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二家里出來後,我又根據資料找打了冰山部長的家。
「嗯……爺爺好我站在門口,這次,我是想看看冰山大人的情況。
開門的人是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雖然他已經年邁,精神卻很好,看起來也嚴肅認真,不愧是冰山的家人啊。
「請進他疑惑地看著花由,接著還是邀請花由進屋。
「爺爺好,我是越前花由,這次我是來送東西。不知道手冢部長在不在家?」我席地而坐,不得不說,我的姿勢是不太標準的,但是,這個老人雖然嚴謹,卻有幾分慈愛。
「越前花由……你以前是不是叫花由?」這個時候,一個端著兩杯清茶的婦女走過來,她的問題十分奇怪。我不過一笑,「我是暫住叔叔家的,應該算是龍馬的表姐。我也可以叫花由我本想說我不叫越前花由,可轉念一想,似乎不能這麼說。
「彩萊,你認識她?」手冢的祖父說道。
听見這聲稱呼,我愣了兩三秒,「阿姨是部長的母親啊!」
她點點頭,坐在一邊,「原來你已經住在南次郎那兒了
听了她的話我更疑惑了,動漫里好像沒有說臭老頭認識冰山的老媽呀!
「阿姨這話……」我听了她的話大為不解。
「我和國晴受故人所托,讓我們幫一位叫‘花由’的人在青學入學,她說名為‘花由’的人有一個獨特的球拍。本來我們是打算找到故人所說的人,讓她住在我們家的,手冢也許還能幫幫她的功課。沒想到你就是花由。可惜我們晚了一步彩萊阿姨的話讓我又陷入一團迷霧,叔叔和她都說是受故人所托,這個故人怎麼可能會知道我的名字,還會知道這些?我不是剛剛來這個世界嗎?
「是嗎?」我不好多問,謹慎地喝了一口茶。因為手冢家里太過嚴謹,听說日本規矩很多,所以連喝茶都不敢松懈。
「花由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爺爺喝了一口清茶,雖然他不曾怠慢我,可是這兒卻太過嚴謹。因此我原先打算偷偷看看手冢的傷勢的計劃也泡湯了,這個地方走得越快越好,以免失禮。
「我是來送問卷調查表的,還麻煩兩位幫忙天天。提醒手冢部長明天早晨不要忘了帶來。我先告辭了我收好書包,再跟兩人道別,隨後立刻走人。
醫院。
從手冢家里離開過後,我去花店買了一朵矢車菊,矢車菊很珍貴,據說是什麼國家的國花。
「美人學長,我是來還錢的我乘坐公交車,到了金井醫院。我推開幸村的病房門,卻發現幸村並不在屋內。
「護士小姐,這兒的病人呢?」我一手拿著花,走進病房,看見里面有一個正在看什麼東西的護士小姐,估計那應該是幸村近來的病情發展,我是完全看不懂的。
「幸村好像已經去天台了護士小姐轉過身,看見一個拿著鮮花的少女背著書包笑嘻嘻地問她,一時間,緊繃的神經稍微舒緩了些。
她看著花由離去的背影,想到︰幸村真是一直都有人陪,果然不僅是小孩子喜歡他。
我跑到天台門邊,天台的門關著,我隱隱約約听見里面的說話聲。
「丸井!這是給部長的,你怎麼在部長之前拆了!」這個聲音似乎是仁王雅治,我本打算推門進去,但又轉念一想,幸村雖然看起來和善,可是跟他真正親近除了親人,也只有他的部員了,我去,不是妨礙別人嗎?
想到此,我搖頭笑了笑,本打算就在門邊等他,可又怕他們認為我在偷听,于是站到樓梯邊的拐角處。
我玩弄著手里的矢車菊,它的花瓣十分好看,可是久了也會枯萎。
大約過了幾分鐘,幸村依然沒有出來,漸漸地,花由在那兒睡著了。
「嗯?」幸村推開門,似乎看見那兒有人。
「部長,那是誰?」丸井舌忝了舌忝手指,給部長的蛋糕就是好吃。
真田在那兒一言不發。
切原看著那個背影,只覺得那個背影有點熟悉。
「呵呵當走到那兒時,幸村輕笑起來,他看了一會兒花由的睡顏,還真像那天那個狼狽的女孩。
「花由切原看見那張臉,一時間又驚又奇。
「這個女生丸井一跳就到了真田的前面,他慢慢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
「你認識?」幸村笑著問道。
真田站在那兒,上下打量花由一番。
柳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個筆記本,他快速翻著筆記本,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和花由比對了一番。
照片上的花由正在比賽,似乎是和不二比賽的那一場。
「越前花由,青學一年級,青學男子網球部的助教柳生的話讓真田的表情終于不那麼呆板了,他打量了花由許久。
「表姐還早花由拍打著丸井的手,然後狠狠地甩開。
丸井往後一跳,「真是潑婦
「原來是越前花由切原特地咬重了「越前」二字,她竟然騙他。
「這花是要給誰?」仁王走到花由面前,看著這朵花,話里有那麼幾分故意的意思。
「切原最近每天早晨都會送花給部長,切原,難不成,這女孩是你認識的,你拜托她給部長?」柳生推推眼鏡一臉壞笑。
「我想起來了!我有一天晚上在超市見過,她莫名其妙地,似乎對我很了解丸井的話剛說完,坐在地上的花由就睜開眼。
「呵呵……各位好我睜開眼,就看見立海大的正選正站在我面前,而眼前是丸井那雙近乎于怨恨的眼。
「美人學長!我是來還錢的!」我從地上趕緊坐起來,似乎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切原雙手環胸,似有似無地看著花由的眼,「你恐怕是以還錢為由,故意來醫院找部長吧
