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在醫院里住了十天,終于得到了醫生的放逐令.
梅月華的燒傷,也基本痊愈。
于是乎,母子倆就一起出了院。
他們一家人,在李同輝等人的陪同下,一起走出高檔病房,乘電梯直接到了協和醫院大廳。前來迎接主人出院的貴叔,早已經恭候在大廳里。他一看見自己的主人出來,急忙迎上前去打招呼。
「老爺夫人,少爺少夫人——砍」
「嗯——」
慕容凌沖貴叔點點頭,笑著跟李同輝告別。
那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臉上,是一抹真誠的謝意玩。
「李院長,我們母子住院期間,沒少麻煩你,也沒少麻煩醫院的醫生們。感謝的話,我慕容凌也不說了。我只想說,大家努力工作,盡最大力量救死扶傷造福A市的父老鄉親。年底,我給大家補發半年的工資,作為大家努力工作的獎勵——」
「謝謝老板——」
「謝謝董事長——」
在大家的一片感謝聲中,慕容世家的一家人微笑著鑽進了豪車。
那銀灰色的法拉利,緩緩地啟動,徑直駛離了協和醫院。緊隨其後的,是一輛黑色的賓士。那賓士咬著法拉利的尾巴,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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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新房的門,某女就甩掉了鞋子,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她窩進那綿軟的沙發里,由衷的感嘆著。
「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院,才驀地發覺,還是家里舒服——」
「沙發再舒服,還能有臥室里的床榻舒服?」某男湊過來,蹲在某女的面前。那雙白皙寬大的魔爪,放在某女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捏了一下。那雙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盡是曖昧和狡黠,「小丫頭,這里睡著不舒服。要舒服,讓我抱你去里面的床榻上睡?」
「臭男人,誰稀罕你抱?」
某女狠狠地剜了某男一眼,伸出粉女敕的小手打掉那只不安分的魔爪。
徑直翻身向里,閉上了那如水的眸子。
這臭男人打得什麼算盤,她顧小曼還不清楚?
他不就是想早點兒把她吃進肚子里?他不就是想讓她顧小曼徹徹底底成為他慕容凌的女人?他不就是想讓她成為他名副其實的老婆?
切,想得美!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可以跟這男人和平共處。
為了她自己的孩子,她可以把某男的孩子當成自己的親骨肉疼愛。但是,這臭男人想借機魚肉她顧小曼的身體,那可沒門!
「不稀罕,我也要抱——」
某男彎腰,霸道地抱起了閉眼假寐的某女。
那驀然騰空而起的漂浮感,讓某女驚慌起來。
「慕容凌,你不要得瑟好不好?」她睜大自己的眼楮,生氣的吼叫,「你傷還沒完全長好,就這樣瞎折騰。萬一傷口裂開了,看那只蠢豬吃疼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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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不理會某女的吼叫,徑直走向了臥室里的床榻。
他把某女放在床榻上,迅速的撲了過來。
那亮如星辰的眼眸里,是一抹無法抑制的渴望。那強烈的渴望中,還夾雜著一抹無法自制的疼痛之色。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掩飾性的笑笑,「這傷口要裂開了,就是豬公吃疼,豬婆受罪——」
「你是豬公,我顧小曼承認。這豬婆的桂冠,我可不想戴——」
「小丫頭,你是我慕容凌的老婆,既然我是豬公,這豬婆的桂冠,自然只能戴在你頭上了。你就是想抵賴,那也不成……」
「慕容凌,這桂冠我顧小曼可不稀罕!」驀地想起什麼,忍不住揶揄,「你要把這豬婆的桂冠送給秦蘭馨,她一定非常的樂意……」
某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每逢某男想跟她親熱時,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秦小三。那女人就像橫戈在她和他之間的陰魂一樣,怎麼都無法消散。即便她很想忘卻這個女人的存在,遺憾的是,每每在關鍵時刻,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溜進她的腦海里。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下,明明很不適合提及第三個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隨口把這個女人撂了出來。
