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提卡卡西在看到明顯被打劫掃蕩過的宇智波大宅會有怎樣的反應,三代火影怎樣敲打團藏和長老團並讓團藏撤銷掉根對佐助的監視,而鼬哥又是怎樣艱辛的奔波在逃月兌追殺去臥底的路上。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邊,在回到宇智波大宅後,佐助對著院子里牆上前些天被鼬的苦無打出裂痕的紅白相間的團扇族徽傷感了一番,連晚飯也顧不得吃,拖著剛出院大病初愈的身體蹭蹭蹭的跑回他的房間,關上門窗,在榻榻米上躺好,閉上眼楮開始呼叫未來的他。
咦?佐助剛剛閉上的眼楮又睜開了,有些苦惱,該叫未來的他什麼呢?叫他「喂」,是不是太沒禮貌了?叫他「佐助」,感覺好別扭!叫他「哥哥」,稍微好了一點,但還是有一點奇怪;要不,叫「二哥」吧!
「二哥,二哥……」
佐助脆脆的聲音天真的叫著,把林殊郁悶得一口氣梗在胸口,我都只能背著你叫你「二少」呢,你居然當著我的面就叫我「二哥」,你才二呢,你全家都二!
哼,不搭理你。
林殊不搭理佐助,佐助暫時又進不去精神空間,心煩意亂翻來覆去的折騰到半夜才撐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為了一口氣講完編造的未來,林殊打算把兩天的可聯絡時間一起用了,所以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才叫醒精神空間里的佐助。
佐助一醒來就用一副「你欺負了我」的表情委委屈屈的瞪著林殊,杏眼女敕包子正太的殺傷性太大,披著二少長大後的殼子但本質還是猥瑣的同人男、顏控的林殊不得不捂著心髒後退,解釋︰「你剛才叫我的時候我之所以沒回應你是因為我需要積攢力量,好延長這次和你說話的時間,而且那時候你還沒睡著,我擔心有人監視你,怕被他們發現端倪。」
林殊說完,又覺得他的這種表現這種說法簡直是太弱勢了,破綻大大的有,當下臉一板,試圖補救,「佐助,不要任性,現在木葉的宇智波只有你一個了,你該學著長大了。」
佐助听了這話眼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抬頭看著林殊,說︰「對不起,是我錯了。」
林殊見佐助一下子就變得深沉了幾分,心立馬就軟了,但還是板著臉,伸手揉了揉佐助的小腦袋瓜,放緩了語調道︰「你知道就好。畢竟,我是不可能永遠陪著你的,所以你才更要學會成長,這樣,就算只有你一個人,你也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佐助仰起頭,急切的看著林殊,「為什麼你不可能永遠陪著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你要去哪里?」
佐助依賴、誠摯的目光,讓臉厚心黑的林殊有點招架不住,輕咳了一聲道︰「先不說這個,你不是想知道我在未來經歷的事嗎?」
「……嗯」
「我可以告訴你我所經歷的未來,但是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嗎?」
「什麼意思?」佐助不解的望著林殊。
林殊說︰「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如果你不知道所謂的未來,那麼,雖然我經歷的你未必就會經歷,但所有事情的大體輪廓我是知道的,在你21歲之前,只要我還在,我都可以按照我的經驗給你建議,也許這樣你會活得輕松一點;
而如果你知道了我口中的未來,你肯定會想辦法去改變一些你認為不好的事情,卻不一定會成功,尤其是一些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事,命運最喜歡的就是同我們開玩笑(命運︰滾你丫的!都說了不要再拿勞資說事了,不要以為你把勞資「齒輪」的馬甲月兌了勞資就不知道了!),
那些你想要拼盡全力阻止的,也許無論你怎麼努力,到最後的結局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那時候,你會覺得很痛苦的。
那麼,佐助,想清楚,然後告訴我,你要知道我所經歷的未來嗎?」
「要,我要知道!」佐助堅定的點頭,就算我年齡小,但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我不管活的輕松還是活得痛苦,我只知道只要我努力過,就算結局還是沒有改變,那我也不會後悔。
仿佛早就料到佐助的選擇,林殊小幅度的點點頭,「既然你的選擇是這樣,那我就告訴你。但是現在我這樣子,力量少,能和你說話的時間也短,所以,在我說的時候,你盡量不要打斷我。」
看佐助點頭表示知道了,林殊又接著說︰「不管最後到我力量暫時用盡的時候我有沒有說完,你都不要急躁;不管我口中的未來有多超出你的預料,你都不要自亂陣腳。安安穩穩的等著我能再次和你聯系的時候,你不用擔心,也最多只是一兩天的時間。要保護好你自己。」
「嗯!」佐助點頭,但卻不知到底听進去了多少。
要開始撒謊了,不,應該說,是【又】要開始撒謊了。林殊坐下,默默的醞釀了一下情緒,再次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說起那所謂的未來,「怎麼說呢,我從出生一直到滅族這件事的發生,中間的經歷都是和你一樣的,最多也不過是大同小異,這沒什麼好說的。而滅族這件事發生以後,你在精神空間遇見了現在的我,也就是未來的你,而我卻沒有遇見未來的我。
