斕了起來。玄色的暗夜,漸漸地消失。一個嶄新的白晝,誕生在即。
那耀眼的光亮,刺疼了某男的眼楮。
他揉揉酸澀發脹的眼瞼,緩緩地睜開了那雙桃花眼。透過玻璃窗向外望,正好看見那水天相接之處,泛起了一個紅點兒。他搖搖熟睡的某女,溫柔至極的呼喊著她的昵稱。
「小丫頭,別睡了。你再睡,就錯過這海上觀日出的壯觀美景了——砍」
「討厭,別打擾我好不好——」
某女把被單拉過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準備繼續睡覺時,才想起了某男的話語。撩開被單,翻身坐起來,「臭男人,為什麼不早點兒叫醒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耽誤了看日出,那豈不是白出海一次?玩」
「小丫頭,明明是你賴著不起,居然還埋怨我叫你叫得晚了。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整個兒,就一小無賴兒——」
「我就無賴了,你能怎麼著吧?」某女挑挑眉毛,一副挑釁的可愛調皮樣兒,「在你慕容凌面前不無賴,我還能去哪里無賴啊?我就是耍無賴,你也奈何不了我……」
「小丫頭,你是吃定我了——」
「那是——」
某女正說著,忽然噓了一聲。
那如水的眸子,盯著東方的天際一動也不動,「快看,太陽出來了——」
某男不再跟某女斗嘴,全神貫注的看日出。
那海面上的小紅點兒,越來越大。它好像一個紅色的皮球一樣,不時的跳動著。一下,兩下,三下……N下,緊接著,那紅點變成了一輪紅通通的太陽,懸掛在海天相接的天際。那紅通通的光線,一下子染紅了天際上的朝霞。
「好美好壯觀啊——」
「嗯,真的好美好美——」
某女大發感慨之時,眼楮盯著那東升的朝陽。
某男感慨萬千時,看的卻是某女那俏麗的臉龐。某女察覺到他那灼熱的視線,一下子轉過頭來。她白了某男一眼,搶白,「喂,你放著日出不看,看我臉干嘛?難道說,我臉上有花?」
「這臉上沒花,都迷得我團團轉。要是臉上再有花的話,那我不像殷紂王一樣,被你這小狐狸精兒給迷暈了?」
「切——」某女剜了某男一眼,嬌嗔的開口。嘴里回敬著某男,心里卻好像喝了蜜一般的甜,「你老小子想當紂王,我顧小曼還不想當妲己呢。那禍國殃民的主兒,我顧小曼可做不來……」
「小丫頭,你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如果我真是殷紂王的話,那你就是妲己娘娘。因為,我只在乎你的一顰一笑,我只在乎你的一舉一動,我只對你言听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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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的話語,讓某女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這家伙平日總愛緊繃著一張臉,裝酷裝冷漠。這一說起甜言蜜語來,還真是甜得膩人。什麼叫哄死人不償命,她今天算是知道了!
他只對她言听計從?
如果她讓他去殺人,他也言听計從嗎?如果她讓他去剜別人的心,他也能像殷紂王那樣,下得了死手嗎?