「小丫頭,你能不能不要大煞風景?」那亮如星辰的眼楮里,閃過一絲落寞和掃興,「在這個時候,我只想听你說,你和我之間的事兒。其他無關緊要的人,我們最好淡忘了她……」
「說實話,我也想忘了她。」某女直視著某男的眼眸,一直望進那眼眸的深處,「但是,我做不到。我控制不了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尤其是,你有特別的想法時……」
想法兩個字,月兌口而出時。
某女的俏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
但是,她不想回避某男的眼光,也不想回避這個現實的問題。她就這樣倔強的盯著某男,等著他給她一個可以心安理得接受他的理由。
「小丫頭,我說過了。其他女人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玩具一個布女圭女圭而已。你顧小曼是我的老婆,是我慕容凌打算牽手走一輩子的女人。你完全可以無視那些女人,完全可以把她們當成空氣一樣……」
「慕容凌,你說的太輕松了——」
某女笑了,笑得很淒美。
那淒美的笑容里,夾帶著一抹譏諷和自嘲。
「我不知道,是你太輕視女人的感覺,還是太不解女人。這世界上的女人,都有一個通病。她們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身邊,圍繞著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我顧小曼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樣瀟灑的境界,其他女人或許能做到。但是,我顧小曼卻做不到。如果你要我無視那些女人,我只能連自己的老公也一起無視。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一而再再而三向自己求*歡的老公……」
=====================================某男嘆息了一聲,閉上了眼楮.
良久,再一次睜開。
那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是少有的正經和真誠。
「小丫頭,我承認。我婚前的私生活,的確是有點兒不檢點。我之所以這樣荒唐,有兩個原因。第一,我厭惡長輩給我安排的一次又一次的相親。我厭惡那些名門淑媛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邀約。那些邀約,讓我覺得很負累。所以,我才想把自己的名譽搞壞,讓那些女人再也不奢望成為我慕容凌的妻子,而整天的黏著我不放。第二個原因更簡單,我是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所以,那些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就合理地成了我泄*欲的工具……」
某男的眼里,再一次閃過了那個飄雪的夜晚。
那個粉女敕可愛的小天使,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里。如果不是苦苦等待那個小丫頭長大,他慕容凌何苦自甘墮落,故意毀壞自己的名聲來攪黃一樁又一樁慕容楓視為金玉良緣的豪門聯姻。
他苦苦守護的小女孩兒,終于長大了。
而他慕容凌卻成了不招人待見的婬*棍,他滿懷赤誠的提親,在那女孩兒父親的眼里,只不過是可笑的笑話。到了那一刻,他曾經後悔過自己的荒唐和放浪,可時光畢竟不能倒流。他已經被玷污的名聲,永遠都不可能清白起來。
「慕容凌,我相信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某女點點頭,苦笑了一下,「但是,我真不想把自己交給一個只用下半身說話的種豬。我更無法面對,一個婚前滿身劣跡,婚後依然到處風流的男人……」
「小丫頭,你說我種豬也好,說我婚前滿身劣跡也罷。你要說我婚後到處風流,那可就冤枉我了——」委屈的撅起嘴,訴說,「從結婚那天起,我就下了決心,除了你顧小曼外,我再也不會踫任何女人。這兩個多月來,我一直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
某男的委屈模樣,讓顧小曼啞然失笑。
她瞅瞅某男,再看看他那以假亂真的演技,不得不由衷的佩服。
「慕容凌,我真佩服你。你說謊的本領,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說起瞎話來,一點兒都不臉紅……」
這個家伙,還真能抵賴。
電話里的靡靡之音,難道不是她顧小曼親耳听見的?那辦公室里的旖旎風光,不是她親眼目睹的?他送秦小三回家,那麼晚才回來,不是跟那女人那啥過了才進這個家?
就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親眼所見的現場直播,總是真的吧!
顏小珊那下賤的模樣,他種豬似的悶哼聲,都還停留在她的腦海里。即便是用最高級的涂料,也無法把某男污染她的記憶徹底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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