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比武大會,薛月韻雖然保住了薛月邪宮天下無敵的榮譽。♀可是內傷也沒少受,薛月韻一直無心調養,就造成了現在內力被封,只像一個弱女子一般,反正比武大會五年一次,慢慢調養不急的。
薛月韻悄悄溜出薛月邪宮,可沒想到還是走漏了風聲,自己的手下沒找到自己,卻被仇家發現了。內力被封讓薛月韻不敢貿然出手。只好悄悄逃走。
「搜,那麼大個人,我就不信會莫名的消失了其實那里是什麼仇家,這分明是薛月邪宮分堂的堂主林子鑫。
薛月韻知道他早有反叛之心,卻沒想到他會表現的這麼明顯,難道自己內力被封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顯然沒有這個可能,薛月韻十分小心于這件事情,除了身邊的姜梅兒,剩下的誰都不知道的。
林子鑫就納了悶了,怎麼逃得這麼快?可是那天明明听得是她內力被封了,難道不是全部的內力?
薛月韻步履輕慢,她可不想一世英名就這麼被毀了,只是天不遂人願,林子鑫還是听到了微弱的聲音。並且拉住了薛月韻。
「薛月宮主,別來無恙啊林子鑫冷笑著。
「林子鑫,你說我待你不薄吧,你這是要做什麼?」薛月韻冷凝的聲音不禁讓林子鑫打了個寒顫。
「呵,若不是你,薛月邪宮早已被我收入囊中了林子鑫不屑的看著薛月韻,反正她內力封了,現在一定要除掉她,不然自己籌謀了三年的計劃就全然泡湯了。
「你難道不知道,薛月邪宮的宮主自來只有姓薛月的人才配嗎?你算個什麼東西?」薛月韻冷冰冰的看著林子鑫,仗著自己就過爹爹一命,猖狂的不得了,在不管他自己怕是就死了。
「哈哈,姓薛月又怎麼樣,你爹爹不一樣是我救得林子鑫猖狂的聲音讓薛月韻非常不爽。
一把玉簫直逼林子鑫,不得不承認,薛月韻不直是長得漂亮那麼簡單,內力被封,那就不用,直接用玉簫先打傷他再說。
林子鑫沒有防備薛月韻會偷襲,等要使用內力反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內力穴道被薛月韻封住了。
「你偷襲林子鑫擦拭了一下嘴角旁的血漬。
「對你,不需要光明正大的手段薛月韻步步殺機,步步想要置林子鑫于死地,可是林子鑫也不是吃素的,前幾步雖然被打的直吐血,但後面的時候,林子鑫已經找到了門路,免去了受傷。
薛月韻因為一直在主動攻擊,本就疲憊的身軀,越來越趨于弱勢。更沒有想到的是,會突然撲上來這麼多人,薛月韻看著這人海戰術,思忖著如何月兌身。
既然可以躲過了反擊,那就開始還手吧,林子鑫抽出隨身的軟劍,劍鋒直逼薛月韻,薛月韻步步緊退,因為她看到林子鑫的援軍回來了。
薛月韻一邊尋找可以逃月兌的路,一邊想著怎麼月兌身。
顯然林子鑫是不準備放棄這麼好可以殺了薛月韻的機會的,被林子鑫找準時機,軟劍刺入了她的左肩。軟劍在薛月韻的左肩里來回翻轉,似乎要拼命的接近心髒。
軟劍在林子鑫的手中像一條蛇一般,游刃有余,從左肩到右肩,再到離心髒不過3厘米的縫隙。
林子鑫的援軍見此情形,緊忙上前,所有的刀劍全盤刺向薛月韻,薛月韻抵擋不及,雖然用玉簫抵住了一部分刀劍,但還是傷得很重。鮮血直流。
薛月韻看到遠處有個白衣男子,用盡全身力氣,喊了句︰「救命
顯然男子听到了呼救的聲音,慢慢的靠攏了過來。
「一群大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女人,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妖孽的男子有著比相貌更妖孽的聲音。
