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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暖這麼說完馬上就笑嘻嘻的打開了椅子中間的袋子,然後從里面拿出一袋薯片就甩我桌子上了,然後還跟撫模小狗一樣的拍了拍我的頭,然後就用手捂著嘴在那兒一個勁兒的瞅我笑,尼瑪,而且老子最後還是很沒骨氣的把那袋薯片給吃了。

晚自習的時候就是張暖用好吃的勾引我陪她下五子棋,然後把我贏的連晚上出去打dota的自信都沒有了,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有問題了,還好在這個時候黑暗終于結束,下課放學了。

下課鈴一響,同學們就跟惡狗撲食一般的沖出了教室,我們幾個卻優哉游哉的走在後面畢竟我們今天也不著急回寢室打熱水了,自然不著急了。

出了樓,張暖就問我們往從哪邊走,我就一指體育場後面的大野地,張暖就皺著眉毛小聲的說了一句,好黑啊!我就笑了,然後問她,害怕了?張暖就一揚頭哼了一聲說,誰怕誰是小狗!

然後說完就跑第一個走著去了,但是等我們走出了學校里的小路,離路邊的路燈越來越遠前面越來越黑的時候,張暖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又回我身邊走著來了,我忍不住悄悄的看了看身邊的她,睜著那一雙大眼楮似乎有點害怕的看著四周,好像生怕有什麼東西從這片黑乎乎的大野地里鑽出來。

不過還好的是我們走的是一條專門逃校的小路,這片大野地據說以後是要建游泳館的,但是一直都沒有動工,所以到處都長滿了半人高的野草,我們走的這條小路就是這幫逃校的人踩出來的小道兒。

雖然天上有月亮,可是今晚的月亮卻不時的被那不知從哪飄來的雲彩給時不時的擋住,而且我們因為怕被學校里面巡邏的保安發現,所以都不敢打開手機照亮,所以基本等于半模著黑在走。

不過走了一會兒我就發現每當天上的月亮一被擋住,我就感覺身邊有雙小手會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我心里就忍不住暗笑,這丫頭剛才不是還嘴硬說不怕麼,哼,才這麼一會兒就嚇尿了,真是沒用。

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想故意逗逗她,我就故意跟大拿說話,大拿啊,你听沒听到後面好像有動靜?

大拿這b平時就最貧願意鬧,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是故意想嚇唬張暖,反正我一問他,他馬上就緊張兮兮的問我,咋的,山哥,你听著啥動靜了?

我就裝著抽了口涼氣,然後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我剛才好像听見後面有東西爬的聲音。沒想到賭神這時候插話問我,有東西爬,不會是蛇吧?

沒想到賭神的這句話一下子就給張暖嚇的跑到我們中間走去了,然後瞪著那雙大眼楮緊張的看著賭神,然後問他,咱學校有蛇麼?

我不等賭神說話,就馬上說,那可說不準啊,這荒郊野地的。沒想到我這他媽的想嚇張暖的話倒是一下子給劉峰逗樂了說,咱這有個幾把的蛇啊,東北就山溝子里有點蛇,這里就算有也早被大拿給吃了。

大拿馬上就罵他,去你妹的,老子從來不吃蛇,萬一要是踫著個白娘子老子要是給吃了不是白瞎了!

大拿這話一下子把我們都逗笑了,但是張暖好像還是有點害怕,就有點擔心的問我,那不是蛇能是啥東西出的動靜啊?賭神就不屑的笑了下說,風吹的唄!

但是大拿卻又在旁邊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那也不一定。我就馬上配合的來了一句,去去,別他媽的瞎說,大晚上的要是踫著啥東西咋他媽整,你說話就是他媽的晦氣!

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在我說完這話之後,身後真就有一陣風吹了過來,那風不大但是涼颼颼的,好像一下子就吹進了人骨頭縫里的那種。

而且這陣風把我們身邊的那些草稞子吹的嘩啦啦的直響,那些半人高的草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看起來影影憧憧的,稍遠的那些地方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讓人忍不住感到心里有些發毛。

那陣小涼風給我吹的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大拿這時候卻又恰到好處的來了一句,哎,你們知道不,听說那東西來之前都是先在你耳朵根兒吹陣陰風,然後你要是害怕了才能看見它,要是不害怕就看不見。

賭神好像真有點害怕了,就罵大拿,瞎幾把說啥,就像你見過那東西似的!大拿馬上就不服氣的說,草,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老子雖然沒見過,但是我老女乃懂這個,專門給人看這事兒的,我老女乃還說我有慧根,我多少有我老女乃點遺傳,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懂個幾把!

劉峰這時候也在後面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夜不談鬼。沒想到這時候走在我們中間的張暖一下子不走了停了下來,然後轉過頭瞪大了眼楮好奇的問我們仨,你們知不知道咱們學校的一些什麼傳說啊?

大拿就沒太明白她啥意思,就問她,啥傳說啊?張暖就眨著眼楮說,就是那些東西啊!大拿就啊了一聲恍然大悟的說,我還以為啥呢,咋沒有呢,咱們學校那幾個樓你仔細的看過沒?

