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191節第191章黑白顛倒
金四萬說︰「那這樣我就放心了
停了一下,她又黯然地說︰「導演那里,你也多原諒他一下。我想現在最難過的人是他
「放心吧,齊怒是我們公司的搖錢樹,我怎麼可能逼他呢?」
「那就好金四萬輕聲說,「我就不再跟他們道別了,一切拜托叔叔你了
「放心吧放心吧老板連聲答應著,然後用一種甜如蜜的聲音說,「四萬啊,你爹地是不是過來接你了,他現在在你身邊嗎?」
「嗯金四萬低聲說,然後說出了讓老板眉開眼笑的話,「我跟爹地說了,爹地答應再給你的公司追加三千萬的投資
「呵呵呵,呵呵呵。那最好了,最好了,放心吧,四萬,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老板滿口的信誓旦旦。
「那謝謝叔叔了
金四萬放下手機,黯然地看了一眼不遠的地方,然後對前面的司機說︰「開車吧
黑色的加長房車緩緩開動,坐在金四萬旁邊的一個叼著雪茄,肚子圓圓一看就是大亨模樣的中年男士看著金四萬,心疼道︰「乖女,你的要求都給你辦了,你讓爹地給你上藥吧
金四萬抬起手,白女敕的小手模了模臉上的傷口,她輕聲說︰「不用了,爹地
「哪個混蛋王八羔子敢傷了我的乖女,我直接讓人將他剁成十八塊丟到海里喂鯊魚!」金大亨咬牙切齒地說,一手捏熄了雪茄,但是一轉頭來面對女兒又是二十四孝,「四萬啊,乖女,你不是說寒假結束了才回香港,現在能提早回來,爹地好高興哦!」
「爹地金四萬對著蹭來蹭去,一臉女兒最大的金大亨說,「我想轉系
金大亨一愣,抬起頭來︰「為什麼?」
「我想做編劇金四萬輕聲說。♀
「做編劇有什麼好?」金大亨拍了拍胸口,財大氣粗豪氣干雲地說,「你要喜歡電影,以後爹地投資個一兩億,讓你隨便玩就是。干嘛要做編劇那麼辛苦?听你叔叔說,經常要改劇本,半夜三更還要和導演商量劇本的事情,很辛苦的!爹地可舍不得乖女那麼辛苦
金四萬說︰「爹地……」
金大亨立馬投降︰「好吧好吧,乖女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只要你高興……」
他接著又牛氣哄哄地說︰「反正都是小事,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嘛!」
金四萬西瓜皮齊劉海下,大大的眼楮露出了一絲黯然神傷。
「是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她輕聲說,「如果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呢?」
「啊?」金大亨和他的弟弟一樣模了模腦袋,一臉的不明所以,金四萬將頭轉向了窗外,看著上午那車水馬龍的馬路,低聲嘆息了一聲。
黑色的車窗隱約照著她臉上的傷痕。
她的眼楮里晶瑩澄澈,有什麼水光在閃爍。
愛情來得那麼快,捉不住,留不住,只留下了傷痕。
但是,也許多年以後,會有其他的結局。
誰知道呢?
白豆豆呆呆地坐在南牧冰臥室的地毯上,手機響了。
這回卻不是老板也不是蘇曉彤,而是寧莫離醫院里打過來的。♀
白豆豆怎麼也沒想到,白護汝雖然不知道牛愛珠到處散發傳單的事,但是卻看到了電視。
電視以親情的爭議為主題,在沒有聯系白豆豆的情形下,做了個專題。
白護汝就是在醫院里看到了這個欄目以後,直接吐血了。
白豆豆接了這個電話以後,手一松,手機落到了地毯上。
她飛快地跑去穿上了衣服,然後撿起手機,將包包背起來就往外跑去。
白豆豆坐著計程車,一路到了公司的樓下。
牛愛珠正在那里對著保安大叫著︰「把白豆豆交出來,告訴你們,別想包庇她!她還沒有跟我回去,休想躲在這里不出來!」
保安是個小年輕,大帽子蓋在他稚氣未月兌的臉上,都快把半張臉遮住了。
昨天晚上,保安部的同事才出了人命,保安的心情已經夠不好的了。一大早天還沒有亮,這個牛愛珠就帶著人在樓下到處發傳單,還貼大字報,他都快要崩潰了。
「我說了,你要找的人今天都沒來上班!」
小年輕急得叫起來︰「到底要我說多少遍啊!你們把人逼得不敢出來,把這里搞得雞飛狗跳,還想怎麼樣啊?都說了她不在樓上了!」
「讓我上去搜,我才相信她真的不在這里!」牛愛珠抬起手,在保安面前的桌子上猛拍著,拍得山響,「听到沒有,快讓我們上去!我要上去搜人!」
「你以為你是警察啊,憑什麼讓你上去搜人啊?」小年輕都快瘋了,「你們嗡嗡嗡的吵了一整天,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消停啊?」
「讓她出來捐骨髓給我兒子,我就離開!否則休想我會離開!」牛愛珠拍著桌子,「听到沒有!」
「那是你們的家事,跟我們吵什麼啊,我們只是物業啊我去!」小年輕說,「你們再不走,我真的要報警了!」
「報警?」牛愛珠伸出耙子一樣的手,重重地推了一下保安,這小年輕頂多剛成年,長得又弱不禁風的,在龐大的牛愛珠面前被這麼一推,頓時沒站穩,被推得撞到了牆上又反彈回來,「報nimb的警啊,看門狗,鄉巴佬,來a市才多久啊?腿上的泥都還沒洗干淨吧?信不信我讓你在這里混不下去啊?」
「欺人太甚!」小年輕氣得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往桌子一甩!