「少多管閑事!」林子鑫根本沒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
「今兒這閑事,我還管定了雲梓寒飛身躍起到薛月韻的身旁,把薛月韻攬在懷里。
「呵,有兩下子林子鑫還真是小瞧了眼前的男人。
身旁幾人全部用武器攻向薛月韻、雲梓寒,雲梓寒抽出薛月韻手里的玉簫,開始反擊,雲梓寒並不理會除了林子鑫之外人的攻擊。
雲梓寒在拿到玉簫的時候,就在玉簫上面略施小計,明打,他帶著一個受傷的女子,對戰10個人,這是絕不可能贏得,只好耍些小聰明了。
拼命用內力催發攻向林子鑫,不消多時,林子鑫便受了很重的傷,因為玉簫上的藥末,林子鑫感覺身體不適,倒了下去,身旁的人緊忙就扶住林子鑫,雲梓寒趁亂帶著薛月韻逃走了。
雲梓寒把薛月韻帶到一個竹林里,等到雲梓寒把薛月韻放到小竹屋里的時候,卻發現薛月韻早已昏迷。
只好打了一盆水回來,清洗了薛月韻身上的傷口,仔細的上了藥,換上了一身男裝。忙完這些,暮色已晚。
雖然帶著她逃離了出來,雲梓寒才發現自己也已經傷痕累累,又給自己清理了傷口,換好了衣服。
看著還未清醒的薛月韻,雲梓寒替薛月韻搭了搭脈,不禁眉頭緊鎖,雲梓寒從一個盒子里找出一枚丹藥,小心翼翼的給薛月韻服下。
薛月韻一直沒有轉醒的意思,雲梓寒只好先煮了一碗粥,免得她醒來因為體力不支再次昏迷,不過煮粥之前,雲梓寒出去探得消息,林子鑫身重奇毒,呵,奇毒,那不過是師傅的一點皮毛罷了。回來的時候,發現薛月韻的生命體征漸為平穩,就去煮了粥。
薛月韻醒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氣,薛月韻搖了搖頭,這麼多年,頭一次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差點命喪黃泉,只是救下自己的人是誰呢?
追尋香氣,薛月韻慢慢走出竹屋,靜謐的看著正在煮粥的男人,雖然看不到正臉,但是就算是背面,也是氣質昂然。
雲梓寒仿佛感到薛月韻目光的注視,轉過身來。
「你醒了?怎麼不在床上躺著,粥很快就好了雲梓寒解上的披風,走到薛月韻身旁,為薛月韻披上︰「回去躺一會兒吧,有什麼話,一會兒吃了粥再問也不遲
薛月韻也只好乖乖的回了屋子,不經意間看到自己的玉簫旁有一把琴,慢慢走過去,想要細細觀摩之際,被雲梓寒的聲音打斷。
「不餓嗎?快過來喝粥,你的身子現在還很虛弱的雲梓寒的聲音真的很好听。這是薛月韻心里的評價。
薛月韻也覺得餓了,慢慢的把一碗粥喝了下去,說實話,從來沒覺得白粥也可以好喝到這種程度,從小她就不知道愛為何物,可是現在滿滿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她想,這應該就是愛吧。
「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薛月韻不似往日里的冷酷,反而有了一絲暖意。
「鐘離國四皇子雲梓寒有幾分猶豫的回答,卻絲毫沒被薛月韻察覺。雲梓寒本想說那個名字的,可還是忍住了。
「哦?你好,我是薛月邪宮宮主薛月韻薛月韻實在不理解一個皇子怎麼有那麼深厚的內力,只是沒有說出口。
「今晚的月亮很圓,要不要看看雲梓寒轉移了話題,仿佛今日救得誰和他無關一般。
「好兩個人走出了竹屋,沒有只言半語,靜靜的看著月空,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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