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猜猜姐姐是怎麼知道的呢?」薛月韻采用了瞬間轉移的檐間飛,這更是讓憐玉透不過氣來,看樣子,她非但沒有散公,還加深了內力。
「姐姐,憐玉錯了,請姐姐給憐玉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憐玉今後不會再找姐姐的麻煩,請姐姐放過憐玉吧憐玉突然跪了下來,求著薛月韻放過她,但還沒等薛月韻答應,憐玉就消失在了暗室內。
薛月韻噗的一聲,鮮血染透了淡青色的衣衫,拼了最後一點內力才嚇到了憐玉,卻是真的傷了身。
薛月韻無奈,開始打坐,慢慢調養身心,覺得平穩的差不多了,薛月韻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生硬的吞了下去。
「薇兒,你說什麼?什麼叫做韻兒又被關起來了?」雲梓潼不淡定了,真心不淡定了,這才不到一個月,被關起來兩次,這是要逆天嗎?
「梓潼,你先不要著急,我想這次,皇祖母和皇後娘娘是不會為難韻兒的,反而她們這次是要保全韻兒祁雪薇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盤而出。
「都關起來了,還是在保全韻兒?」雲梓潼滿臉黑線,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他的心髒可不是很好啊。
「憐玉為難了宮主,重雪在教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嗎?」莫憂淡然開口。
「你看吧,還是三姐夠聰明,你看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只是憐玉的確有些過分了讓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也自有惡報的祁雪薇喝了口茶,潤潤喉。
「那宮主現在的境況是不必我們擔心嗎?」姜梅兒不關心過程,也不關心她是如何被誣陷的,她只關心她受沒受傷,好不好,還活沒活著。
「是的,沒有必要擔心了,韻兒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們又何必那麼擔心呢?我們還是把大計劃重新審計一下吧,還要確定邪血國那邊準確無誤的,對了,末夕晴那邊有什麼異常嗎?」祁雪薇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因為一旦鐘離國被毀,她和梓潼都可以擺月兌現在的身份。
然後浪跡天涯,從此過著神仙都羨慕的日子,這才叫真正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呢。
「梓寒?你怎麼在這?」北辰澈和北辰凌看著偷听牆角的雲梓寒有點發毛。♀
雲梓寒也不在隱藏︰「誰能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憐玉為難韻兒,然後韻兒又被關起來了?」
「啊,梓寒哥,你听錯了,你真的听錯了,不信你問梓潼哥哥還是祁雪薇最先反應過來,這件事都已經進行到這不了,絕對不可以在這出了什麼差錯。
「祁雪薇,你四哥還沒老到話都听不明白,給我解釋清楚!」雲梓寒雖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可是現在的模樣,也著實嚇人。
「梓寒,你從進門開始就在拷問我們,我們說的是芸兒,雲梓楓的正妻,和你的薛月宮宮主薛月韻有什麼關系雲梓潼心一橫,反正不能讓他了解真相,就讓他短暫恨自己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那麼,大哥,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薛月韻的貼身的侍女在這,她的三師姐也在這嗎?」雲梓寒真的不理解他們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這種事到現在還要瞞著自己。
「四哥,我們的確有難言之隱,你就別為難我們幾個了祁雪薇敗下陣來了,她知道今天的事鐵定是瞞不住了,這一天早晚都回來,只是沒想到竟然遭到這種程度。
這讓這幾個人有點難以接受,但又能如何呢,接受才是最好的選擇,有時候,過分的掩蓋,反而會適得其反,不如先征得原諒。
「好,都不說,是吧,我自己進宮去問,你們看怎麼樣?」雲梓寒真的很生氣,看樣子,事情和他猜測的應該是差不多了。
韻兒不知為何,化作大哥的嫡親表妹‘溫芸’,嫁與二哥雲梓楓,現在又身陷囹圄之地,只是雲梓寒很恨,為什麼說好的誓言,轉眼就灰飛煙滅了。
「別,四哥,我說祁雪薇見到任何人都沒有反應,只好自己硬著頭皮說她自己來解釋。
姜梅兒看到雲梓寒眼里不可猜測的深意,她知道他們之間的間隙怕是很難愈合了,無論薛月韻是什麼原因,都不能這樣隨意嫁給一個人,而且那人還是他的好二哥。
莫憂抬頭看向姜梅兒,韻兒離開是說過了,多注意姜梅兒的動態,她看到姜梅兒臉上復雜的表情,也不知道如何去解讀,莫非她和雲梓寒有些關系?
雲梓潼更是覺得尷尬,這件事要他如何解釋,無論在哪一邊,他都只有挨罵的命,不如不說話,靜靜等著挨罵,又或是挨打。
北辰凌糾結的看著滿屋子里的人,這個熱鬧湊的,真是讓他有點上火,看樣子,這看熱鬧也是個技術活,一般人還真就看不著這樣的熱鬧。
北辰澈靜默的等著雲梓寒的反應,他不知道雲梓寒的心情,反正他是不爽,他當初就提議把婚配的人選換一個人,可是韻兒說什麼都要自己來,生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下可好,怕出問題,這不還是出了問題。
祁雪薇耐心的為雲梓寒解釋他們計劃中的每一步,生怕哪一步解釋的不好,雲梓寒就會突然的暴怒,砸了她家親親愛人的府邸。
果不出姜梅兒的所料,雲梓寒只听到一半,便憤怒的掀了桌子︰「你們這群人,果真好,真好!」
一屋子人呆愣的看著離開的雲梓寒的背影。︰「我說錯什麼了嗎?」祁雪薇有點沒反應過來。
「沒有,你已經很顧慮他的感受了,是他不夠好雲梓潼緊緊的抱住祁雪薇。
薛月韻吐出身體里最後的一絲毒血,又淡定的吞下了薛月邪宮的獨制丹藥,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樣子,這個曼陀羅胎記還有暫時存儲真氣的功能,看樣子,自己研究的還是不夠透徹啊。
經過了薛月韻堅持不懈的努力,十成的真氣已經功歸七成了,看樣子,恢復全部之後,又是一個突破啊,薛月韻揚起一個邪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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