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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翔高級俱樂部里,洛琰晃了晃酒杯,回頭看了一眼傾身上前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你還有臉過來見我?」

「少爺,請听我解釋。♀*****$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沐澤身邊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島城有名的痞子總裁沐風,雖然生意做的不大,但其背後牽扯到黑白兩道的勢力,我們動不得他。還有一個男人沐陽,是個藝人,沒什麼後台,但是功夫了得,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沐澤,眼下正住在沐陽的宅子里,周圍一圈鄰居,職位低的是退役的上校,職位高的還有上將,周圍警備森嚴,我們無法得手的。」

沐風晃了晃酒杯,突然將酒潑在了那人臉上,「就是處理掉一個人而已,你幾時這麼沒用了?」

男人沒敢擦臉,越發放低了身段,躬身道︰「對不起,少爺。」

身邊的女人媚笑了一聲,又幫洛琰倒上了酒,說︰「生什麼氣啊,你不都決定找個冒牌貨頂替沐澤了嗎,何必非得把正牌貨處理了呢。要我說,那小哥長得真不錯,玉樹蘭芝,眉清目秀的,殺了可惜。」

「留著他,早晚會東窗事發,我心里不踏實啊。」洛琰說著,眼神越發的陰郁,「特別是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很難對付的人。就怕事情玩大了,無法收場的人,是我……」

幾日後,島城的財經新聞鬧得沸沸揚揚,全是關于洛氏神秘繼承人的話題。特別是近日,家族公布了小少爺洛韞的照片,面貌英俊,氣質月兌俗,立馬成了名媛們競爭的對象。

沐風扔掉了報紙,模了模下巴,「莫非老子島城一枝花的傳說結束了嗎,最近都沒有人關注我。」

陶冶正窩在沐風辦公室的沙發上,聞言看向了沐風,笑笑說︰「不會,沐風最好看了,我最喜歡沐風了。♀」

沐風嘆了口氣,心想這陶冶傻了之後,變得越發坦率了。可他都神經這麼久了,怎麼就不見好轉呢。

離開了座位,沐風去到了陶冶的身邊,問︰「中午想吃什麼?」

「沐風的棒棒。」陶冶回答的毫無壓力。

沐風臉上一黑,掐住了陶冶的後頸,「胡說什麼呢,最近不看家庭劇,你又改看成人電影了嗎。」

陶冶縮著脖子,「可沐風你存的都是成人片,我想看別的都沒有。」

沐風收回了手,想想也是。早些年,自己火氣旺盛,沒事看個片,擼一管,後來倒是找回了小花,可折騰來折騰去的,還是沒把人撲倒。

他的沐小風這麼多年了還沒開過葷,可真是委屈極了。

回到位子上,沐風給陶冶定了一份豐盛的外賣,無聊之下,隨便看了看娛樂新聞,正巧看到了花田受傷的消息,那麼醒目的標題,赫然寫著︰田甜拍攝外景遭遇意外,滾下山坡摔斷了右腿。

沐風一個激靈,趕緊撥通了花田的電話。只听那小妖精的聲音懶洋洋的,問了句︰「沐風,你又想我了?」

沐風一怔,「我剛剛看了新聞,說你腿摔斷了,嚴重嗎?」

「沒事,就崴了一下腳,公司正好趁機夸大其詞,搶個頭條。」花田說著,咬了一口隻果,「不過真好啊,能臥床休息兩天,享受著皇帝般的待遇,真是爽死了。」

沐風松了口氣,「你沒事就好。」

「嗯,沒事的,別擔心。」花田說著,傳給沐風一張自拍的照片,扮著鬼臉,十分討喜。

沐風笑了笑,「小東西。」

掛斷了電話,花田咬著牙,搬著自己打了石膏的右腿翻身下了床,然後單腿蹦著往洗手間走去,嘴上嘟噥著︰「摔得真狠啊。」

進了洗手間,花田單腿撐著地面,然後搖搖晃晃的解開了腰帶,艱難的維持著平衡噓噓,卻顧前不顧後的,撒了一地。

花田有些苦逼,趕緊提上褲子取來了拖把,然後歪歪扭扭的擦了擦地面,卻一時腳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嗚」花田簡直要哭了,怎麼能這麼倒霉啊。

出了洗手間,花田又回臥室翻了套睡衣出來,然後換下了身上髒掉的衣裳,扔進了洗衣機里。

心里有些委屈,花田吸了吸鼻子,心想此刻要是能有個人照顧自己就好了。

沐風太忙,其他人又不方便。

有關他的真實身份,目前只被公司老板和自己的經紀人知曉,其他人,都是要想方設法瞞著的。所以,每回出了什麼事,花田都不能求救,只能一個人咬牙堅持。

他都記不清過了多少年了,從進入公司當培訓生,一直到如今的甜歌王後,每天過著男不男女不女的生活。時日久了,他都會懊惱,為什麼自己要生成一個男人。

癱倒在床上,花田環顧了一眼牆壁上貼滿的剪紙,密密麻麻的,全是從早期的財經雜志和報紙上摳下來的沐風的照片。從沐風一臉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到他日漸成熟越發穩重,那都是花田一路看過來的,在很遠的地方,默默關注著沐風的一舉一動,看著他從一個愣頭小子蛻變成一個叱 商場的風雲人物。

