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弄好之後我才睜開眼楮,出去了之後我才覺得有點後悔,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不偷偷的睜開眼楮看看,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一想到這兒我的那些**就又上來了,我站在廁所的門口就又忍不住的想,剛才就算閉著眼楮在幫她月兌褲子的時候用手模模她的大白她也不會介意的吧,而且她喝了那麼多第二天也不一定能記得,哎,他媽的我真是後悔的在那兒跺腳,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咋他媽的就那麼正人君子了呢?
誰知就在我在那兒後悔的時候,我就感覺有東西踫到我後背了,我回頭一瞅,我草,身後的廁所的門居然開了!尼瑪我真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啥日子,不但看了那粉頭發女生的胸部,還看了個張暖下面的全景,這尼瑪當時差點沒把我看的鼻血沖出來,我就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下面瞅,張暖就蹲在那里哭著對我說,沒有紙!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就一邊不斷的咽著嘴里的吐沫一邊跟她說,我這有,說著就掏出了兜里的紙遞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腦袋里哪根兒弦搭錯了,就跟她說,我幫你擦啊?沒想到她這時候倒是不傻了,蹲在那里一把搶過了我手里的紙說,哼,我才你不要呢,你個變態,看女生尿尿!
說完就又一下子關上了門,這尼瑪給我都干傻了,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喝多還是沒喝多了。等她上完廁所出來她看起來才好點,我就問她,沒事了?
她臉色不太好的點了點頭,我就扶著她往回走,可是剛走沒兩步她就說不行了,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啥,她就一下子沖了過去,趴在洗手池上開始吐,我心里不知為什麼看她那麼難受就特別的生氣,覺得屋里的那幫男的咋他媽的那麼**呢,一個女生你們他媽的灌這麼多酒干啥,不過我還是趕緊走到了張暖的身邊幫她拍後背,她吐了半天,終于吐完了,她一吐完了就好像清醒了不少,也不像剛才那樣跟我鬧了,還跟我說讓我在這兒陪她一會兒,她想在這兒歇會,我就把窗子打開了,一開窗子我就想起剛才的事兒了,我就跟坐在洗手台上的張暖說,剛才我看見紅狗去樓下給一個男的錢來的,張暖似乎沒什麼興趣只是哦了一聲,我就尋思可能是她難受的不願意說話,但是還是又跟她說,你猜那人是誰,就是今天那粉頭發女生在小胡同里打的那個吃燒烤的小伙!
張暖這時候一下子轉了過來瞅著我,然後眼珠子轉了轉問我,你看清楚了,真是那個男生?我點點頭說,千真萬確,我就在這個窗戶這看到的,紅狗下樓之前還在電話里跟他說要給人送錢,還讓人在樓下等著,我估計就是他。
張暖就在那兒咬著手指甲半天不說話,我看她不說話就又跟她說,那男生拿完那個信封就去對面的網吧了,估計現在還在里面呢。張暖一听我說這話眼楮就一亮,然後從洗手台上蹦了下來對我說,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他要是問我哪去了,你就說我去樓下超市買袋女乃,喝的不舒服了。
我點點頭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麼,就有點擔心的跟她說,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張暖就跟我一擺手說,你先回去吧,要是咱倆都不見了,他該瞎尋思了,我點點頭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就听了她的,先回去了,可是看著她下樓的背影我還是不免有些擔心,不知道她到底要下樓干啥。
我進了屋,那幫人還在那兒吆五喝六的喝的正開心,倒是紅狗看我一個人回來了,問了我一句,暖暖呢?我就跟他說,我在廁所踫到她的時候她剛吐完說下樓買袋女乃喝,紅狗也看起來有點擔心的問我,她沒事吧?我搖搖頭說,沒事,她讓我跟你說,她買完女乃就回來。
紅狗點點頭就又被他那些小弟纏著灌酒去了,我還是時不時的擔心的往門口瞅,不知道張暖下樓到底干什麼去了。過了一會兒,紅狗的那些小弟喝上頭了,也開始過來找我喝酒了,這尼瑪我還不敢不給面子,也連干了幾杯,一下子就感覺昏天暗地了,也不知道張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了,就記得有人敬紅狗酒,但是紅狗杯里沒酒了,屋里的酒也都喝空了,就有人叫服務員拿酒上來,張暖就說不用,她下去取,但是等一會兒張暖上來的時候就拎了一瓶啤酒上來,我還以為她是不想讓紅狗再喝了呢,大家看到也是一愣不過還是有人說,一瓶也行,趕緊給狗哥滿上,張暖就笑著說好,拿著啤酒朝紅狗走了過來,就在還有人說去找瓶起子的時候,只見張暖拎著那瓶啤酒朝著紅狗的腦袋就輪了過去!!
