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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理現在搞明白了兩件事︰一、搬出去沒有可能。♀二、基友光居然升級成了曖昧光。

這還真tm狗血得讓人o疼。

但今天注定是她的狗血日了,她那時常不靈的直覺告訴她,門口的那只朝日奈,絕壁早就在這守株待她了。

不過自己貌似獲得了可以理直氣壯地不搭理風斗的權利,繪理想著,徑直繞過他把鑰匙插-進鎖孔。

「喂!」風斗已經等了很久了,除了他剛出道的那段時間,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好脾氣地等誰這麼久了,現在開口的語氣又不善了起來。

可繪理居然直接對他視而不見,打開門就走了進去。

很明顯自己如果再端著肯定連門都不要想進,風斗趕緊趁繪理沒防備的時候用力把正在合上的門撞開——

結果當然是他摔在了地上,下面墊著繪理。

八字相克估計也就是這樣了。

繪理伸手一個用力,把風斗推得從身上滾了下來,然後扶著地站起來拍拍灰。

她已經被自己「接觸風斗會坑」的體質無語掉了。

風斗什麼觸感都沒來得及感受呢就被再一次推倒在地上,還好酒店的地毯很柔軟,兩個人都沒受什麼傷。♀但風斗卻不知為什麼感到有點惋惜。

可繪理已經開門送客了。

風斗也不知道是什麼神經搭錯了,趴在地上不起來。繪理剛才自己後腦朝下摔在地上都沒什麼問題,又哪會相信風斗出問題,蹲下來去叫他︰「朝日奈君,慢走不送!」

「不要!」風斗豁出去了,居然賴在那里。「對不起!」

「呵——最近跟我說對不起的人還真是多。」繪理看著風斗居然死皮賴臉起來反倒沒轍了,她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臉贊的人一撒嬌就舉旗投降。

「之前的事情,所有的,我想和你道歉!」

繪理听著風斗一點敬語都沒用,又想冷笑出來。

「但是道歉,我是以男人朝日奈風斗的身份向你表達我的愧疚!」風斗還伏在地上,眼里的認真都要讓繪理懷疑他是不是被誰假扮了。

但所謂人皮面具顯然不存在在風斗身上,他只是今天,想把有些不得不說的話說出來而已。

「就算繪理你不能原諒我,我也希望你起碼能認真看待我本人。而不是因為我做過的事情就忽略我的存在!」

繪理想著風斗的臉皮倒是夠厚,這和原諒有什麼區別。♀

但風斗確實是真心的。

繪麻還沒回來,繪理自己這里也全是爛攤子,原不原諒的,同在一個屋檐下,她就沒做過老死不相往來的準備。提前了也好拖後了也罷,無所謂原諒不原諒,老實講除了溺水的那次風斗做的別的事情也根本算不上能引起什麼深仇大恨的——就算是那次差點溺水,責任也不全在他身上,而且繪理其實是相信風斗只是惡作劇而已——她覺得他只是一個不懂得凡事有度的孩子罷了。既然風斗可以做到這樣,提前了也無妨,只是自己心里畢竟總還是有那麼一本賬的。

風斗得道她的首肯,還以為自己成功晉級,但實際上他一起身繪理就把他趕了出去。

所以說,接受道歉是一回事,其他的還是要另說的。

——

繪麻回來的時候雙眼明顯是哭過的,但是已經收拾得很好了。繪理得到長谷的線報,自家姐姐是被昴送回來的——兩個人在一樓大廳分開的,所以繪理沒看到昴的身影。不過既然知道了是這樣,繪理看看繪麻不想多說的狀態,大概猜到了她已經想出了解決方法。這樣的事情都屬于個人範疇,即使是姐妹也不是說就可以插手的。所以兩個人互道晚安後就各自歇下,誰也沒有再提這個事情。

長谷回到日本後就開始忙著辦入學手續繪理趕回學校開始夏季訓練,並且直到開學也再沒回到日升公寓。之前朝日奈兄弟中有的是請年假過來一起家庭旅行的,繼續工作也有許多事情要忙碌。在大家各有事做的情況下,塞班島上的種種就像是被選擇性忽略了,誰也沒主動提起。

直到美和把她拍的相片發到每個人的郵箱里。

雅臣半夜收到自家母上發過來的郵件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點開了發現原來只是大家在家庭旅行時的照片。雅臣的鼠標快速地在資源管理的頁面滑動著,終于看到了她和繪理的合照——是在末路比蹦極時抓拍的。繪理的表情大方自然,放大了看還能看到彎起的嘴角。‘應該是真的很開心吧。’雅臣想︰‘降落到最低點的時候笑成那個樣子’然後又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感受,居然對著電腦屏幕微笑了起來,深夜在醫院值班的枯燥也緩解了不少。但是當他翻到侑介的照片,還有繪麻和昴的牽手照

家里孩子多了事情就是多啊

而朝日奈光看著躺在郵箱里的壓縮包,不知怎麼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繪理時的心情——大概是類似于「這個小妹好像蠻有趣的」這樣。能一下子看破自己的易裝什麼的(誤!),好像觀察力還不錯,更別提居然還喜歡出男裝簡直不要太合口味。之後也是,吐槽點會很容易找到一樣的,很多事情交流起來也很容易,聊起天來給自己的感覺很好不讓人討厭。但是從他听到棗居然對她告白的時候起——也許更早,可能自己的想法就不那麼單純了。比如在她找自己借襯衫的時候,關上了房間門其實自己腦袋一片空白,一直到半夜都一個字沒碼出來。到最後自己惡狠狠地在鍵盤上敲了「繪理」兩個字就直接拆下了電池,但是第二天打開電腦文檔左欄自動提示的「可能要保存的文檔」,居然又是那觸目驚心的兩個字。

所以才會失態吧,在島上的最後一天。對侑介和繪麻的事情無非是自己的借題發揮。從頭到尾繪理從來就沒給過自己曖昧的暗示,明明是自己把什麼都和相關的念頭扯起來,還要恬不知恥地指責是別人的問題。還真是像繪理說的,不知道是怎麼突破自己的底線做出來的這種事情。

光順了順酒紅色的長發,蓄發以後就一直有這樣的習慣了,整理思路的時候會伸手整理頭發。京哥說最需要冷靜的就是自己,那麼,我冷靜下來看清楚了,又能怎麼樣呢?

椿這個時間已經睡了,作為聲優,保護嗓子不是講著玩的,良好的作息從來一如既往。而因為游戲制作常會晝夜顛倒的棗看到郵件,習慣性地點起了一支煙,卻又記起有人曾經因為煙草味皺過眉頭,掐掉放在一邊。

她的照片沒有一張有自己的蹤影,甚至是作為背景的都沒有。棗把繪理的照片剪出來單獨放進一個文件夾里。順便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竟爭值。min值。棗居然笑了起來,max值難道是那個叫長谷的女生?如果單純從照片分析的話,好像還真是這樣。自己講冷笑話的水平州象又提高了。析織的時間和美和無時差。就直接篩選出了美和抓拍的、作為一名壕,他是在外面租單人公寓住的。看到郵件兩個人在燒烤party上聊天的照片,彩印出來夾進了錢包。其余的果斷全部按了delete鍵,然後看了下課表,收拾書去教室.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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