那時候我在醫院躺了好幾天,醒了之後我一個人從醫院偷跑回宇智波聚居地,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那樣,已經沒有半點人氣了。被送回醫院後三代火影問我宇智波一族的慘案是誰做的,我指證了哥哥。我恨殺了父親母親的哥哥,恨毀了我幸福的哥哥,恨把我一個人丟下的哥哥!我在心里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他!」
林殊的語氣淡淡的,並沒有什麼情緒在里面,但佐助听得心里一抖,尤其是最後一句,因為他最初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
——他必須要殺了那個男人!無關理想,也無關目標,只是要殺死他,而已。
「帶著這樣一個目標的我,在學校里頂著一個「天才」名頭的我,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學校畢業。」
對,我就是天才,我就是第一名!佐助心里與有榮焉。
「畢業之後以三人一班來分班,每個班都有一個上忍來指導。分班的標準據說是一個成績好的搭配一個成績差的,再加上一個成績一般的。我是第一名,所以和我一個班的就是成績最後一名的漩渦鳴人和成績中等的春野櫻。而指導上忍就是今天火影派來的監護人,旗木卡卡西。」
哦,原來是他啊,全職保姆旗木卡卡西。佐助在心里默默點頭。
「我在學校里一直被稱作「天才」,心里難免自傲,再加上我的眼中心中都是想要殺了哥哥。所以,我根本不關心和我一班的人是誰,就算被強制分在一個班,我也看不起一向是吊車尾的漩渦鳴人,無視只會發花痴的春野櫻。」
佐助繼續在心里點頭,這很正常。
「我看不起漩渦鳴人,又覺得他討厭,平常都不會叫他的名字,老是「吊車尾」「吊車尾」的叫著他。我一向以「天才」自居,但其實鳴人的天賦也很好,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查克拉的控制水平不好,在卡卡西老師的指導之下,掌握了正確的訓練方法之後,他的進步很大。慢慢的,不,其實不慢,可以說很快,他的實力就已經趕上我並且有超越我的趨勢了。」
佐助瞪大眼,接受不能,拼命回想著漩渦鳴人這號人,只隱約記得好像是班上一點兒也不消停成績糟糕得一塌糊涂而且老是惡作劇的一個黃毛小子吧?
這種人能超越他,開玩笑的吧!
「後來沒多久,就到了中忍考試。第一場是筆試,第二場在死亡森林進行,都是以班為單位。筆試沒什麼好說的,我要說的在死亡森林的那一場。那一場出現了一個恐怖的人物,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大蛇丸出生木葉,因為研究各種禁術叛村,他假扮考生出現在中忍考試中,一是為了給木葉找麻煩,還有就是,為了我們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大蛇丸追求不死和力量,想要以禁術佔據宇智波的身體。而他最先盯上的其實是哥哥……」
終于听到一個關于哥哥宇智波鼬的消息了,佐助心情激動得很,忍不住插話,「然後呢?」
說完才想起來林殊之前說過讓他不要隨便插話,但他又很想知道鼬的事,便有些忐忑的看著林殊。
林殊看了佐助一眼,沒有怪他,也沒有回答他的意思,自顧自的按著編造的未來講下去,「大蛇丸是木葉三忍之一,實力強是毋庸置疑的,他在哥哥手底下吃了不小的虧,更想得到寫輪眼的力量了,于是,打不過大的,就來欺負小的,所以,他的目標就換成了我。他鑽了死亡森林那一場的空子,給我下了他自己研究的可以提升力量的咒印。」
「啊!」佐助驚呼,直覺的覺得這什麼咒印不是好東西。
「而在大蛇丸他給我下咒印的過程中,一開始我面對他的殺氣嚇得連動也不敢動,可是吊車尾鳴人卻跳出來勇敢的反擊,我既覺得羞愧,又心驚鳴人的成長,明明之前我比他強那麼多的……
後來中忍考試的最後一場,我的對手是我愛羅。經過了卡卡西老師的特訓,我信心十足,和砂忍村人見人怕的人柱力我愛羅打得半斤八兩。
我以為我學到了新的絕招,已經比鳴人厲害了,可鳴人也有他自己的機緣,通過努力學會了通靈之術。打敗了尾獸化力量暴走的我愛羅。」
「我只能和我愛羅打成平手,但鳴人卻能打敗尾獸化的我愛羅!」
「而在這個時候,哥哥出現了!」
「啊!」一說到鼬,佐助就會本能的激動。
「哥哥加入了一個組織,來木葉捉鳴人。我听到哥哥出現的消息不管不顧的趕過去,叫囂著要殺了他,氣勢洶洶自以為是的沖上去,呵,卻被哥哥輕描淡寫的當小雞狠狠揍了一頓。」
呃,這個形容?
「接下來,由于同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的及時出現,哥哥撤退了。鳴人沒被捉走,我也只是被揍了一頓、月讀了一回。可是我也認識到了我與哥哥之間的巨大差距,我更渴望得到力量了,渴望能夠盡快的得到力量提升實力。」
「所以,我想要去找大蛇丸,決定要去找大蛇丸。然後,我叛村了。」
佐助不說話了,叛村,這是年齡小小的他沒想過的。
「大蛇丸想得到我的身體(好有歧義啊!),我想通過他來獲得實力,他不吝嗇的教導我,我很努力的學,我們各取所需。只有三年的時間,我們都清楚,三年過後,我們只能活一個,不是他成功奪去了我的身體就是我殺掉他。」
「最後,是我贏了。」
雖然驚險,但佐助並不覺得意外,就算不知道未來的他會有多強的實力,但自己對自己,總是有幾分盲目的信心的。
「我贏了大蛇丸之後,從音忍村中找到了天秤重吾、鬼燈水月和漩渦香菱來成為同伴組成小隊,踏上了尋找哥哥並且殺掉他的路途。」
「哥哥並不好找,後來還是他主動約了我,在宇智波家的秘密建築決一死戰。」
「現在,21歲的我站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