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顧小曼還坐在客廳的梳妝台前.
白皙的小手,撫模著發絲里那結痂的傷口,心里掠過一種恐懼和不安。
這一次,她僥幸逃過了一劫。
那下一次呢?
她扭頭瞟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心里的陰影越來越濃瞳。
這個可惡的家伙,想要害她的孩子嫁禍給梅月華。
這景色宜人的蘭苑里,也隱藏著一個想要對付她的敵人。那個敵人三番兩次的加害于她,卻也沒有成功。但保不準,她不會再對自己出手。如果她再一次出手,她還能這麼僥幸嗎?
那個人,到底是誰餒?
顧小曼的眼前,閃過一個溫婉可人的面孔。
梅小婉和藍媽在廁所里的對話,再一次回響在某女的耳際。
「這個人,是梅小婉嗎?」
應該不可能啊!
這女子那麼溫婉乖巧,怎麼可能會害人呢?
花園里,梅小婉曾經替她質問過慕容凌。大廳里,梅小婉曾經因為佣人對她的指指點點,而大發雷霆之怒。上一次,她跪在慕容楓的面前,為一個廚娘劉嫂求情。這菩薩一般的心腸,怎麼可能會生出害人的心呢?
難不成,是梅月華?
憑她顧小曼的直覺,那個人不像是梅月華呀。如果這個人真是梅月華的話,那梅月華的城府,似乎比她身邊的男人更加深不可測。她處心積慮的心機,應該比某男更深重,更殺人不見血。
如果她顧小曼不走,繼續留在這里的話。
夾在這樣月復黑陰毒的兩個人中間,那只有當炮灰的份兒。
以她顧小曼的性子,能心甘情願地當炮灰嗎?
不能!
她現在能當的,只有母親這個角色。保護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首要的選擇,也是她唯一的選擇。
「死丫頭,你看看都幾點了——」某男似乎等得不耐煩,命令催促,「快點兒過來,睡覺——」
「你先睡吧,我待會兒再睡——」
「先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抱東西睡不著——」
「我給你找個抱枕?」
「抱習慣了你,我不想抱那沒有溫度的東西!」
「好,我睡覺——」
某女見拗不過,只能應了他。
明天就要離開這渣男了,她現在可不想惹他生氣。萬一這家伙發火了,關她的禁閉,那她還逃得了嗎?
乖順地上了床,躺在某男的身邊。
一只粗壯的手臂,從她的脖頸下伸過來,攬住了她的人。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絲質睡衣里,襲上她的酥*胸。那手掌加大了力度,時而輕撫時而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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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肢體相觸自然是難免的。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踫你,就模一模,你需要這麼如臨大敵嗎?」
某女的怒吼,讓某男破不以為然。
她甩開某女橫加阻攔的手,繼續她的豐盈。
那揉模和撩撥,讓顧小曼渾身不舒服。她想躲避,卻逃不開!想忘情的迎合一次,卻又不甘心!無奈之下,只能在理智的束縛下,承受著欲火的煎熬。
「慕容凌,你不是想睡覺嗎?」
「是啊,我就是想和你睡覺啊!」
某男那曖昧的話語,讓某女一陣尷尬。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擺月兌眼前的困境。
「你無賴——」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臉皮真厚——」
「在這種時候,男人要還臉皮薄的話,那這世界上,滿地都是沒開*苞的處*女了——」調侃之余,加大手上揉搓的力道,「怎麼樣?有想要的感覺嗎?如果有的話,我們XXOO一次怎麼樣?」
「沒感覺——」
「沒感覺?」某男翻身,霸道地趴在某女身軀上,直視著某女的眼眸,「顧小曼,你撒謊!如果你沒感覺的話,體溫會這麼高?如果你沒感覺的話,眼眸里會有饑渴的欲*火?如果你沒感覺,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扭動?」
某女的臉,一下子燥熱起來。
那緋紅的色彩,好像傍晚的彩霞一般艷麗。
她不敢再掙扎,卻也不肯承認那極力隱忍的欲*望。
「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既然你沒感覺,那我就再給你燒把火——」某男撩開某女的睡衣,露出那潔白的豐盈,用唇含住那粉紅色的蓓蕾,輕輕地吮*吸,嚙咬,「給你制造感覺,也哄哄我這受傷不*舉的小弟弟——」
「慕容凌,別這樣——」
某男是情場上的浪子,這***水平自然也是爐火純青。他的揉模和嚙*咬,讓某女體內積聚的欲*火一下子燃燒起來。她隱忍不住那欲*火的煎熬,只能出聲求饒。
「死丫頭,自從你在公司扭了我一把後,我這小弟弟就廢了。以前,它見到美女就雀躍不已。如今好像蔫了一樣,怎麼都挺不起來……」
「你這樣的家伙,活該一輩子不舉——」
蔫了?挺不起來?
哈哈哈,這真是一個好消息。
這家伙挺不起來,不是能挽救天底下許多***嗎?最起碼,可以先挽救一下她顧小曼啊!這家伙都挺不起來了,她還緊張什麼?
不舉,那差不多就是太監!
他就是再色,老二不管用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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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從你身上討回來。如果你不把我這老二哄高興了,我就賴在你身上不起來……」
「你就是為了讓我幫你治病,才,才,才——」
「可以這麼說——」
「慕容凌,我根本沒這方面的經驗。你要想讓我幫你治病,那你恐怕找錯人了。我建議你,還是去找個跟你一樣浪的女人,這樣效果可能會好點兒。」頓了一下,指名道姓的給他羅列人選,「比如,顏小珊,比如秦蘭馨,再比如,你那美艷秘書……」
「顧小曼,我是男人!」某男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某女的蓓蕾,以示懲罰,「你覺得,一個男人會把自己的**暴露在女人面前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難道,我不是女人?」.
原來,這家伙一直沒把她當女人看。怪不得,結婚一個月了,他只是把她當成布女圭女圭一樣,抱在懷里卻沒有一點點兒的邪念和要求。這突然來了要求,竟然是病人對醫生的請求。
「顧小曼,你是女人不假,可你也是我受傷的肇事者。我不去法院告你傷害罪,已經便宜你了。幫我治病,你總該是責無旁貸吧?」
「你確定,只是讓我幫你治病?」
這家伙,嘴上說的好听!
他不去法院告她,不就是怕礙于他男人的顏面嗎?他不就是害怕,外面那些鶯鶯燕燕知道他不舉的實情,而疏遠他讓他尊嚴掃地嗎?
只要這家伙真是為了治病,那她就破例放棄自己的原則,哄他一次好了。為了以防萬一,她最好還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這治病,僅限于挺起來而已。
如果他想把她當炮台,她堅決不答應。
「嗯——」
「那你答應我,只是限于治病的範疇,不能超過三八防線——」
「何謂治病?何謂三八防線?」笑得邪魅,笑得曖昧,「這所謂的治病,自然是要你這醫生,全程跟蹤治療。最起碼,你要配合病人完成一次完美的XXOO,才算是治好了我的病啊!」
「慕容凌,如果你這樣想的話,我根本不會做你的主治醫生。你去法院告我好了,我等著人來下傳票,跟你去法院打官司——」語畢,又嘟囔了一聲,「這樣,好讓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你是個挺而不舉舉而不堅的家伙。我看,以後那個女人還跟你XXOO……」
「那你說,如何算治好病?」
「所謂的治病,自然就是我負責進攻,你全力配合。只要你下面的那東西昂首挺胸的站起來,你的病就算好了。這治病的事兒,就到此為止。其他的東西,你想都不要想……」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你答應,我們就開始治病。覺得不公平,那明天就上法院起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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