這樣的守望,成了早些年,花田唯一的精神寄托。那時候因為封閉式訓練,花田不能與外人接觸,就無法月兌身來見沐風,只能通過媒體看看他。可就算這樣,花田也會覺得很滿足。

那個人,不管出席什麼場合,都會戴著自己送給他的蓮花吊墜,即使顯得不倫不類,他也不在乎。

那是沐風在遙遠的他鄉,告訴他,他一直在等他。

將手搭在臉上,花田沉默了一會,突然听著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臉色頓時有些陰郁。「喂。」

「小兔崽子!」那邊立馬爆出了一陣罵罵咧咧的數落,「隔了幾步遠,你為什麼都不回家看我,就不怕我死家里啊?」

「你死了,我會很快活的。」花田笑得突兀,「知道嗎,我恨不得你立馬死掉。」

女人一愣,立刻罵起來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也不想想,是誰含辛茹苦的把你養這麼大,你這會翅膀硬了啊,居然咒老娘去死!」

「可你會死嗎?」花田的聲音里有些好笑,「厚顏無恥的活在世上,你幾時覺得難堪了?你為什麼還不死啊?」

「……」

一瞬間的尷尬過後,花田笑著問︰「你要什麼?打牌輸錢了?欠債了?又要我幫你擦了?」

女人吱嗚著,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花田冷笑了一聲,「犯毒癮了是吧,不是有陳榮幫你嗎,找我做什麼?」

「他被抓進拘留所了,我找不到人了。」女人放低了姿態,「甜甜,我難受,你幫我搞點過來唄。」

花田無聲的笑起來,「媽,我就是欠你的,欠了一輩子。」

換下了男裝,花田把頭發收進了帽子里,然後戴上墨鏡,瘸著一條腿出了宿舍。

沿路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花田先去賭場里,找人交易了毒品,遂又打車回到家中。

伸手模了模漆面斑駁的大門,花田用力敲了幾下,不耐的喊︰「趕緊開門。」

只見一個女人上前打開了房門,佝僂著身子,看起來皮包骨頭的,沖花田笑了笑,「東西帶來了?」

花田推開了她,走進了客廳,掏出了懷里的白粉,扔在了地上,有些恨恨的問︰「你當真要這樣作踐自己?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

女人模了模自己干枯蠟黃的面孔,「反正都這個歲數了,要那麼好看做什麼。」說著,彎身拾起了白粉,然後躲進了房間里,自顧自的抽咽起來。

花田一坐在了沙發上,有些煩躁的摔掉了帽子,听著臥室里傳來的疑似享受的聲音,感覺想要作嘔。

不多時,女人出了房間,較剛才看起來紅光滿面了許多,依偎著坐在了花田身邊,說︰「兒子,下回別讓人騙了,這個純度不太夠。」

花田有些厭惡的挪了挪身子,看了女人一眼,「你這是準備等死嗎?要是再不戒毒,估計你也沒什麼活頭了。」

「戒什麼毒,你還不如直接要我的命。」女人嗤笑了一聲,伸手模了模花田的大腿,「兒子,媽最近手頭緊張,你再給我一點零花唄。」

花田拍開了她的手,「別用你髒手踫我,惡心。」

女人有求于人,也不好發火,又往花田身邊靠了靠,說︰「給我點錢吧,好久沒賭了,手癢癢。」

「你當我有聚寶盆嗎,錢可都是我沒白沒黑,拼死拼活賺來的,你憑什麼拿去賭錢。」

「哎呀,別小氣嘛,誰不知道我兒子是當紅的歌星,隨便一張預售唱片都能賣幾百萬張。」

「那也是我的血汗錢,你知道我在錄音棚里多辛苦嗎,你知道我吃不上飯,睡不著覺,怎麼挺過來的嗎?」

「嘖。」女人突然眨了眨眼,推了推花田,「別裝了,就算你沒錢,不還有沐風嗎,你不是和那朝思暮想的小伙伴見面了嗎,那小兔崽子如今可是富甲一方,沒錢了,你跟他要不就成了。」

花田蹭地站了起來,」別逼我說髒話,你就不配提起這個名字來。言情或少給我打沐風的主意,不然客氣。」,別怪我跟你不作者有話要說︰偽娘的內心往往很爺們,關于小花的番外,先穿插著放進正文里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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