緊接著就听見啪嚓的一聲酒瓶子的爆裂聲,然後就是驚呆了的眾人,全都睜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就看見那啤酒沫子順著紅狗的臉滴答滴答的淌下來,而張暖還拿著那剩下的半截啤酒瓶子在手里憤怒的看著紅狗,這時候紅狗的那些小弟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呼啦的一下全站起來了,屋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全都一個個眼露凶光的盯著剛才還親切的叫著嫂子的張暖,但是張暖卻好像完全看不見他們一樣,只是怒不可遏的盯著眼前的紅狗,紅狗這個時候才站了起來伸開胳膊擋住了後面那群已經按耐不住的小弟們,說了聲都別動,然後才對張暖說,怎麼了,暖暖?
張暖還是那麼死死的只盯著紅狗一個人一字一頓的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紅狗沒吱聲,只是眨了下眼楮目光深邃的看著張暖,張暖抬起了手里的那半截啤酒瓶子指著紅狗的臉,就在我以為張暖還要繼續她剛才那瘋狂的舉動,給我的心都嚇的跳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張暖只是把手中的那半截啤酒瓶子高高的舉過了頭頂,狠狠的朝著牆角摔了下去,那半截酒瓶立刻就被摔得粉碎,一塊塊的玻璃碴散落在了地上,張暖眼里那憤怒的神情也隨之變成了冰山一般的寒冷,張暖轉身就沖我說了句走!
說著就拉起了我的手大步的朝外面走,這尼瑪剛才的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兒都給我看木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咋回事呢,就被張暖拉著走出了房間,我被她就那麼拉著往外走,但是我卻還緊張的側著頭瞅著屋里,只見紅狗的那些小弟眼楮里都快噴出火了一樣的看著我倆,但是因為有紅狗剛才說的話所以他們只是用眼楮跟要殺人一樣的死死的盯著我倆卻沒有一個人追過來,而最奇怪的還是紅狗,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張暖遠去的背影,那眼神是……深情?
我不懂,我實在不懂,我第一次見到紅狗的眼里有這樣的神情,而且那目光實在是復雜我讀不懂,我不明白。
直到張暖把我拉下樓梯我才扭過頭,還在不住的搖著頭覺得剛才紅狗的神情實在是有夠奇怪,甚至都超過了張暖剛剛用酒瓶子砸他腦袋這件事給我帶來的震撼。
出了飯店的大門,我才一下子清醒過來,明白張暖剛才那麼做可能會有什麼後果,一陣陣的後怕讓我忍不住直打哆嗦,張暖也感覺到了我的身體在打顫,就問我咋的,風涼啊?
還沒等我回答她呢,她就把外套月兌下來給我披上了,然後繼續站在路邊等著攔出租車。這尼瑪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把身上她給我批的衣服一下子就拽了下來,然後瞪著眼楮著急的說她,我草,你剛才瘋了麼?
張暖接過了我手里的她的衣服,用兩根手指拎著自己的衣服說,可能吧,或者我早就瘋了。
我真是被她給弄糊涂了,不知道她到底在這兒說什麼胡話,我就大聲的對她說,你不知道那紅狗是什麼人嘛,今天下午他怎麼收拾那個謝晴晴你不是也看到了麼,你剛才居然還當著他的那些小弟給他一啤酒瓶子,你不想活了麼?
張暖只是不屑的笑了下,似乎剛才的事兒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場微不足道的游戲,現在根本都提不起她的興趣。
她的這個態度就讓我更氣憤了,因為我覺得她似乎根本就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更不明白她剛才到底闖了多大的禍!
給我氣的大聲的對她喊了起來,我草,你他媽的知不知道你現在闖了多大的禍,你以為你跟紅狗有一腿他就不能咋的你麼?你今天沒看見他咋對那個謝晴晴的麼?
就在我準備繼續喊下去的時候,張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了我的嘴,然後抬著頭輕聲的問我,你怕麼?
張暖慢慢的放下了那根擋在我嘴上的手指,我愣在了那里,是啊,為什麼現在是張暖一點都沒害怕,反而是我害怕的不行呢?
讓她這麼一問我反而有點糊涂了,因為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已經想通了不再害怕紅狗了啊,我連他媽的死都不怕我怕他干個幾把啊,可是剛才的我為什麼會那麼害怕呢?
我聳聳肩不知道為什麼,就跟張暖說,我不怕。
張暖听到我的回答欣然的笑了,然後跟我說,今晚不要回家,陪我喝酒好不好?
張暖說著兩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著我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說實話我就是再sb,也能預料到如果現在答應她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你們可以說我趁人之危,也可以說我他媽的精蟲上腦,但是我跟你們說,當你的下面硬的搭帳篷了,而張暖卻好像不經意的用一下下的似有似無的蹭著你下面的時候,你可能拒絕麼?
反正我是不想再裝了,我點點頭說,好。說著我就掏出了手機給我媽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我就跟我媽說,媽我今晚不回去了,在同學家住,不等我媽說話我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把手機關了機,然後跟張暖笑了下說,行了。
張暖沒有說話也是朝我笑了一下,很平常的笑容,可是此刻看起來卻讓我感覺到有更多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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