大拿一邊說著一邊回身指了指身後的那幾棟宿舍樓,張暖就特別有興趣的踮起腳尖順著大拿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我一看張暖不但一點沒害怕反而好奇了起來,心里就有點不爽了,因為這尼瑪還不如繼續說有蛇了,這尼瑪說這些東西她不害怕反倒是我有點害怕了。

張暖踮著腳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啥來,就問大拿,怎麼有啥不一樣麼?大拿就抽了抽鼻子說,你這麼看可能看不出來,等有空你站咱們教學樓的窗戶看那幾棟宿舍你就能看出來了,那幾棟宿舍的形狀在高處瞅就跟棺材似的。

張暖一听這個馬上就來了興趣,瞪大了眼楮問大拿,什麼棺材?為啥要把宿舍樓建成棺材的形狀啊?

這時候不光是我,就連賭神和我都好奇的望向了大拿,因為我們確實都知道那宿舍樓建的像棺材,但誰都不知道為啥,大拿平時在寢室雖然願意講這些事兒,但是他也沒說過為啥我們學校的宿舍樓要建成那個形狀,大拿就故意壓低了聲音,好像怕除了我們之外的人誰偷听一樣,小聲的對我們說,那回我二大爺開車送我來的時候,我听我二大爺說咱們學校以前是片墳地,後來政府把這兒開發了,咱學校就把這塊地給買下來了,一般學校都建在墳地上你們知道吧?

賭神就著急的催他說,知道啊,你費什麼話,趕緊說為啥把宿舍樓蓋成棺材形啊?

大拿沒理賭神,還是像剛才那樣壓低了聲音說,我二大爺說因為這里都是些孤墳野鬼,咱學校把它們的墳扒了它們沒地方住,怕它們鬧騰不安生,就把宿舍樓蓋成了棺材的形狀,讓它們跟咱們一起住。

大拿說到最後跟咱們一起住這幾個字的時候眼楮瞪的賊亮,還往前探著個脖子,這尼瑪給張暖嚇的哇的一聲就藏到了我的身後,然後站在我身後對大拿說,你說的好嚇人,那咱們天天晚上都和那些東西一起住?

大拿就搖搖頭聳聳肩膀說,那我就不知道了,然後大拿就又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山哥以後在床上玩槍的時候小心點,別把那些東西得罪了!

這尼瑪給我氣的,上去就給大拿後腦勺一巴掌然後說,你他媽的才晚上在床上玩槍呢?誰知道這時候張暖就馬上問我,在床上玩槍啥意思啊?

張暖這一問我,我臉一下子就紅了,這我咋他媽的跟她解釋,都怪大拿這個b沒事不說點好的,竟說這些成人玩笑。

大拿這個b還在那兒煽風點火的用手比了個手槍的姿勢,然後用嘴在那兒一個勁兒的,啪啪啪,在那兒用嘴模仿開槍的聲音!

這尼瑪張暖這回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後馬上就捂著嘴笑的臉通紅瞅著我說,那你是得小心點,別再開槍走火誤傷了誰!

這給我氣的就用手指著在那兒邊笑的眼淚都出來的大拿說,我他媽的要是走火第一個就去殺了你,然後我就又轉過頭用手指著張暖,但是沒想到張暖一挺胸脯作出了一副一點不怕我的樣子,我想了下覺得不管我怎麼用槍對付張暖好像都不太好,最後給我憋的急中生智的沖她來了一句,你也別得瑟,我殺了他,就讓他變鬼嚇你去!

沒想到張暖還是不服氣的一甩頭說,哼,我不怕!大拿這個賤b也在那兒符合著說,對,我咋可能去嚇我暖暖姐!

這尼瑪大拿這一句暖暖姐差點沒給我干吐了,張暖還特意在那兒氣我跟大拿說,說的好,小拿子,回去姐就給你拿好吃的,不給小狗吃!

張暖說著還特意回頭沖我吐了下舌頭,我就不屑的一撇嘴,然後酸溜溜的說,小心他吃哭你!張暖就故意晃著身子氣我說,我樂意!

倒是大拿這個b被張暖叫小拿子感覺有點不爽了,蔫蔫的跟張暖說,暖姐,我不叫小拿子,我有名,我叫王山河。

但是張暖卻還在跟我在那兒氣我,根本就沒注意大拿說啥,所以給大拿整的也挺郁悶的,不過我心里倒是一陣竊喜,尋思讓你這b吃里扒外,人家請你吃鈍蓋飯你就他媽的把我在寢室打手槍的事兒給說了,該!

張暖氣完了我,可能是被剛才大拿說的那個我們學校的宿舍樓像棺材給勾出癮了,就又問大拿,哎,小拿子,咱學校還有啥有意思的事兒你再給姐講講!

大拿可能是被張暖小拿子,小拿子的給叫出陰影了,就有點不像剛才那麼活躍了,就蔫蔫的說,你讓賭神給你講吧,他天天晚上都在學校里溜達,都踫著過。

張暖一听大拿說賭神在學校里踫著過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馬上轉過頭睜著那雙大眼楮好奇的看著賭神,賭神笑了下說,啥叫踫著過啊,你別听大拿瞎說,我那根本就不算,再說不少人都踫著過。

張暖就睜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賭神說,你們在學校里踫到過那東西?賭神就笑著擺手說,啥啊,就是咱們學校高三樓後面不是有片小樹林麼,白天去那兒的時候啥事都沒有,你要是晚上去,不管你在里面咋轉悠,你最後都是從東面那條小路出來,晚上不管是誰進了那小樹林都沒從西面那小路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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