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某男的脊背上。
那精壯健碩的軀體上,只剩下一件棉質的黑色內褲。如果不是這塊兒黑色遮羞布,某男就變成菜飯框子里的白條雞了!
還好,月兌衣服的是慕容凌。
還好,她沒跟某男唱對台戲,賭氣似的喝下了第一杯酒。
正在顧小曼發呆之際,包廂內走進來一個明艷動人的女子。這女人顧目四盼,視線落在了慕容凌赤*果的身上。那美麗的鳳目中,閃過一抹無法隱藏的怨恨和嫉妒。
她正欲開口說話,東方黎卻站了起來。
他拉著那美麗的女子,出了包廂。
兩個人交談的話語,輕聲傳了過來。
「蘭馨,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干嘛還來騷擾我?」
「阿黎,我懷孕了。你——」
「蘭馨,我們出去說——」
秦蘭馨後面的話語,被東方黎堵了回去。
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就再也沒有了聲息。
「哈哈哈,這下,可熱鬧了——」
「我倒要看看,某男一個頭兩個大的窘態——」
司馬宇和軒轅岱調侃的話語,惹來了莫菲兒的眼淚。
她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哭著跑了出去。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司馬宇意味深長的調侃,惹來一道殺人的視線。他聳聳肩,轉向女伴費美琳,「琳琳,把衣服穿上吧。出了這突發狀況,這打牌游戲恐怕進行不下去了……」
「是,阿宇——」
既然牌局進行不下去了,幾個人都穿上了衣服。
借這個空擋,顧小曼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剛好瞅見東方黎和莫菲兒兩人從衛生間門前經過。
莫菲兒還在哭泣,猶如梨花帶雨一般。
東方黎攬著她的香肩,軟語溫存,解釋,「菲兒,你別哭了。那秦蘭馨根本就不是來找我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慕容凌的種。你也知道,阿凌剛新婚,就弄出這檔子事兒。我這個做哥們的,自然要替他扛一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好,這次我就相信你!」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包廂走去。
躲在一旁的顧小曼,卻石化在那里。
怪不得,司馬宇和軒轅岱話里有話。怪不得,他們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呢!原來,他們都知道這件事的內幕。那個渣男造的孽,卻讓東方黎出面,替他擔下來。想一想,還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顧小曼心里堵得要命。她不想再回包廂,陪那群浪蕩的公子哥胡鬧。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顧小曼實在不適合跟這樣的人交往。
一個人走出酒吧,在硝河畔昏黃的路燈下漫步。
手機響了又響,顧小曼卻始終不想去接听。
在和風徐徐的垂柳下,漫步了一會兒。
那顆窒悶的心,終于可以透過一些氣來。
正當顧小曼打算返回時,兩個混混模樣的人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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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走親戚,老公喝醉了。
所以,沒來得及第二更,等文的童鞋們,格格這里說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