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若得了流雲的吩咐,便暗自在翠苑留意著。♀
曹榮蘭為溫韻寒準備的佛經還真不少,都已經過了三更天了,還不見人回來,若不是流雲身上有功夫,尚若還真是不放心!
「尚若姑娘。」院子里的侍婢,尚若已經全部通了氣,無論看見什麼可以的事情,都要過來回稟。
「可發現什麼的了?」尚若今天是不準備休息了,溫韻寒囑咐她好生看著院子,她的不能辦砸了!
「方才看見門外有個黑影閃過,奴婢瞧清楚了,是二夫人身邊的彩雲姑娘,尚若姑娘,咱們該怎麼做,馬上抓了她可好?」這個侍婢叫做蝶兒,是老夫人指過來伺候小姐的,大小姐交代過,不能安排粗重的差事。♀尚若瞧著她老實,便升她做了二等丫頭,專門保管大小姐的貴重物品。
「不用,小姐吩咐過,她們要做什麼便讓她們做,咱們只管看著就是了。走,咱們去看看。」尚若拉著蝶兒,小心翼翼的往後院走去。
兩人躲在暗處,看著彩雲似乎是在院子埋什麼東西似的。
「尚若姑娘,她在干什麼啊?」蝶兒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噓,別說話,小心被她听到。」尚若擔心壞了彩雲的事情,再壞了小姐的大計,彩雲是二夫人的心月復,驚了她,就等于驚動了二夫人,大小姐說過,現在還動不得二夫人,總要一網打盡才算痛快。
瞅著彩雲離開院子,她們兩個才敢出現,走到方才彩雲埋東西的地方,一個個將它挖了出來。
「這是什麼啊,彩雲來咱們院子里,埋這些東西東西做什麼啊,上面還寫著字。」蝶兒還小,見過的東西不多,挖出那些東西,疑惑的問。
尚若看見那些東西,霎時臉色大變,趕忙將那些東**在懷里,蝶兒看著她面色陰沉,也明白了這件事情可能非同小可,也就不在追問下去了。
「快去佛堂,請小姐回來,記得,悄悄的,不要被別人看見了。」尚若定了定心神,低聲對蝶兒說道。
蝶兒去到佛堂的時候,溫韻寒已經燒完了佛經,正準備離開,見蝶兒如此著急,便趕緊回到了翠苑。
尚若將那些小人遞給溫韻寒,溫韻寒接過手里,定楮一看,忽然笑了起來,曹榮蘭還真是無藥可救,竟想出這等下作的手段。
「小姐,咱們可要怎麼辦啊,老爺最恨的,便是這巫蠱之術。」尚若此時真真是著急了,古來因為蠱術遭了大禍的人多了去了。
溫文禮是當朝太傅,若是傳出去,抄家,入獄,株連九族,單是想想,尚若便是一身的冷汗。
「怎麼不將彩雲抓住,去找二夫人當面對質就是了,我就不信她還能狡辯。」流雲看尚若如此緊張,心里一著急,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瞧她那火急火燎的性子,曹榮蘭管教出來的下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像彩雲這般得了賞識的,有幾個會是出賣她的?」溫韻寒看著流雲一副馬上就要沖上去拿人的樣子,真真是被逗笑了。
「事情雖壞,但如今,我們總不是後知後覺,好在咱們知道曹榮蘭要耍把戲,她一計不成,就會另生一計,還不如現在,她想如何害咱們,咱們就要怎麼還回去來得痛快!」溫韻寒將手中刻有問溫文禮生辰八字的小人,緊緊握在手中。
「對了,今日叫你打听的那個侍婢,如何,是不是可用的人?」溫韻寒猛然想起,便問尚若。
「已經打听了,是新進的小丫頭,叫竹菱,底子還算干淨。雙親病重,又要供養兄長讀書,二夫人就是看著可操控,才讓留在身邊的,只是日前病著,沒顧上管教,小姐,不如咱們?」尚若知道,溫韻寒肯把一個小丫頭放在心上,定然是想收為己用。
「恩,你私下跟她接觸,還有這些銀票,讓她拿去應急吧。」溫韻寒從袖間取出一張銀票,交給尚。
在用人上面,溫韻寒還是很贊同曹榮蘭的做法,各取所需,各盡所能,曹榮蘭能給的,她也能給,曹榮蘭不能給的,她也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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