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難道你認為我會撒謊嗎?你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對你隱瞞這件事情的經過,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寒靜兒有些沉不住氣了,雖然事情不是她做的,可是這樣不解釋清楚對她而言,毫無好處。♀
姬寒媚沉吟片刻,覺得寒靜兒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可是今天的事情絕非偶然,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姬寒媚又說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她覺得,如果要在寒靜兒和薛月韻當中相信一個人,那麼她還是會選擇相信薛月韻。
沒有為什麼,只是從小到大的一種習慣早已深入骨髓,而且她對薛月韻的了解遠遠多于寒靜兒,這也是她相信薛月韻的原因之一。
「我累了,你愛怎樣怎樣吧姬寒媚撇下一句話,自己郁悶的走進了臥房,也許一開始就是錯的,也許一開始就不該讓寒靜兒摻和進這件事,現在好了,越來越亂不說,還差點把自己未出世的佷子給謀害了。
寒靜兒有些氣結,姬寒媚一開始找到自己,明明白白的就是想借著自己的手除掉薛月韻,然而她的目的也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姬寒媚居然開始退縮了。
寒靜兒有些郁悶,可是又想不到辦法,該怎樣能夠翻盤,現在的她就像籠子里的鳥,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自由,給她一些時間,她一定能夠讓姬寒茦變心。♀
「來,把這個喝了姬寒茦細心的小口小口的吹著,免得灼傷了薛月韻。
薛月韻也是小口小口的喝著,看著如此溫柔的姬寒茦,她的心里暖暖的,能夠如此,她還奢望什麼呢?這不就是所謂的得了一人心,可白首不相離了麼,她知足了。
「茦,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薛月韻問了出來,很多事情就怕夜長夢多,就像這件事情,她決不能讓寒靜兒接近姬寒茦半步。
「你覺得如何處置好?」姬寒茦將處決權交給了薛月韻,不知是福是禍,姬寒茦將碗放好,沒有任何表情,薛月韻愣了愣,沒有多言。
「還是你來處理吧,畢竟我只是個婦道人家,而且如果此事我插手,一定會有很多人出來反對,說是我操縱了整個事件薛月韻不好意思的說,雖然她沒覺得整件事情她做錯了什麼。
「嗯姬寒茦只是略微的說了個嗯字,他從來都沒懷疑過薛月韻,而且他也不會去懷疑薛月韻,這是一個承諾,他終生終世不去懷疑她的所作所為。♀
「好了,好好歇著吧,不然依著你的身子,又不知要遭多少罪了姬寒茦心疼的看著薛月韻,那一摔無論是誰的原因,受苦的都是薛月韻,他當然心疼。
「你也一起吧,不然我睡得不安生薛月韻第一次這麼開口,姬寒茦又找不出任何理由來拒絕,他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這樣舒服的躺在床上,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用想,也許是該歇歇了。
薛月韻緊緊的依偎在姬寒茦的懷里,目露殺機,寒靜兒,無論你是什麼目的,但是你惹到我了,你就該死,薛月韻緊緊的咬著下唇,緩緩睡去。
莫涯的刀剛要接觸到寒靜兒的脖子上,就被人擋了下來︰「大半夜不睡覺,來這暗殺,很好玩嗎?」
「你是誰?」莫涯殺機四溢,想要殺了眼前的人,他知道沒那麼容易,可是寒靜兒絕對不能留,他不可以給薛月韻留下一個禍害在身邊。
「這不用你管,反正,你今天要殺她,你做不到的男子的聲音充滿了挑釁,明顯是瞧不起莫涯的身手,更是不屑于莫涯交手的。
「你有點太過自信了。還沒有我想殺,卻殺不了的人呢莫涯似乎被男子惹怒了,想要交戰的心思更為明顯了。
「呵男子沒有看莫涯,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將寒靜兒扛在身上,然後縱身離開,莫涯自然不會罷休,緊緊的跟隨其後,但就是追不上去,這讓莫涯很是郁悶。
跟了幾里路,莫涯發現人跟丟了,腦子昏昏沉沉的,可是憑著這麼多年來的歷練,莫涯還是撐回了皇宮,然後倒在自己的床上,死死的睡了過去。
男子流露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有意思,這跟男人,有機會一定要過幾招。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就打在了寒靜兒的臉上︰「畜生,誰讓你今天那麼莽撞的
寒靜兒跌倒在地,顫抖著看著男子,拼命向後退︰「你說你的目的是殺了姬寒茦,我才放心的將你從邪血國偷到鐘離的,你居然傷害她!」
「我今天真的什麼都沒做,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寒靜兒流著淚,退到一塊大石頭的後方,在無退路︰「我真的沒有傷害她,是她要除了我啊
「閉嘴,我的雙眼眼睜睜的看著你今日做的一切,你居然還敢狡辯,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男子的聲音里充溢著無限的憤怒。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傷害她,我真的沒有啊寒靜兒跪倒在地,死死的拽著男子的衣襟,拼命的解釋。
男子一腳踹開了寒靜兒,一口鮮血便從寒靜兒的嘴中噴了出來︰「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敢傷害她,你受到比這更加殘暴的刑罰,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寒靜兒不敢大聲哭出來,她知道如果大聲的哭出來了,那個變態的男人會更加殘忍的對待她的,可是她當初怎麼會想到和這樣的人合作呢,真是太危險了。
「大點聲,知道了嗎?」男子再次扇了寒靜兒一巴掌,寒靜兒在心里暗暗發誓,這些苦,她一定讓薛月韻他日倍加品嘗。
「知道了寒靜兒不敢違逆男子,至少現在是不敢的,至于以後,就看她的命有多大了,現在的一身傷,能活命,對于寒靜兒就是一個很好的願望了。
姬寒媚看著熟睡的寒靜兒,心中怒罵,都是因為你,不然我哥哥怎麼會對我凶,還把我關在這里,限制我的自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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