然後卷起袖子就用力將她往外推︰「你妹的,老子就是不讓你上去,怎麼樣?」
突然外面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記者又來了!」
那牛愛珠帶來的人立即對牛愛珠喊道︰「愛珠姐,媒體來了!」
牛愛珠立馬松開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天搶地地嚎上了。
「記者同志你們來得正好啊,快點幫我跟保安求情吧,我只想見自己的女兒一面,但是他們就是不肯啊,可憐可憐我吧,嗚嗚嗚……」
記者進來就是一通狂拍。
小年輕和其他的保安全都氣得臉都綠了!
媽蛋!倒打一耙啊!
演戲演得太投入了吧!
記者進來之前你不是這樣的啊!現在裝可憐裝得好像啊!好像真的被欺負了一樣!
牛愛珠那眼尾掃了一眼這些被戴上惡人帽子的保安,然後撲過去對一個舉著攝像機的記者哭訴道︰「求求你了,跟我女兒說說吧,讓她快點出來見我吧
記者立馬近距離地將鏡頭對著她的臉,牛愛珠整了整衣服,然後對著攝像機一臉悲戚地說︰「女兒,雖然你做得不對,但是天底下哪有不疼愛子女的父母呢?不管你犯了什麼樣的錯,媽咪都不會怪你的。你快點出來吧,媽咪等你回家啊!」
說著,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淚。
其他記者也上來,就是一頓拍。
這時白豆豆背著包包從計程車上下來。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仰起頭看著對面那大廈正在播放的a市某社會新聞欄目,記者正在一個城中村的入口處,那個地方十分十分的眼熟,就是白豆豆所住的城中村!
她正在采訪兩個女孩子,那兩個女孩子身上還穿著某蛋糕店的制服,正是住在白豆豆樓下的兩個蛋糕店的員工。
「哎呀,你說那個白豆豆啊,對啊,我們今天才知道她叫白豆豆。是啊,原來她是拍三級片的啊!」一個女孩子夸張地說,「但是我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意料之中的事情!」
另外一個也跟著說︰「是啊是啊,她的私生活超級混亂的,簡直就是不要臉!經常晚上不回家的,有時還有不同的男人來找她,真的,我發誓,光是我們見到的都有好多次!那時我們就懷疑她是出來賣的雞,只是沒想到長得那麼難看也可以**啊!」
「可不是嘛,不僅有不同的男人來找她,留在她家,還經常夜不歸宿,而且還有男人背著她回去呢!然後兩個人就在她家里不出來,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現在都知道了,原來是拍三級片的啊,這就難怪了!」
一會兒鏡頭也轉向了一個染著黃頭發,一邊耳朵上戴著耳釘,看起來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
是湯亮!
他對記者說︰「是啊,白豆豆就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所以我才跟她分手的啊!她喔……哎,別提了……」
他抹著臉,一副痛心疾首地說︰「以前我對她那麼好,但是她不僅劈腿,還在外面亂搞,還被我親自抓到過跟人亂搞呢!哎,別提了……怎麼說我對以前的女朋友都還是有感情的,我這個人就是有情有義,雖然她對不起我……你問她的人品啊?」
他抬起頭,欲言又止︰「哎,別提了!簡直就是……哎,她劈腿被我抓到以後,苦苦哀求我不要分手,但是我還是堅定地跟她說了分手。沒想到她懷恨在心,後來我交了一個女朋友,她不僅私底下搞破壞,跑到我女朋友家里說我的壞話,搞得女朋友家里不喜歡我,跟我分了手。白豆豆她還……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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