「小丫頭,你笑什麼?」
「有一句話,說得非常有哲理。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破嘴。我就是這句哲言的忠實擁護者,寧可相信有鬼,也不敢相信你這張抹了蜜的破嘴……」
某男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他伸出雙臂,把某女抱在懷里,調侃,「小丫頭,你怎麼知道我嘴上抹了蜜了?是不是,你趁我睡著時,偷偷的親我了?」
「切,我沒你那麼無聊?」
某男的話語,讓某女又想起了昨晚那旖旎的一幕幕。
一抹紅雲,飛上她的臉頰,染紅了她的兩腮和脖頸。
仔細想想,男女之間的關系真的很微妙。
以前,她跟某男單獨相處時,總感覺很尷尬很別扭。經過了昨天的短兵相接之後,她忽然覺得自然了許多。也許,是**的結合拉進了彼此的距離。也許,是心靈的歸宿感讓兩顆心相互靠近。這種靈與肉的結合,不但終結了兩顆心的疏離,甚至讓兩顆心變得近乎零距離。
「小丫頭,既然你說我聊,那我們就找個有聊的事兒做做……」頓了一下,在某女耳邊曖昧的說了句,「昨天晚上的事兒,比較有聊。怎麼樣,我們再來溫習溫習?」
「臭男人,你也太…………太那啥了。」目光觸及某男胯部的小帳篷,忍不住羞紅了臉,「昨天晚上,才那啥了兩次。這一大早,居然還想……」
「小丫頭,你昨天吃飯,難道今天就不吃了?」某男徑直撲倒某女,把她壓在身下,「既然飯得天天吃,那這愛自然也要天天做……」
「切,歪理還真多——」
這世界上的怪人怪事兒,還真是多。
她從來沒有听人說,有人拿做*愛跟吃飯相提並論。這慕容凌是怪人,而且還是一個怪異到不能再怪異的家伙。如果他真按照一日三餐的標準,來對待夫妻之間的房事兒,那她這個做妻子的,只能隨時隨地的剝光衣服,等著跟這種豬那啥了。
「小丫頭,你讓我白白荒廢了三個月的青春年華。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要連本帶利的補回來。我不要求那啥得太過頻繁,但一天四次是少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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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
某女的眼楮,睜得大大的。
她實在不知道,某男這數據是怎麼統計出來的。
即便這家伙真把那啥跟吃飯相提並論,那也只能是三次而不可能是四次。這個不科學的數據,到底是怎麼算出來的?
難道說,這老小子是個數字白痴?
連一日三餐,都計算不清了?
「慕容凌,你不是說,那啥跟吃飯一樣嗎?吃飯是一日三餐,那啥怎麼變成了四次?難道說,這就是你說的連本帶利?」「小丫頭,一日三餐,那是尋常老百姓家的餐飲法則。我們慕容世家,乃是皇族之後。我們的餐飲法則,自然跟尋常百姓的不同。一日三餐之後,還有宵夜。這前後加起來,不就是四次嗎?」.
一時之間,某女無語到了極點。
好半天,她才從極度的無語中緩過來。
瞅瞅滿臉得意的某男,微笑著回敬,「慕容凌,現在是新新人類的新時代,不是你們慕容世家專政的歲月。你正餐加宵夜的說法,已經不流行了。現在流行的餐飲法則,都是從西方舶來的。除了一日三餐的正餐外,還有下午茶什麼的。如果再加上你說的宵夜,那就不是四次,而是五次了……」
「小丫頭,如果你想五次的話,我慕容凌絕不會反對的。這下午茶,就當是我免費贈送你的……」
「免費贈送?」某女狠狠地剜了某男一眼,嬌嗔,「慕容凌,你以為你是牛郎店的牛郎啊?還免費贈送?你老小子不免費贈送,難道還想跟我收費啊?我告訴你,你就是倒貼,我也不帶跟你天天做這種事兒……」
提起牛郎這茬,某女忽然住了口。
那俏麗的臉上,滿是尷尬和窘迫。
從最後一次跟牛郎通話到現在,已經有好長時間不聯系了。她沒有打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似乎也忘了她顧小曼。
那家伙,現在到底在干什麼?
是從這地球上消失了?
還是,真的拼命的接生意,為她肚子里的孩子存錢?
萬一,那家伙還在為她們母子的生計打拼,她該怎麼處理這件事?萬一那男人存好了錢,要帶她顧小曼私奔,她該怎麼跟他說?
不管怎麼說,那牛郎也是她孩子的父親。
她即便不跟那家伙走,最起碼也該知會那牛郎一聲。省得人家累死累活的幫她存錢,她卻悄沒聲息的變了卦。
「小丫頭,我慕容凌這一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吃軟飯的男人。如果不是我特討厭這一行當的男人,你別說,我還真有做牛郎的資本。你看看我這性感的身材,你看看我這迷死人的臉,你還看看我這變形金剛的尺度。那個女人見了,不得提著錢袋子上桿子追上來……」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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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們,連續三天萬字更,累死格格了。
今天一個字都不想碼,挨到晚上十點,才打開了電腦。
只有三千字,大家諒解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