我狠瞪過去,本想回敬,可看見幸村總是一臉溫柔的笑意,也不好太過刻薄。
「總比立海大的某位,稱為是二年級的王牌,還輸給一個一年級生我笑了笑,又開始從書包里找錢。
眾人听了大驚,除了幸村和真田,他們不是平常人的承受能力。
幸村轉頭看著切原,笑了笑。可幸村的笑卻讓切原頭皮發麻。
「雖然是跑步我說出後半句,眾人雖然還是不可置信,但總比輸了網球好了一點。
「玄一郎,切原是不是最近在偷懶幸村笑著看著一直面無表情的真田玄一郎,隨後下樓。
「喂!不是說好了,我幫你送花,你出爾反爾!」切原和花由走在後面,切原比花由高了一個頭,他低頭看花由,倒是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切原,回去訓練翻一倍真田正好也走在後面,他轉過頭,毫不客氣。
「是我的隊員失禮了真田看著花由,話雖是如此,可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我吞吞口水,網球部中,最恐怖的是真田和幸村,幸村是偶爾嚇人,而真田則是從來都沒有不嚇人過。
「呵……呵……副部長說笑了我干笑兩聲,但還是忍住懼意,看著真田。
以前總是在電視看,有這麼好的機會近距離看,錯過這個機會,我也不傻。
「你還認識副部長?」狐狸仁王說道。
「除了冰帝之外,網球部都有一個部長和一個副部長。除了美人學長……我是說幸村之外,能夠讓網球部的人訓練翻倍的,也只有副部長了我被切原盯得不自在,立刻走到前面,還剩三級階梯,我從幸村身邊跑過,直接跳下去,然後笑了笑。
幸村一字未發,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雖然笑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卻一直想讓幸村哭一次。
也許,是因為幸村身上有著太強的距離感吧。
「錢呢?」我走在正選後面,在書包里找了很久,卻發現準備還給幸村的錢不在了。
「怎麼了?」到了病房里,正選們如常圍著幸村,說說他們的近況,我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所以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一直都站在門邊。
幸村似乎是注意到我不在病防治中,他坐在床上,看我似乎是有東西不見了。
「呵呵……美人學長,我想起來了。我準備還你的錢,買花去了,所以,下次還錢吧我舉起右手的話,指了指,然後尷尬地笑了。
听了我的話,幸村的笑如常,只是周圍的人也有點八卦的意思。
我走進病房,好不容易靠近病床一點,把花放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又站得遠遠的。
「我就說你是故意的切原又是那一副拽得要死的模樣,看來他對他敗給一個一年級生一直耿耿于懷。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故意的,你要怎樣!」我毫不客氣地回瞪,切原真是好勝。
切原本來打算跟我 嘴,可他看見幸村滿臉的笑容,似乎是看了他很久了。因此,他也就適可而止,有些時候,寧願得罪副部長,也不要得罪部長。況且這次再吵,可是兩個都得罪了。
我獨自站在一旁,其實我很喜歡切原跟我斗嘴,因為,我確實跟他們太過格格不入,本來不想太過尷尬,可也沒有辦法。
「花由。我是立海大三年級仁王雅治這時,立海大的軍師拿著本子像幽靈一樣飄過來了。
我正打算走,看他來了又停下來。
「有事嗎?」
他拿著本子,笑了笑,他的一笑忽然讓我有了一種掉入狼窩的感覺。
「你喜歡吃些什麼?」柳生的問題讓我有點壓抑,我一五一十地回答,總感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接著,他又問了很多奇怪的內容,直到……
「你一般都和教練一起訓練正選什麼內容?」柳生拿著個本子,一直保持著笑容。
我笑了笑,說道︰「助教等于隊員,我是正選的隊友。只不過,我不用比賽罷了
柳生不可置信地「嗯」了一聲,接著又問。
「那……」
「我只是網球部里打雜的,一概不知柳生正打算繼續問下去,可卻被我打斷了。
他推了推眼鏡,又從本子里翻出一張被剪過了的報紙。
因為好奇,我就去看了那張報紙。
「昔日天才,又在球場展現當年風采我不可置信地讀著這個標題,隨後又去看了看照片,照片是我和不二比賽的場景。
「吶,這個是你?」不知何時,丸井也在我的身後,他嘴里不停地嚼著泡泡糖,眼楮一直看著報紙。
柳生立刻合上了筆記本,丸井「切」了一聲,他本想去看看柳生的筆記本里寫了些什麼,可柳生卻合上了本子。
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學長們。再見我背著書包,看這情形,跟幸村是說不上話了,而此時,跟其他正選也多半是無言以對。這張報紙,我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
因此,我還未跟眾人打招呼就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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