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新合上《天魔合體》,暗暗決定,非到關鍵時刻不能把這本書交給水漸,這上面都是些啥啊,羞羞的內容配上他的字跡,這要交給水漸,水漸一定以為他在逗他!
還是找個時間去凌徽那兒探探口風。♀
水新想著,仰躺在床上,閉上眼楮。
那股陰寒之氣已經感覺不到了,血脈通暢,身體如常,督脈中似乎被暖流貫通,溫暖的感覺從背心散開,整個後背都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水新在這種舒適感中,很快進入了夢鄉。
卻說第二日,水靜去江南盟盟主府上。
水靜到達時,盟主府上的丫鬟說盟主正在會見客人,讓水靜在院子里等候片刻,半個時辰後,正堂的門打開,盟主親自送了一人出來,這人排場甚大,身後跟著兩個帶劍的綠袍弟子,四個黃袍弟子,門前還有轎夫僕人迎接。
水靜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卻是水逸!
不怒真人的大徒弟,水逸。
奇怪,水逸不在門中呆著,跑到江南盟來做什麼?
水靜不由得皺起眉頭。
水逸和盟主聊得十分熱絡,臉上帶著一種得意的神情,似乎不經意瞥到水靜,立刻大驚小怪起來︰「咦,這不是水靜師弟嗎?來這里做什麼呀?」
水靜答道︰「大師兄有事托我來。」
水逸笑道︰「哦?大師兄還真是架子不小啊!怎麼有事找盟主,還不親自來?」
水靜本來和水逸沒什麼接觸,只知道他是不怒真人的大徒弟,如今听水逸這麼說了兩句,立刻把他劃為「非常討厭的人」!什麼叫大師兄架子不小?這不是在盟主前面挑撥離間嘛!大家都是同一門派的,竟然說這種話!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存心不良?
「盟主,不是這樣的,大師兄不能來,是因為他有事情絆住了。」水靜解釋道。
盟主倒沒有說什麼,笑著送走水逸之後,回身來迎了水靜進正堂。
「水漸師佷怎麼了?」盟主問道。
水靜道︰「事出突然,這……還請盟主屏退閑雜人等。」
盟主有些驚訝,揮揮手,讓家僕都退去。
「到底出了什麼事?」盟主表情嚴肅起來。
水靜斟酌著對他說了水漸不參加比武大會的事,但沒有說他內力消失,只說他受了些內傷,恐怕一時半會恢復不了。
盟主驚訝道︰「怎會如此?難道是在我維揚城受賊人埋伏?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你仔細說說。」
水漸之前早就預料到盟主會刨根究底,因此讓水靜編了一套謊話,只說是來維揚城的路途中遇到魔教埋伏,受了內傷。水靜按照水漸教的說了一遍。
盟主又道︰「水漸師佷是為維護正道而受傷,我江南盟一定會派最好的大夫去看,不知水漸師佷什麼時候方便,我也去看一看。」
水靜搖搖頭道︰「大師兄叮囑我,千萬不可麻煩盟主,至于大夫,暫時也不用,大師兄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因為是內傷,大夫應該也看不出什麼。」
盟主沉默片刻,道︰「此時還需從長計議……」
水靜道︰「大師兄是不能參加比武了,我來這里,是想請盟主諒解。」
盟主見水靜說得如此認真,只得嘆口氣,答應了。
水靜又道︰「還有,大師兄受傷這件事,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如果盟主能幫忙想一個體面的理由,那就再好不過了。」
盟主沉吟道︰「我會想辦法的。」
水靜將消息帶到,又與盟主聊了幾句,起身告辭。
盟主將水靜送走,轉身叫了一名貼身家僕,令他將水漸受傷無法參加比武的消息帶給水逸。
這邊水新早早跑到水漸房里,端茶倒水地伺候他。
水新是淡定不得的人,如果他真覺得心有愧疚,絕對會「伺候」到那個對不起的對象受不了。
水新端著裝滿熱水的茶壺跟在水漸後面,只要水漸喝一口茶,他就立刻用熱水把水漸的茶杯倒滿。
水漸每次喝茶都要面對燙得冒煙的茶杯,他終于忍無可忍,道︰「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水新垂下頭。
水漸一拍桌子︰「坐。」
水新撩開衣服下擺,一撅,大喇喇坐上桌子。
水漸扶額道︰「椅子!」
水新乖乖下了桌子,坐進椅子。
水漸正色道︰「你有沒有想起什麼?比如吸人內力的功法?」
水新被水漸嚴肅的目光一盯,立刻垂下頭︰「沒有。」
水漸道︰「昨天是怎麼回事?」
水新老實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給我輸送內力的時候,好像有一股涼颼颼的東西沿著這里跑上去了,」水新指著自己肚臍眼下面,手指往上劃,「就這樣,你的內力跑到哪里,那股涼颼颼的東西就跟到哪里。」
水漸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道︰「難道你三年前就已經練成了吸jing功?」
「吸jing功是什麼?」水新茫然。
「是專門吸人內力的魔功。」水漸觀察水新,「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魔功練的還不錯。」
水新感覺背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我不記得了。」
水漸道︰「沒關系,慢慢想,你既然會吸jing功,那就肯定會吐精功。」
水新︰「吐精功?」
水漸站起來,一手拍在水新肩上︰「嗯,早點想起來,把我的內力吐還給我。」
水新冒汗︰「如果我想不起來怎麼辦?」
水漸靠近水新,臉上依然是那副體面的笑容︰「那我只好把你魔教弟子的身份公之于眾,讓他們把你抓起來戳成篩子。」
水新這回深刻地感受到了水漸的怒火,他不由得退開一點點︰「你、你是玄正派的大弟子,怎麼能這樣欺負我一個失憶青年?」
水漸直起身子,收起笑容,現在生氣,當然要讓你難受。w。冷然道【通知︰:「不是你說讓我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嗎?我請互相轉告唯一新地址為ww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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