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步傾灃身子放低,他看著她漂亮的眉眼,濃密的睫毛,好熟悉的氣息,唇離她只有一指的距離。
**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說︰「你這個骯髒的女人,晚上只準睡地上,不準靠近朕。」
寧語淳暗罵︰現在可是他離自己這麼近的,還勸自己不要靠近他?
馬上到深夜,步傾灃批完折子到床榻上睡覺,地上躺著寧語淳。
她蓋著被子,冬天的地兒是很冷的,她翻了個大白眼,這個小氣的皇帝。
步傾灃閉著眼楮,就像地上根本沒有人似的。
寧語淳越來越覺得冷,她將被子裹緊自己,坐到他床邊。
離開的日子不長,可是卻像隔了幾個世紀一樣,直到見到他的臉,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想他。
伸手輕輕撫模他的眉,他的唇角,眼楮就朦朧的看不清。
突然,步傾灃的手抓住她的手,卻未睜開眼楮︰「你真的是個**,怎麼敢打朕的主意了,好,朕如你所願。」
他把她抱上床,壓在身下。
寧語淳還未說話,他的吻霸道的襲來,封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的吻並未深入,可是被子下的手開始游走在她的身體,寧語淳迷茫著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在被子下碎爛。
步傾灃不放過她白女敕的細頸,漂亮的鎖骨,吻不斷由下而下,毫不憐惜的進入,令寧語淳痛吟一聲。
他輕輕叫著語淳的名字,從未停止身下的動作。
寧語淳的心里矛盾極了,他忘不了自己,為什麼對紅繞做了那樣的事,而自己穿越回去再回來,已經很清楚自己無法長久的擁有他。
若是離開,給他留下傷痛,她寧願一次就足夠了。
清晨,步傾灃睜開眼楮,發現自己還摟著背對自己的寧語淳。
他坐起,昨晚真的把她當成語淳了。
寧語淳醒了,又閉上眼楮,怕自己的眼神揭露自己的身份。
直到步傾灃離開,她才穿好衣服。
她準備去找安卉,李方公公拉住她︰「雪隱!你真的侍候皇上了?當初不是說好不準侍候皇上的嗎?」他是嫌她是青樓出身,污了皇上的名聲。
寧語淳真是快要受不了了,當一個替身不是件容易事啊。
「是是是,他硬來的我有什麼辦法呢?」寧語淳拍拍他的肩,搖著頭說︰「我只是一小女子也,打不過皇上的,你應該去勸勸他才對。」
李方公公疑惑了,她是雪隱還是皇後?
正在迷惑時,有一個攬月宮的宮女跑來,「公公,皇上呢?」
「皇上出去了,怎麼了?」
「玉妃娘娘要生了!」
寧語淳抓住宮女︰「她有孩子了?快快,帶我去啊。」
李方公公責備她︰「叫了太醫苑的人沒有?」
「叫了叫了。」
三人結伴一起奔向攬月宮。
玉妃痛叫著生不下孩子,有經驗的嬤嬤正圍著她勸著她怎樣生。
玉袖滿頭大汗,她邊流淚邊喊疼。
寧語淳進來,握住她的手,「玉袖!你一定可以的!加油啊,你就要當媽媽了!」
「什麼是……媽媽。」玉袖不忘問。
「呃,是當娘親。」寧語淳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玉袖看著她,好像領悟到了什麼,用力也努力的生產。
只听孩子的哭出如天籟般哭啼,玉袖全身才松懈下來,身子很虛。
寧語淳看看孩子,「哎呀,皺巴巴的,不過過百月的時候一定最漂亮。」
步傾灃此時趕來,嬤嬤笑道︰「恭喜皇上,是位小皇子。」
步傾灃微微笑了,用手輕輕模模孩子的臉,他竟是這樣的小。
他看望玉袖︰「辛苦了,為皇子起個名字吧。」
玉袖淡淡笑著看寧語淳︰「臣妾想請……雪隱姑娘為孩子取名,不知皇上能否同意。」
「不行,她有何資格。」步傾灃看寧語淳時馬上用疏遠的眼神。
「臣妾求皇上了。」
步傾灃真不明白,只好答應。
寧語淳集中思考︰「姓步的話,叫步雲溪吧,白雲千里萬里,明月前溪後溪。」
玉袖點頭,「正合我心意,我正不喜歡名中帶富貴什麼的,雲溪,感覺置身于美景之中呢。」
步傾灃听她說出詩句非常意外,「這是首寫月亮的詩,你怎麼會的,在青樓里听來的?」
寧語淳只能噢一聲答應。
「朕就知道。」
玉袖看著二人,忙說︰「這次能生下來,多虧雪隱姑娘在旁邊給臣妾寬慰呢。」
寧語淳小聲的說︰「他才不會感謝我呢。」
步傾灃看著她,想起昨晚,他轉移目光,「朕還有朝政之事,先走了。」
玉袖說︰「皇上他每一個日夜都在思念皇後,不惜找一個替身,哪怕她出身青樓,卻又不踫這個替身,還記得去年夏末,皇後死了,皇上親自把她的遺體抱到船上,一直推向海里,都不舍得放手。那天,他就病倒了,喘病也發作,他天天要撫模一遍蝴蝶項圈和杜鵑琴,那是他唯一的寄托。」
寧語淳听不下去了,「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玉袖搖搖頭,「沒什麼,對皇上好點。」剛剛這位‘雪隱’姑娘進來就叫出自己的名字,不是太奇怪了嗎?
兩人只有一面之緣,她為何平白無故來到攬月宮為自己擔心生產呢。
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
「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來看你。」
玉袖說︰「關于蝴項圈和杜鵑琴,我听皇上說起它們的傳說。」
寧語淳的心痛著,一直走到花園,湖面的冰已開始溶化了,前些日子下的雪也被驕陽烤化。
她回想著玉袖說的蝴蝶項圈杜鵑琴,一遇殷紅越千年的傳說,回想當天,她的確帶著兩樣物品,毒發時的血滴在琴上,然後就穿越了。
莫非傳說是真的,果真有穿越千年的奇效?
她跑回廣陵殿,剛好撞上出門的容王步離雪。
「對不起對不起。」她抱歉。
步離雪朝殿內看看,悄悄拉她到一邊,小聲問︰「雪隱姑娘對皇上前些日子的懲罰難道一點記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