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薛月韻適時的咳嗽了幾聲,用來表明自己的身體很虛弱,某些人絕對不能輕饒。
「怎麼樣?憂兒已經去給你熬藥,吃了藥應該就會好些了雲梓楓心疼的看著薛月韻,可是薛月韻的目光若隱若現的卻看著雲梓寒,只是沒人發覺罷了。
「憐玉,本宮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今日如此加害于我,還差些害了太子殿下,你說該當何罪呢?」對于輸了的人,絕不能心慈手軟,不然吃虧的是自己,看自己現在這樣就知道了。
「呵,害了你,是為天下人民除了一害,至于太子殿下,我從未想加害過憐玉怒氣沖沖的看著屋子里的一群人,若不是她們太過狗腿,薛月韻早就死在了她的手里。
「好一個為天下人民除一害,可是我溫芸如何禍亂蒼生,禍亂黎民百姓了?」薛月韻的樣式大有今兒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死定了的模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憐玉並不想理會她,只是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讓屋子里的人听了都模不著頭腦。
「好了,你好生歇著吧,這事本宮來解決雲梓楓本來想深究憐玉的,可是她那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讓他又不禁改了主意。
畢竟是丞相之女,丞相乃國之根本,絕對不可動搖,必要時,也只能委屈一下芸兒了。
「二弟,此事不如交由大哥來解決雲梓潼的眸子泛著冷光,雖然他也是在這皇宮里長大,這種下毒的技倆他見得多了,可是,還是會覺得厭煩,好好的人不做,非要把人弄死了,才會覺得高興,有滿足感。
尤其她今日傷的是韻兒,此罪當誅殺九族了,他雲梓潼又豈會袖手旁觀?
「奴婢也認為,太子國事操勞,不必為如此小事而掛心,此事不如交由大皇子來處理姜梅兒適時地開口,這個女人對她們而言有大大的用處,必要時,可以逼出任司的。
莫憂端著藥進來,感到周遭氣氛不對︰「太子是國之基業,自然不必為家事所記掛,所牽絆,大皇子是在替您分憂,太子理應信任大皇子
「嗯,大哥,此事就麻煩你了雲梓楓沒有拒絕的余地,只是有點奇怪,但還是打消了心中的疑慮,畢竟雲梓潼和薛月韻是叔佷關系,佷女被人所害,叔叔理應為佷女報仇。♀
雲梓楓默默的接過莫憂手中的湯藥,慢慢的給薛月韻喂藥,其溫柔的程度,讓所有人都驚異,慢慢的將湯藥吹冷,以至于不會燙嘴,細心的給薛月韻送服,左手拿碗,右手拿勺,還特意放了一條絲帕,以備不時之需。
憐玉看著更是火冒三丈,就算她對雲梓楓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但是看到他對別人那麼好,心中終歸是不舒服的。但她選擇了隱忍怒火,因為現在耍脾氣,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伏汐,去準備些蜜餞過來雲梓楓開口說道,可是雲梓寒看著竟然會覺得莫名的心痛,二哥喂二嫂吃藥,自己心痛個什麼勁呢?
北辰凌和北辰澈只希望雲梓寒不要看出什麼端倪,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雲梓寒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哥倆松了一口氣,可不得不提防著,萬一出點意外,他兩都付不起責任。
「二哥對二嫂還真是好啊明明是挺好的話,說出來竟然是滿滿的醋意,屋子里的人都愣了,這是認出來了,還是沒人出來啊,雲梓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對,于是慌忙補救說道。
「從未見二哥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二嫂,你有福了雲梓寒的話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飆上雲端,這要是以後穿幫了,那誤會可就大了,韻兒沒事玩什麼不好,偏要這麼玩,太驚險了。
姜梅兒看起來波瀾不驚,其實她比薛月韻更是緊張,他和薛月韻認識不久,就算有心靈感應,也不會那麼快就認出來,可是自己不同啊。于是姜梅兒悄悄的拉著憐玉就離開了,準備把憐玉押去慎刑司,莫憂怕她自己一人不妥,于是也偷偷的溜了過去。
「看樣子我要好好對你二哥才對薛月韻不咸不淡的說道,她心里憋氣,可是又不能發作,誰又沒要求雲梓楓自己喂藥,是他自己主動的,干嘛醋意那麼大,還有啊,自己目前對他而言是個陌生女子,怎麼還橫生醋意,該不會他是個斷袖吧,對他二哥有感覺。
想著想著薛月韻的臉就紅了,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想什麼呢,太過火了。
「難道二嫂並不想真心對二哥?二嫂,我二哥可是個絕世的好男人呢,文武雙全,相貌俊朗,出口成章,儀表堂堂,還是儲君,這是多少人都期盼的呢?」雲梓寒不明白‘溫芸’為什麼話中帶刺,而且還怒氣十足。
「承蒙四弟教誨,二嫂愧不敢當,二嫂今後定當好好對待你二哥,絕不會讓你們兄弟失望薛月韻的話幾乎是咬出來的。
可是這話听的雲梓楓可是心花怒放,四弟今後應當多來才是,那麼不必三個月,三周就可以輕松的搞定了。
屋子里的人都感受到了火藥的味道,這是冷戰了吧,我的天,韻兒要鬧到什麼時候,雲梓寒的話是挺過火,可是他是不知道你是誰才說出來的,可是你這不是知道他是誰嗎?怎麼還和他置氣呢?
雲梓潼直覺脊背發涼,就知道不能讓佷女來鐘離國,看吧,這才幾天,多少事都出來了,嫁太子,進地牢,還中了毒,這還和自己的如意郎君置上了氣,接下來還有什麼出人意料的,他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祁雪薇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十分難受,這個韻兒,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可是又是值得人敬重,敬佩的人,如果是自己被御林軍押進了地牢,想必自己早就哭了,那還能像她那麼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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